畢邪也難受,剛剛意識清明了一會兒,她知道遇風沒有說謊,她好像真的不是生病了,而是發情期到了。
她忘了她現在也是一隻獸獸……
只是動物的發情期一般不都是在春天嗎?為什麽她的發情期會來的這麽突然?
她來不及想這麽多,因為少年已經抓住了她的手,往炙熱之地……
畢邪的手瑟縮了下,渾身也跟著一抖,總覺得還是自己吃虧了,嘟著嘴要求道,“你再求求我”
“求你了,楚邪,求求你”,少年妥協得飛快,壓根就跟往日判若兩人。
特麽的,床上和床下完全兩個樣!
畢邪愣神的功夫,少年的呼吸已經變得急促紊亂起來。
“楚邪,求你了,你要什麽我都給你”,少年低沉喑啞的聲音性感魅人,一遍又一遍的低聲求她,聽得畢邪的心都酥了。
芬芳迷人的花香中,畢邪的臉紅紅的燙燙的,聽到從少年弧度漂亮的薄唇裡泄出的聲音,大腦有些空白。
洞外的雪好像下得更大了,一縷涼意從洞口卷入,卻吹不散空氣中燥熱的氣息。
少年的聲音像是抹了蜜:“阿邪,你的眼睛真漂亮,比河水裡最光滑的石頭還要漂亮,你是不是在眼睛裡攢了星星,一眨一眨的時候我的心都化了。”
“你以後都給我揉揉好不好?我給你摘你最愛吃的紅櫻果,以後都不凶你了,你別回自己的部落,別跑……”
炙熱火辣的吻印了上來,畢邪眼睛一睜。
剛剛不是還很嫌棄她親他嗎?這會兒怎麽像喝了情藥一樣!
少年的確像是喝了情藥,俊俏的臉緋紅動人,呵出的氣灼熱不已,“阿邪,你要是個小雌性就好了,不過不是雌性也沒關系,我也喜歡你。”
“我不會讓你離開我的,我才、我才不幫你找你的部落呢。”
“胡說什麽呀?”畢邪的臉紅得像隻煮熟的蝦米,直接伸手敲了他腦袋一下,“你要是喜歡我,怎麽會凶我瞪我?你明明就是嫌我醜。”
少年直勾勾的盯著她,搖頭,翡翠色的眸子透著些許慌張:“我不嫌棄你,你都不知道,自從做了那個夢以後,我每天晚上都要看你看好久,反覆的想那次的滋味。”
“阿邪,你比除了我阿姐外的任何小雌性都更令我著迷,我想每天晚上跟你睡一起。”
畢邪被他的話嚇到了,眨了眨眼:“你、你每天都看我?”
難怪她覺得總有道視線一直盯著她,她還以為是那條大蛇。
少年又壓著她吻了起來,喉嚨溢出一聲嗯:“阿邪,你的臉是不是紅了?黑色的毛擋住了,我看不見。”
畢邪:“沒紅,你的臉紅了,跟那種紅色的脆果子一樣。”
遇風低低一笑,在她唇上咬了咬,碧綠色的眸子裡仿佛有一池春水在晃動,清波蕩漾的:“阿邪,你不許打我阿姐的主意,但我允許你打我的主意,”
“……誰要打你的主意?你好了沒有?”
畢邪臉頰發燒,這頭色狼到底是啥時候對她有了這種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