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邪真君去年收的那名關門弟子溫燭,跟了風邪真君短短一年,就從練氣五層突破到了練氣十層,除了天賦異稟,還不是因為資源太佳?
門內弟子擠破腦袋都想被風邪真君看中,哪怕成為她的記名弟子也好,誰知風邪真君在收下溫燭時,直接將其定為關門弟子。
可如今,風邪真君居然要為一個凡胎破例,可笑的是原因竟是——“有緣”。
有個屁的緣,這麽小的嬰兒哭起來吵死了!
廳堂內的眾修士被嬰兒嘹亮的哭聲吵得腦仁疼,修真之人講究清修,就連收弟子大部分也是收十歲以上的,聽到這聒噪的哭聲,已有不少修士施了個斂聲術。
唯有梧戰真人面上沒有半分不耐,癡迷的看著殿中的風邪,俊臉紅了一層又一層:風邪真君真是太可愛了,居然捏嬰兒的臉,要是捏我的臉……
斜陽真君看了畢邪和那啼哭不止的嬰兒一眼,眉心微皺,掌心一翻,一個青白色的瓷瓶朝畢邪飛去,“風邪真君,這嬰孩怕不是餓了,你辟谷多年,這嬰孩卻是凡體俗胎,這是靈果釀成的靈液,先讓這嬰兒服下吧。”
“多謝高祖”,畢邪接過瓷瓶,笑望了眾修士一眼,歉疚道,“徒兒吵鬧,風邪還是先帶赤子回宣火峰了,告辭。”
“風邪真君且慢。”
從念真君從後走出,目光如炬的盯著畢邪懷中的嬰兒,眯眯眼輕輕眯成一條縫,透出一絲微光。
畢邪身子一僵,淡笑著轉過頭:“從念真君有何指教?”
“風邪真君才剛來議事堂,何必急著離開?既然風邪真君見到了魔修自爆之景,那麽風邪真君對此可有何見解?”
畢邪抿了抿唇,從善如流道:“魔祖現世時,風邪尚未出生,對姬癸的了解隻存在於文書當中,此次執行任務也不過是高祖安排,不敢有何妄議。”
“誒,風邪真君此言差矣”,知善真君喝醉了酒,臉色通紅的搖頭晃腦,“在座的諸位道友誰見過姬癸的真面目?誰都沒有見過那傳說中的魔祖,即是沒有見過,談談自己的見解也未嘗不可。”
畢邪沉默幾秒,嘴角輕勾:“既然諸位道友如此說了,那風邪就談談自己的想法,風邪認為——”
“諸位道友與其有時間在這裡揣測魔祖姬癸是飛升了還是藏匿了?不如返回貴派將封山大陣打造的更牢固些, 將修為再提升一些。”
廳內頓時鴉雀無聲。
片刻後,從念真君面色難看的大喝:“斜陽真君,這就是貴派的待客之道?貴派的風邪真君可真是威風,在諸位長輩面前也敢大放厥詞!”
斜陽真君也未料到風邪言辭竟然這麽犀利,心裡雖然認為沒錯,但還是拱手賠笑道:“風邪真君不諳世事,鮮少出山,言辭多有得罪,諸位莫怪,莫怪。”
洛笙真君突然掩嘴嬌笑起來:“本君倒是認為風邪真君所言甚是有理,怎麽?這世道已經變到連大實話都不讓人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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