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你為什麽要害你的妯娌和侄女?你和她們有什過結?”
新魂瘋狂起來
“我和她們是沒有過結,我就是嫉妒她們,我就想讓她們受點苦而已。她們照看著我的小兒子,可那有怎麽樣,我就是心裡頭不痛快,不平衡啊。憑什麽?我不甘心呐。”
“你老公對你不好,他是在你重病期間不給你治病?還是虐待你。”
“沒有虐待我,為給我治病,他花光了所有的積蓄。他還在外面借了很多外債,他已經想盡一切辦法為我治病了。”
“既然都如此了,你究竟還想怎麽樣?你老公的確是極品了些,可那也不關別人的事。你恨的其實是你老公,可偏偏折磨的卻是幫忙照顧你兒子的妯娌。”
“我要是活著,我會稀罕她來照顧我兒子。我不想傷害我老公,他如果出事了,我的兩個孩子該怎麽辦?”
什麽?!!!細妹的三觀都顛覆了。果然呐,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她老公是個離不得女人的極品,她是一個自私到變態的神經病。世間之大,無奇不有啊。簡直又給細妹刷新了一遍世界觀。舍不得禍害自己老公,就來禍害他的親戚,跟這種人確實沒法講仁義道德。
“所以你就害你妯娌和侄女泄憤,你這簡直就是恩將仇報。”
細妹簡直跟這種人,無法溝通了。這心裡變態呀。
新魂冷冷看著細妹,面容開始扭曲。
“我就是心裡怨,我才四十幾歲,我老公對我有情卻無情。我們二十幾年夫妻,他若在我身故後再找,我還可以理解。可是我還沒死呢,他就急著找下家了,他以為我什麽都不知道。我只是不說而已。”
轉而她卻看些細妹。冷冷的說道,
“你這個薄情的男人,我要殺了你。
說完全身戾氣暴漲,氤氳在黑氣中,她赤紅著眼,就要來掐細妹的脖子。
細妹欲哭無淚,幹嘛又來一個掐它脖子的。她快速閃身,朝新魂扔出一張定身福,可惜被她一閃躲開了。她又趕緊掏出了一張,又歪了。
新魂十分狡猾,她猛的竄到謝啟郡身後,用手捏住了謝啟郡的喉嚨。尼瑪,你敢掐我兄弟脖子。叔能忍,嬸也不能忍。細妹一把摸出雷擊木,伴隨著“急急如律令”,就砸了出去。只是砸到了一點,新魂就松開了謝啟郡的脖子。
細妹正準備掏出三清鈴,就被謝啟郡一把撲倒了。
謝啟郡帶著她又往旁邊一滾,才堪堪躲開了新魂的襲擊,
“啊……”
謝啟郡撞到頭了,聽那聲就疼。然後謝啟郡結結實實的暈了過去。細妹顧不及是倒在地上趴著,一搖三清鈴就開始念起了術語。撲過來的新魂,一下被彈飛到了牆上,全身痛苦地扭動著,叫聲十分淒厲。細妹爬起來,緩緩靠近。空出來的一隻手就將福祿,順利的貼在了新魂身上。
她停止了搖晃三清鈴,而是換了淨心咒,待新魂漸漸平複下來。細妹才緩緩開口,
“你的遭遇我表示同情,但你不應該傷害無辜的人。幸好還沒釀成大禍,一切都還來得及。我可以替你超度,送你去往生。若你還執迷不悟,那就別怪我替天行道了。路就在你的面前,你自己選。”
新魂掩面痛哭起來,哭夠了,眼睛清明,顯是幡然醒悟。
“我是執念太深,平時自私慣了的。我那樣做,只是不甘心,我沒有想過真的害他們性命。的確是我不應該,我願意去投胎,請你幫我跟她們說聲對不起。還有告訴我老公,照顧好我們的孩子,我已經別無所求了。”
“願你來生沒有病痛,家庭和睦,兒孫滿堂。”
新魂聽著很是感激,這大抵是她最期望的事,讓她抱著這樣的期望去投生,不知道會是什麽造化。
看著金光一閃,新魂徹底消失。
細妹松了一口氣,看著暈倒的謝啟郡,從他懷裡摸出了手機。翻開他眼皮,對著眼睛一掃,屏幕就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