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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夜。
焦祈給我打來電話,聲音中泛著疲憊道:「你身旁有人嗎?」
敖久霄耳朵靈的不行,隔著電話道:「有人沒人耽誤你說話?」
我尷尬地笑了笑,回道:「怎麼了?」
焦祈氣的咬牙,「真不知道你看上他什麼了!
剛剛有小鬼來抓溫黎,我處理掉了。應該是對方知道溫黎已經從畫裡出來,想要將她捉回去。」
我一臉凝重,不通道:「敢如意樓捉?」
焦祈在喉間淡淡的『嗯』了聲。
有焦祈在如意樓坐鎮,對方都敢派鬼來搶,這事情真是越來越玄乎了!
我對他說道:「今晚我去見過顧鎖棲,不過什麼都沒問就走了。
我感覺他應該不知道溫黎的事情!」
焦祈毫不留情的戳破道:「他現在正在為痛失所愛而愁苦,哪有功夫管其他的事?
我們也別把事情想的太複雜了,其實可以查一下近幾個月他們兩個共同出現過的地方。」
我隔空翻了個白眼,「別瞎說,好像你看見了一樣!
你說的我會去查的,掛了。」
「等會兒,我把溫黎先送去別的地方,等事情平息了再讓她回來,不然…這如意樓有得鬧了!」
「你決定就好。」
既然答應將溫黎的事情給他辦,我自然不好再多插手參與。
第二日我給二言通了電話,他接起來時語氣倍感意外。
「梨宗主?真沒想到您還能給我打電話,我家老闆昨天喝多了…」
他昨天並不在樓上,估計聽說了顧鎖棲的事跡。
我開門見山道:「嗯,我想找你問點事情。」
「您說!」他回的十分痛快。
「顧鎖棲和康明最近有聯繫嗎?」
「有啊!最近有個項目在合作,兩家公司經常聯繫。」
「他們倆見過面嗎?」
二言不解道:「您問這個幹嘛呀?」
「我就是隨便問問,不方便的話就不用告訴我了。」
「倒不是不方便,康先生前一段身體不適出國治療了,一般都是視訊談事,他才回來三四天。
最近一次見面…好像也得兩個多月前的事了,我記不太清了。」
「在哪?」
「在康先生家吃的家宴。」
康明家?
我激動著回道:「我知道了,謝謝你,二言。」
「嗨!您和我客氣什麼呀!這也不是什麼大事。」
「你幫了我大忙,改天請你吃飯。」
他笑著回道:「成,那我等您邀約,到時候我一定穿帥點!」
得知顧鎖棲和康明在家見過面,事情便簡單許多。
原本我不想把事情搞大,但有人想要相幽的命,早點防範比較好。
我將相幽約出來,準備一起去『作渡』看看。
白九兒那邊動作很快,在電話裡同我說可以隨時準備開業。
去往作渡的路上,我問相幽和康家有沒有結仇?
相幽搖頭調侃道:「你當我是刺頭呢?
得罪蔣意他媽已經到頭了…還能挨家挨戶得罪個遍?」
「可那幅畫出現在康明家過。」
相幽驚訝的瞪大眼睛,轉念一想一腳剎車將車子停在路邊,慣力使我們倆身子不受控制的往前沖。
她緩了半晌雙手緊握著方向盤,手背青筋凸起,激動道:「我明白了!是凌姨在背後搞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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