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敖久霄拉過我的手輕輕摩挲著,漫不經心的問道:「楚楚,我在你眼裏就那麼窩囊?是你口中的逃兵?」
「那你為什麼躲著我?如果你有百分之百贏的打算,為何要順著我的計劃將我推開?為何交代後事似的讓焦祈做我的後盾?」
「你跟我在一起會遭受很多平白無故的危險,不只是宵家。
我們分開我才可以集中精力的去對付宵家,而你也能過些太平的日子。」
我搖頭拒絕,內心對他這個回答抱有遲疑態度。
「敖久霄,你還愛我嗎?」
他沉默不語,手中的煙眼看要燒到手指也沒有動。
我一頭撲進他的懷裏,紅著眼睛呢喃道:「阿霄,我累了,我不想過這樣算計的日子了。
我不怕危險也絕對相信你有能力保護好我和孩子們,在這點上我從未懷疑過。
也請你相信我,我現在不需要再有人為我犧牲。
如果你因為我死了,我發誓立刻隨你而去。
到時候你所做的一切都白做了,我今天把話放在這,絕對不食言。
「很晚了,回吧。」他出聲趕人。
我從他的懷裏起身,故作堅強的拭去眼角的淚痕,努力讓自己笑得好看,一字一句道:「你不用這樣刻意和我保持距離。
敖久霄,這一世為人我從沒敢放縱過,每天都過得小心翼翼,也從沒有過叛逆期!
我今天通知你,我的叛逆期來了,你等著接招吧。」說完,我賭氣著從他的房間走了出去。
一開門見兩小只在門口偷聽,一臉被抓包的尷尬。
我微微吸了口氣問道:「你們和我回去嗎?」
小風鈴點了點頭,乖巧的回道:「我和麻麻回去。」
無尤則說道:「叛逆期的女人很可怕,我和父君在家...」
我一把撈起小風鈴,看來還得生女兒,兒子就是大條不貼心!
回去的路上小風鈴又擔心有害怕的問道:「麻麻,你會生我的氣嗎?」
我心知她在說告密的事,回道:「怎麼會呢!」
「麻麻,你會和父君和好的對嗎?」
我看著女兒期待的眼神,問道:「你相信媽媽嗎?」
她一臉虔誠的點了點頭,「相信。」
「那就會的,不過媽媽還需要你幫忙,你會幫媽媽的對嗎?」
「那當然了!」
我趴在她耳邊和她說了我的計劃,她眸子一亮的拍了拍胸膛,一副包在她身上的模樣。
看著她嬌憨可掬的樣子,我狠狠的在她臉上親了口,在心裏感嘆道:怎麼生了個這麼可愛的女兒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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距離過年還有七天。
一清早我接到了一個陌生的電話。
接通後一個女人急促的問道:「是梨楚嗎?」
「是,你是?」
「我是相幽的經紀人。」
「雪姐?」我連忙從床上支起身子靠坐在床頭上。
「相幽出事了,她沒什麼朋友,我給宗緒乾打電話他一直沒有接,我一個人有些拿不定主意。」
她的聲音中夾雜著一股哭腔,雪姐給我的印象十足強勢,一定是遇到了難事這才慌了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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