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誰也沒有問相幽到底是怎麼回事,這個話題太敏感,也不想再次揭開她心底的疤痕,她想說的時候自然就會說。
親眼看著她吃了一些粥後,我們前往酒店休息,大家計劃著後天返程,正好可以趕在年前到家。
從病房出去時二言問道:“顧總,要不要讓分公司的人過來接一下?”
顧鎖棲擺了下頭,道:“別麻煩,酒店就在對面搞那麼大排場做什麼?”
二言一副吃了癟的表情,對顧鎖棲這番操作感到意外。約麼著這會兒正在內心極力反駁,你不是每次都要搞很大排場嗎?
我們步行往街對面的酒店走,異國他鄉的夜景別有一番風味,每個人都很熱情,大家盡情享受著工作結束後片刻的歡愉。
眼看著就到了酒店,在路過一個漆黑的胡同口時,見有一個女人在擺攤。
她穿著很怪異,繁雜的花紋盡顯民族特色,頭上蒙著暗紫色紗巾,只露出一雙眼睛。
前面一張四方桌,桌上擺放著一顆圓形的水晶球。
我只是好奇看了一眼,我們倆的眼神一下子交彙在一起。
她的眼睛很漂亮,眼窩深陷,蔚藍色的瞳孔彷彿一瞬間便能把人的魂勾走。
她嘴裡說了一串很長的話,我Y語還好,但對這邊的語言卻一竅不通。
顧鎖棲站住了腳單手插在口袋,饒有興趣的看向女人,用同樣的語言流利的和她交流著。
我詫異的問道:“你聽得懂?”
顧鎖棲仰著下巴得意的不行,一副老子什麼不會的神態,要是有尾巴估計這會兒都能搖起來。
二言在一旁機靈的插話道:“我家老闆不能說全球的語言都會,但是基本能去到的地方,溝通都無懼障礙!”
老宗在我身邊小聲哼唧,“真沒看出來。”
仔細想想也不難理解,他可能是要接手顧家的接班人,怎麼可能只是外表看到的那般不學無術?
這種龐大家族的繼承人教育都是從出生就開始抓起,並不是老子有錢兒子只負責花錢就可以的。
我好奇的問道:“那她剛剛說了什麼?”
顧鎖棲微微低頭在我身邊解釋,“她這種職業和玄門差不多,在這邊叫通靈師、占卜師、或者女巫。
她一開始說,哇,真是個奇怪的女人。
我問她怎麼奇怪?
她說,你身上好像有一種強大的靈力。”
我看向女人,她正友好的朝著我笑。
我蹲在她身前的方桌旁,顧鎖棲也走了過來單膝蹲在身側。
他對女人問了些什麼,內容我自然也是聽不懂的。
女人聽後將手放在純淨無暇的水晶球上,水晶球內閃過一絲暗紅色電流,像是裡面裝著整片天空,此時正在微微打著紅色閃電。
這種奇幻的場面我倒是第一次見,我自己要不是乾這一行的,我一定會認為她的水晶球有鬼,是電力或者某種磁場交碰所產生的奇異畫面。
在一些小攤子上我也曾見過帶底座需要插電的水晶球,不過那隻是孩子的玩具罷了!
她這個並不是,只是一顆純淨度極高的普通水晶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