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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心裡『咯噔』一下,一種不好的預感油然而生,連忙對著電話問道:「她怎麼了?」
「她吃了好多好多葯,我連夜送她來醫院洗胃了。可我怕這次被我發現了,下次...下次就不一定這麼幸運了!」
「你先別著急,我想辦法過去接她回來。」
「好,我也和顧總聯繫一下。」
我立刻起來衝進老宗的房間,這傢夥正騎著被子酣暢淋漓的睡著。
我一把將他拉起來,他眯著眼睛煩躁的說,「幹嘛呀!」
「趕緊收拾一下,相幽出事了,我們去接她!」
他沒反應過來,揉了揉眼睛道:「她什麼時候回來的?沒給我打電話呀!」
「拜託你清醒點,她沒回來,雪姐剛給我打電話說她吃藥了。」
這時他一下子精神過來,緩了一下罵道:「這死娘們瘋了吧?你去收拾吧!半個小時樓下集合。」
老宗為人比較仗義,對朋友沒的說。
我們誰也沒想到相幽這麼大條的人竟然會想不開,我簡單收拾一下,隨手裝了一些隨身用品。
然後和大琴姨交代了一下家裡的事情,望澄還需要她來照顧。
這幾天乾媽正忙著會親家的事,最近都不在我家。
我讓謝遇留下來幫大琴姨,為了不給她們增添負擔,只能讓小風鈴暫時回對面去住。
我們出門的時候見顧鎖棲也從隔壁出來,手中拎著一個皮質行李包,問道:「去接相幽?」
我們點了點頭,只聽他說:「上車,一起。」
我和老宗愣了半晌才爬上車,誰也沒想到顧鎖棲會親自過去,按理說這不是他能做出來的事。
到機場的時候,我給蔣意發了一條信息,簡單說了一下相幽的情況,最後寫道,去不去你自己決定吧。
之後我們便登機了。
托顧老闆的福,他將我們原本買的機票升了頭等艙,十幾個小時的路程,每一分每一秒都是煎熬。
落地後,一刻也沒敢停留,按照雪姐給的位置趕往醫院。
到了以後發現這裡是家私人醫院,隨處可見的二層小樓,進院都需要反覆檢查身份。
不得不說雪姐做事還是很謹慎的,十分有職業素養,相幽在國內外都很有名,這事要是被傳出去,又得掀起不小的風浪。
二言辦事效率也很高,一個人在前面開路和當地人熟練的溝通,最終將我們帶到了病房門前。
「老闆,應該就是這裡了。」
我們進入後間雪姐靠著沙發閉目養神,聽到聲音後立刻睜開眼睛,眼下一片淤青,這幾天一定沒怎麼敢睡過覺。
她十分驚訝的問道:「顧總?您怎麼過來了?」
顧鎖棲沒回答她的問題,看向床上正在輸液了人話鋒一轉道:「他怎麼樣?」
雪姐輕搖了下頭,「還好,沒有生命危險,只是還是會暈會吐,大夫說是吸收了一部分藥物所導致的。」
我走到床邊,見那張巴掌大的小臉又瘦了,眼眶凹陷著,一點精氣神也沒有。
我拉起她的手輕聲喚她,「相幽?我們來接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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