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忙活完已經到了中午的時刻,在出去後蕭媽媽張羅著大家一起去吃飯,白婆顯得有些疲憊稱自己要回家休息。
蕭媽媽隻好作罷,拿出兩個紅包給白婆和我一人一個。
白婆順手收了,這錢她收的應該,而我卻不能要。
蕭媽媽見我遲遲不拿,笑著說道:「我聽說壓堂的錢必須給的,這不是給你的是給小梅的,替我好好謝謝她!」
我看了眼白婆,白婆對我點了點頭,道:「規矩,收著吧!」
這時宗緒乾走過來給了我塊紙巾,臉上十分嫌棄的說道:「趕緊擦擦,臟死了!」
雖然語態不怎麼好,可他的舉動卻讓我很暖心,我說了聲謝謝。
我沒和他們去吃飯,攙扶著白婆回到她家。反正今天請了假,也不著急去上課。
進屋關門後白婆問道:「梨楚,你是怎麼想到做那些事的?小梅告訴你的?」
我搖了搖頭,回道:「我就覺得如果是我,我不會想要那些東西擺在那裡膈應我,她本來就不愛田多,墳地弄的跟.新房一樣豈不是難受死了?所以我就擅自做主去買了東西。」
白婆滿眼欣賞,點頭道:「連我都沒有你這麼細心,沒有你今天的事兒也難辦,你真的很有天賦!」
「天賦?我還算是有天賦的?」
白婆點頭,「沒錯,你心思敏感更能體會到對方的想法,這就好比我喜歡梨子而別人卻送我蘋果,搞不好還會適得其反,而你的敏感恰巧能感知到對方想要的是什麼。最主要的是你膽子大,想做什麼就做什麼,這是一般人不具備的。
小梅有你在身邊幫襯真是有福了,她一定能闖出個名堂來!」
對於白婆的誇獎使我自慚形穢,我想做什麼就做什麼不假,但也沒白婆說的那麼好,並且深深厭惡自己不堪的一面。
從白婆家離開後我去了蕭家,不過沒有進門,將事先準備好的信封塞進了大門內。
那裡面是錢,我怕蕭媽媽不接受所以事先想到了這個辦法,也許像白婆說的由於我生活環境所致我對事物很尤為敏感,什麼事情都想的特別多。
敖久霄給了我很多的錢,我自然要將該還的一一還了。
因為有了這件事的接觸,我和那幾個同學之間的關係彷彿在冥冥中多了一條無形的線。
我沒有跟任何人說起那件事,大家也都默契的閉口不談。
蕭遠來上學後問我是不是在他家門口塞了東西,我沒回答也沒否認。
他一瞧是我,連忙急著說道:「我媽不是都說了不需要你還,你在哪弄來的錢?」
「蕭媽媽給了我小三姨不少,我先借來用用。」
「梨楚!你幹嘛非要跟我們算的那麼清呢?」
我一愣,人和人之間不就該這樣嗎?
「你的衣服我洗乾淨放在你課桌裡了。」說完,便低頭做題不再說話。
這次事件中還有一個女孩,她叫程琪,也就是我之前所說的班級裡的刺頭!
她和宗緒乾的性格完全相反,她跟個假小子一樣,頭髮剪的很短到耳朵上面,個子高高的經常穿男孩子的衣服,性格大大咧咧時常出口成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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