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諸位家長聽到蕭遠如此說互相交換下眼神,誰也沒肯主動接話兒。
畢竟不是所有人都能像蕭媽媽一樣通情達理知恩圖報,即便我做的再多在他們的眼裏依舊是個不祥之人。
倒是同學們表現出驚訝的不行,無論如何也沒想到我會參與到這個事件中來,不過他們一個個虛弱無力,難受到站都站不穩,更不可能跟我假客套了。
宗緒乾到了以後湊到蕭遠身旁娘唧唧的小聲道:「我發誓我可不是故意泄露秘密的啊!梨楚找我時那眼神都要殺人了,人家也是害怕被逼無奈!」
『人家』…?!
宗緒乾這個人總能給人驚喜,不過為什麼他是自己過來的呢?我瞧著同學們都有家長陪同,唯獨他沒有…
蕭遠安撫著拍了拍他的肩膀,感激道:「這次我們都得感謝你,是我把事情想得簡單了,怪我!」
他永遠一副好好先生的模樣,能像個大哥哥一樣照顧好所有人的情緒。
難怪無論大人小孩都喜歡他,誰會不喜歡懂禮貌識大體又謙卑有禮的人呢?
我看許多家長手裏拿著事先準備好的東西,白婆找了一塊空地燃火燒了些紙錢,將麵糰子捏的小人和鞋子扔進火裡順帶著燒了。
等火熄滅後她雙手拄著膝蓋艱難的起身,我連忙過去扶住她的胳膊。
白婆感激的看了我一眼,感嘆道:「老咯!胳膊腿兒都不中用了。」
「您可一點都不老。」
她笑呵呵打趣道:「你這丫頭倔的時候能倔死,說話像茅坑裏的石頭又臭又硬。好的時候又像個蜜罐子,嘴甜的不行。」
「什麼人什麼對待嘛!」
我扶著她往裏面走,說著說著她注意到我手裏的黑膠袋,好奇的問道:「你拿的是什麼?」
「一會兒您就知道了。」
「還和我買上關子了?行,我倒要看看你這丫頭這次非要跟著過來是搞什麼名堂!」
我是第一次進到這裏面來,如宗緒乾之前所講述的那樣,裏面又黑又亂髒的不行,也不知道大夥兒都是什麼機緣巧合,大冷天的要跑到這裏來玩。
我注意到宗緒乾始終跟在蕭遠身旁,嫌棄的伸手揮著面前的灰塵,其餘的人倒顯得沒那麼在意,從神態中看出有些慌張神經緊繃!
普通人誰遇到這種邪事都會感到不知所措,況且這洞裏除了黑還到處過老鼠,我發誓我從沒見過這麼大的老鼠,足有一隻幾個月大的小狗大小,而且一點也不怕人。
露露的爸爸從地面胡亂撿起石頭丟過去砸它,白婆連忙阻止道:「別傷害它!我們這是闖入了人家的地盤,哪裏還有驅趕人家的道理?」
露露爸爸表情訕訕的,心有不服也沒敢說話,估計覺得鬼碰不得,一隻老鼠還打不得了?倒是白婆在這大驚小怪!
小胖的媽媽每走幾步就得打小胖一個脖溜子(脖溜子是指將巴掌呼在後脖頸上),空曠的洞內啪啪直響!
她嘴裏氣憤的罵道:「你說你玩什麼不好,多大的人了跑這裏玩什麼!害的大夥都跟你遭罪!你怎不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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