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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伯母說奶奶倒現在還是下不了床,一下床就說頭暈想吐渾身沒有力氣,不過梨興豪已經徹底好過來了,至於東海...
那晚從梨家回來的時候我問過白婆,東海怎麼樣了?
白婆說:「哎,難活!這事我就不和你細說了,你一個小丫頭聽到也不好。」
當時我也沒有多想,他為自己所做的事情付出代價了就行,我也懶得知道他到底付出了什麼代價!
今天聽小玲嬸嬸哭哭啼啼的說,「大姨,你說東海的脖子真的沒得救了嗎?這都多少天了,我們大醫院都去遍了連大夫也毫無辦法。
再加上他那個地方沒了,幸好我們已經有了孩子,可對一個男人來說這樣的打擊太大了!」
那個地方沒了?
哪個地方?
我仔細想了一下...恍然大悟!難怪當晚白婆不願意與我多說,莫不是他變成太監了吧?
白婆苦口婆心的勸道:「他還有口氣證明人家已經留情了,沒讓他屍骨無存你們就萬幸吧!」
小玲低頭一直哭,嘴裡說著,「我怎麼這麼倒霉啊!嫁了個這樣的人!」
人總是認為只要活著就是好事,只要活著就一定還有希望。可我倒是認為得看怎麼活著,我並不認為那些小傢夥沒讓他死是留情了,如今他這樣活著還不如死了,活著的每一天都是在人間的懲罰!
後來有天我碰到過東海一次,他好像頸椎的地方落下了毛病,整個頭歪在右肩那側直不起來,走路都是斜著走看東西也特別費力。
他整個人看起來也不像以前那般狐假虎威盛氣凌人,臉上青色的鬍子也不去打理,整個人看起來邋裡邋遢,跟活死人沒什麼區別。
在她們要走的時候大伯母臉色心虛的對我說道:「梨楚,這些日子我仔細想過了,當年是我們不對,我不該對你做出那樣的事。你這次幫了我們全家,我不奢望你能原諒我們,但我還是得跟你道個歉。
你姓梨,我的孩子們也都姓梨,孩子們什麼不都不懂,他們不明白家裡這些亂事,如果你還願意的話他們還是你的親人。」
我皮笑肉不笑的勾起嘴角,隨後起身頭也不回的離開白婆的屋子。
我不需要家人更不需要和梨家人做家人!
那次幫忙只不過是心疼小三姨和白婆,不然我不會插手去做這樣的事情,他們的死活跟我沒有關係。
如今跑來認親,未免有些太可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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敖久霄沒在出現過,小橢圓七寸也沒有新的消息,到如今我也不知它是死是活,想著等放假以後去茉香墳前的洞裡看一看能不能找到它的媽媽金蓮。
在我們期末考試結束那天出來的時候,程琪一臉得意的跟我說,「我覺得我從來沒有這麼牛B的時候,出的題我竟然都會!我和我爸已經打賭了,他說我要能進入全班級前十就帶我去玄城玩!」
「你要去玄城?」蕭遠頗為驚訝的問。
程琪點了點頭,回道:「對呀!我小姨嫁到那邊了,我都要想死她了!」
蕭遠笑呵呵的回道:「我的老家就在玄城,還真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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