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微微側過頭讓靈花站去一旁,並用眼神示意先收起她的紅纓扎槍。
地面的那幾張零散的紙錢快速燒完,唯一發光照亮的就是地上那根白色蠟燭。
我上前一步想離火光後面的女人更近一些,可剛一靠近迎面吹過冷風,涼意席捲全身。
如在冰雪寒天裡站了很久,身上針刺一般扎人!
她質問我,為什麼是我來參與白鷺這件事?
我頗為感興趣的反問道:「為什麼不能是我呢?除了我,你想誰來參與其中?」
她眼神僵直卻透著憤怒,我這才發覺她並不是像安然無恙那般一直沒有表情。
她的眸子可以清晰的傳達出她的情緒,只不過身體好似被凍住了一般僵硬遲鈍,臉上厚重的冰霜導致她無法做出表情。
她啞聲朝我嘶吼道:「你參與進來打亂了我的計劃!你憑什麼自不量力?!」
「那你能否告訴我,你的原計劃是想要誰幫你呢?」
她想也沒想脫口而出,「寧之一!」
寧之一?!
我大腦快速轉著,她千辛萬苦找上了白鷺,原來是為了接觸到寧之一?
她清楚的知道白鷺若是出了事,以她和寧之一的感情,寧之一絕不會袖手旁觀的!
可寧之一又能夠幫她什麼呢?
我直勾勾的盯了她幾秒,繼續開口問道:「她能幫到你,為什麼我不行?你可以和我說說,我覺得合情合理的話,我去求她幫你,你看行嗎?」
女人眉頭緊蹙,慘白著臉回道:「你除了能把我帶出白家,送點銀元你還能做什麼?
可寧之一就不同了!
她爺爺是赫赫有名的老將軍,在官方面前說話很有威信,我的冤屈只有她能幫到我!!!」
我:「???」
這話聽著是沒毛病,厲鬼中幾乎沒有一個是沒有怨沒有氣的!
可邏輯上…不太對吧?
「沒有我,寧之一她一個小白人該怎麼看到你?她又該怎麼幫你呢?」
女人一愣,眼皮垂著瞳孔左右搖擺,她想到什麼似的突然抬頭,反駁道:「我可以借白鷺的事情要挾她,總好過現在被你拽出來,再也沒機會找她強!是你破壞了我的好事,那你就陪我的命吧!」
這時一旁的槐止出聲道:「你以為利用白鷺寧之一就會幫你?還真是天真的可笑!
寧家老爺子功勛赫赫不假,可是你知道寧家現在可是寧之一的大伯寧毅當家!
而她大伯現在正是事業的上升期,絕對不會多管閑事的!
你想要活路,只能求我們幫你!這點道理你不是聽不懂吧?」
女人依舊僵硬著站得筆直,眼底左右轉動衡量了一下,心存疑慮的問道:「你們真的願意幫我?」
我和槐止對視一眼,我們本沒有義務去幫她,起初來的目的也只是想讓她從白鷺的身上下去。
槐止回道:「那得看我家主子的意思。」
我心裡劃過一抹驚訝,什麼時候我成了他家主子了?
從學校得知的情況來看,她應該遊走於學校七樓寢室,不把她解決了她一定還會鬧,既然走到了這一步,送佛送到西吧!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