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敖久霄的決定從沒有錯的時候,無論他做了多麼荒唐的選擇,最後時間都會印證他是對的。
所以這次下令封了如意樓,我沒有任何意見,甚至舉雙手贊同。
虧可以吃,但不能吃的不明不白!
吃完了虧,不能就這樣嚼巴嚼巴咽了,得找機會絕地反擊!
這是蟒家特有的習性,也是我一貫做事方法。
知南端著葯碗走過來,輕輕放在我面前的茶幾上。
我垂眸掃了一眼,雙手交叉放在身前坐直身子,沉聲問道:「這又是什麼?」
知南見我端起防備的姿態,心想我一定是誤會了,連忙解釋道:「這是對您身子好的。」
面前黑乎乎的葯,散發著濃重的味道,一點想喝的胃口也沒有。
我起身道:「知南,我們借一步說話。」
她點了點頭沉默的跟在我身後,我們去了會客的茶室。
剛關上門,身旁無人她急著和我說道:「那是安胎的葯,涼了就不能喝了。」
安胎?
現在喝這個不多餘嗎?
我掃了一圈屋內的環境,這間會客室我幾乎很少過來。以前為了小三姨給人看卦所留出來的,後來有了如意樓這屋子就閑置下來了。
屋內裝修很像中式茶室風格,禪意十足,一整張黃花梨大案,配了四張同色系雕花椅子。
周圍一面牆打製的木格櫃子,裡面放置了古書籍,還有一些法器。
另一面牆上掛著一副剛勁有力的毛筆字,上面寫著『有求必應』四個大字,落款是敖久霄的印章。
我想,這應該是他親手幫小三姨寫的,來幫她撐門面。
拉過身前的一張椅子,比我想的要有重感,我對知南道:「不急,先坐吧。」
知南滿眼茫然的坐在我對面,試探的問道:「您是有什麼事吩咐嗎?」
我漫不經心的轉動手上墨綠色的戒指,徐徐道:「不是吩咐,是我有事相求。」
知南乾笑著回,「您吩咐就是了,怎麼用這人麽嚴重的詞。」
我將手撫在小腹上,垂眸道:「有辦法幫我拿掉他嗎?」
知南瞪大眼睛驚呼,「您要拿掉小少君?」
我掀起眼皮見她震驚的神色,心下疑惑,難道敖久霄沒同她交代嗎?
看來這次還真想當甩手掌櫃,讓我自己來處理。
還沒等我說話,她繼續道:「您不知道墮.T的後果?」
我微微頷首,「知道一些。」
她眼底閃過不解,對我科普道:「普通人墮T會重嚴折損人的生福報命,裡面本應得到的位地,財富、壽命、妻室、兒女、健康,等都會損折。
一些人本來命理帶的運氣不錯,可每個人的福報不同,墮T肯定會大大折損一個人的運氣和壽命!
他們尤其對母親更加憎恨,這還只是普通的嬰.靈,您肚子裡可是蟒家的小少君,您想過您的後果嗎?」
我面無表情的點了點頭,「你說的這些我知道,白婆曾經也和我說過,那些孩子沒有地方可以去,所以會找父母報仇。
畢竟是父母決定不讓他來到這個世界上的儈子手,會疾病纏身,倒霉運,事業不順,哪哪兒都不順。
這其中利弊我都清楚,可我還是不能留下他,本來就沒順過,也不怕再糟糕了,不是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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