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敖久霄所問的出事,自然不可能是陽間的事兒!
我仔細想了下,跟他簡單說了下女寢一樓那面詭異的鏡子,還有前幾天罐子裡三眼嬰孩睜眼睛的事,目前能想到的怪事只有這兩件。
他抿著豐潤卻不算厚的唇瓣,思忖了一陣,淡淡道:「再觀察觀察吧!」
我側過身挪動著湊上前,試圖離他近些,見他目光投在我的衣服上,又連忙往後竄了竄。
這傢夥乾淨的要命,今兒能把小白托在身邊那都是天大的恩賜!
我好奇的問他,「你是不是看出了什麼?」
「你找到的那隻狗身上有邪氣。」
「邪氣?你的意思不是人乾的?」
敖久霄上下打量我一眼,那表情好像覺得這句話,不該是我能說出來一般,眸底帶著一絲絲赤裸的鄙視!
「當然是人做的!」
「我的意思是邪祟控制了某個人的身體,才做出這樣殘暴的事來?」
他在喉間不鹹不淡的『恩』了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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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家我直奔二樓更衣室找乾淨的衣服,回房間想洗澡時見他早沒了身影,浴室傳來『嘩嘩』的水聲。
看來抱小白領他無比難受,到家後迫不及待的洗澡,早知這樣又何必要伸手呢?
這人還真是矛盾!
我坐在椅子上無聊著打發時間,這會兒寧之一發來信息,問道:「我聽說女寢後樓的狗被你帶走了?」
瞧瞧,在學校裡根本不可能有秘密,這麼一會兒的功夫,已經傳到寧之一那去了!
我快速的按動鍵子回復道:「是的。」
「乃馨和我說昨天你和秦少主去約會了?我看她心情不怎麼好,一整天也沒有個笑模樣。
你是開始行動了嗎?」
「只是簡單吃了頓飯,並沒有行動。」
「我覺得可以再等等,目前還不是時候。」
「嗯,我也這麼想。對了,柳婉君是什麼人?你了解嗎?」
剛發到這兒浴室門開,我連忙收起手機。只見敖久霄赤著輪廓分明的上身,下面圍著白色浴巾,伸出線條明朗的手臂擦頭髮時脊柱抻開,綳著兩側的肌肉,身前露著明顯的腹肌。
我立刻別開眼,裝作看窗外的風景,雖然不是第一次坦誠相見,可大白天的還是覺得不太自在。
他走到我面前,伸手勾著我的下巴。我坐在椅子上不得不去仰視他,心裡感嘆這男人簡直三百六十度無死角,連這種死亡視角都能讓人眼花繚亂,渾身燥熱,浮想聯翩!
清冷的香味撲面而來,我忍不住咽了口口水,明顯感到自己臉上漸漸染了紅。
他聲音魅惑又懶倦的問道:「想什麼呢?」
「沒什麼。」
「不是要去洗澡麽?」
我這才想起來,連忙起身慌裡慌張逃離他的視線,身後傳來一聲很淺的笑,好像是在笑話我。
我心裡一陣惱火,每次都在這條大尾巴蟒面前丟面兒!
下次…下次我一定扳回一局!
每次到冬日我就會時常犯困,洗了熱水澡換了套乾淨的家居服,便鑽進溫暖的被窩兒。
反正今天也不用去上課,如意樓有小三姨和槐止他們,偷懶一天也沒什麼。
這一睡,再醒來時外面的天已經黑了…屋內空無一人,孤獨感即刻席捲全身,我不喜歡這種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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