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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來今日之行,無果。
秦澤不知道我想要的東西在哪兒,也可以說他不知道那是我的東西。
焦蟄說秘密在秦家?
可秦家有什麼秘密呢?
整頓飯下來他一直在數落我,臨走時,他才關切的提醒道:「即便他再厲害,可他並不能日日護著你。他可以不遵守人間的規矩可是你不行,還是要小心,知道了嗎?」
我裹緊大衣說他嘮叨。
他要送我,我拒絕了,他很快明白我在刻意避嫌,幫我叫了一輛計程車回家。他的車一直跟在後面,直到我進了家門才離開。
進門後,我收到一條信息,秦澤發來的。
「若你真想要什麼東西,不用遮遮掩掩,我說到做到。」
看後,我按了刪除鍵,彷彿它從未出現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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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敖久霄回來的時候,我正在看書,他掃了一眼,語氣不溫不火的提醒道:「想看書就把燈打開,夜燈傷眼睛。」說完,便走去了浴室。
我合上書集,赤腳跑到浴室門口,還沒等說話浴室門突然打開,一隻大手一把把我拉了進去。
他脫的倒是快,這身材比例也太讓人噴鼻血了吧?
「你幹什麼?」我問。
他噙著嘴角,「你在門口幹什麼?偷看?」
我偷看?
我有必要偷看嗎?
我完全可以大大方方光明正大的看!
「我有事想問你。」
敖久霄頷首,「這麼著急一定不是小事,問吧。」
我盯著他深邃的眼眸,笑著問他,「你說過所有欺負我的人,都會受到懲罰,因為他們不配,是嗎?」
他毫不猶豫的點頭,承認了這番話。
我挑眉繼續問道:「那柳婉君的下場是什麼?你懲罰她了嗎?」
敖久霄秒懂,我應該是知道了某一些事。
「那小男孩和你告狀了?」
「君上別岔開話題。」
身後的花灑裡淋著冷水,敖久霄洗澡一向是開冷水,他不需要溫度。
水聲嘩嘩的響,我貼在他赤.裸的胸膛,仰頭笑著質問,雖說姿勢有點曖昧,可我眼裡的光可沒有半分情.欲,清冷一片。
他俯身在我耳邊啞聲問道:「吃醋了?」
我笑著回,「不敢。」
「婉君這次是錯了,改日讓她來親自和你道歉。」
婉君?
叫的挺親切的。
我瞭然的點了點頭,「好,那我可等著了。」
沒有懲罰,只有道歉,所以她配一次次欺負我,是麽?
我轉身走出浴室,心裡說不明白那種煩悶的感覺出自哪裡,總之是不痛快,想吵想作想發泄!
不過最後我還是沒有表現出任何不悅,可能怕自己在他心裡並沒有那麼重要,亦或者不想讓自己越陷越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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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我執意讓槐止送我去學校,我剛坐上車,後車門卻被開啟,敖久霄坐了上來。
我驚訝著問,「你也去?」
他氣壓不高的回,「不行嗎?」
「行,只不過我一會兒想讓槐止帶回來一隻流浪狗,你不介意和它一個車就行。」
「就因為這個,所以不讓我送你?」
我笑了反問,「不然呢?」
他的話被我堵在喉嚨裡,這還是第一次他有話說不出來!
不然我是吃醋了在和他耍小脾氣?
呵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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