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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裏新請來一位年輕的保姆,二十多歲的年紀,叫丹丹。
她平時不怎麼愛說話,做事勤勤懇懇,心很細很有眼力見兒。
在我和相幽談話間,她見有人來,立刻端著木盤出來,上面擺放著剛剛泡好的熱茶水。
宗緒乾抻著脖子四處看了看,對我問道:「小三姨呢?」
剛剛我一直在樓上躺著,還真不知道她的去向。下來這麼半天都沒有人出來,看樣子知南應該也不在家。
丹丹將托盤放在茶幾上,對我說道:「小梅姨和知南小姐去如意樓了,槐止先生在外面,用叫他進來嗎?」
如意樓還沒有開山,怎麼去那了?
「她們走的時候,有沒有說去如意樓做什麼?」
丹丹尷尬的笑了笑,回道:「我不太清楚,也不好多問。」
「行,那你先下去忙吧!有事我再叫你。」
她走以後宗緒乾對我擠眉弄眼,壓低聲音問道:「這保姆誰找回來的?」
他倒是把我問一愣,「我也不知道誰找回來的,你找小三姨做什麼?」
宗緒乾白了一眼身旁的相幽,陰陽怪氣道:「哪是我要找啊!是我這位高貴的老闆,天天以死相逼,非要來找小三姨解解惑!
我不想帶她回來,誰成想這姐妹兒跟蹤我回來了!你說她是不是有精神病?」
我看向相幽,她悠閑自在的翹著二郎腿,背部靠在沙發上,任憑宗緒乾如何數落她,她始終得意的挺著脖子,一副你能把老娘如何的表情。
我不解的問,「相小姐要解什麼惑?」
她一聽這個話題來了興緻,身子前傾和我說,「叫我相幽就行,我覺得我好像被人下蠱了,或者下降頭?在或者扎小人什麼的!」
我一愣,蠱、降頭、扎小人,這就是三門事兒…!
「你是哪裏不舒服嗎?」
宗緒乾接過話,「你別聽她瞎猜想!她什麼都不懂,只不過是最近丟了兩個合作,比較倒霉,還被晚輩踩了腳底下,心有不服罷了!」
相幽瞪著眼睛吼道:「宗緒乾!我要倒台了,對你有什麼好處?誰還能給你開這麼多工資?你沒良心!」
宗緒乾與她掰扯道:「那你說,你有什麼證據能證明是這方面的事呢?
楚楚,你說她是不是多想了?!」
我盯著相幽的脖頸處,平靜的回道:「不是,她是有問題。」話落,他倆同時呆住了。
相幽見我認同她的說法,緊張的吞了下口水,眼睛嘰裡咕嚕四處的轉,顫聲對我問道:「我身邊現在是有不幹凈的東西嗎?楚楚,你在看什麼呢?」
我搖了下頭,「沒有不幹凈的東西,你別害怕,你只不過是被人借運了。」
她閉起眼睛放鬆的舒了口氣,拍著心口道:「我還以為我身邊跟著小鬼什麼的呢!
你不知道,娛樂圈哪有不養小鬼的?一個個神神叨叨可嚇人了!還管娃娃叫兒子女兒的,我看著都起雞皮疙瘩。」
她一邊說一邊抱著手臂來回搓,滿眼的嫌棄。
難怪她能成為槐止的偶像,簡直三百六十度無死角,連嫌棄的表情都如此耐看。
誒?
說到偶像,以槐止對相幽的癡迷程度,這傢夥竟然沒進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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