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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九兒再說這番話的神情,倒是像故意逗我一般。
相幽在一旁看累了,趁機起身道:「九兒姐,你快別挽著敖先生了,你來,我有點兒事想求你。」
相幽都要叫她姐,想必她的年齡應該不小了,可她看起來也就二十多歲的模樣。
相幽一副小女兒姿態將白九兒拉走,她們的背影來看就是同齡人,但相幽對她笑的時候帶著一種撒嬌的討好。
她們走了以後我和敖久霄這邊一下子安靜下來,他似笑非笑著問我,「不是不在意嗎?」
我不解的看向他,不明白他在說什麼。
他低俯著高大的身軀,靠近我耳邊再次問道:「那晚不是說別的女人靠近我,你不在意嗎?」
靠!
這事他竟然還記得呢?
記仇記得也太狠了吧?
我揚起臉賭氣著說,「那我今天反悔了,不行嗎?」
我們倆人站的位置並不隱蔽,許多眼睛在我們身上打量。
他將旁人當作空氣,在我額頭上吻了一下,寵溺的語氣說,「你做什麼都行,不過以後不許說反話。」
我真是受寵若驚,不過我也吃他這套,他永遠能在外人面前滿足我的虛榮心。
我忍著笑意白了他眼,回了句,「幼稚。」
槐止在一旁連忙將頭看向別的地方,當什麼話都沒有聽到,估計敢說蟒君幼稚的人,天上地下挖不出來幾個!
他拉著我坐在椅子上,問道:「剛剛有沒有人欺負你?」
看來蟒君也認為我是個軟柿子,走到哪裏都得被人捏一捏。
我淡笑著回,「一個個夾槍帶棒,生怕我聽不出來她們帶著刺兒來的。不過也無所謂,相幽懟回去了。」
敖久霄沉默一陣,猜不透此時他在想什麼。沒過一會兒他對槐止勾了下手指,槐止立刻站在我倆身側俯身將耳朵湊了過來。
「你是怎麼保護蟒家未來的女人的?」他聲音不大,我卻聽的清清楚楚。
他在說什麼?
我是蟒家未來的女主人?
看來今天不是顧鎖棲吃錯藥了,而是蟒君大人吃錯藥了!
明顯槐止聽完身子一震,額頭滲出冷汗連忙回道:「剛剛說梨…不是,嚼夫人舌根子的人已經被趕出去了。」
敖久霄頷首,眸底閃過陰冷的光,「處理了就好。」
槐止微微舒了口氣,挪動一步站回原來的位置。
我還沒從剛剛的情緒中緩過來,只聽敖久霄道:「你多白九接觸接觸,她挺有趣。」
我壓根兒沒往心裏去,隨口問了句,「哪裏有趣?」
敖久霄與我四目相對,神態極其認真的回道:「以後熟了你就知道了。」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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慈善晚宴開始時,大家陸續紛紛入坐,在拍賣結束後才會開始酒會。
在蔣意家的場子,本以為會是他本人來主持,沒想到相幽款款走到台上,追光燈打在她的紅裙上頓時光彩照人。
聽說今天不僅有蔣意的物品拍賣,還有很多民間人帶來想要換個好價錢的法器。
蔣意今晚所有的收入全部會捐出去,但是來賣東西的人,會得到自己相應的報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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