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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者咳嗽兩下清了清嗓子,屋內頓時安靜下來,如果他是掌門人,那到和我印象裡的不一樣。
在我的潛意識中,玄門人應該都是高束髮髻,跟古人一樣穿著褂子,黑布鞋,中筒襪子把褲子裹上,弄出一副仙風道骨的樣子。
而屋內的人全部精短的頭髮,除了老者以外沒人穿褂子,不過統一青色服裝,看起來很統一。
年齡參差不齊,站著的多半是年輕人,坐著的最小也是人到中年。
我看著老者精明的眼,問道:「你們這麼強行把我帶來,難道是貴派獨有的特色?」
「小丫頭,我們請你過來了解一下情況,下面的人手粗,不知輕重,還望你別介意。」
我沖著老者笑了笑,「您這麼說,我還怎麼好介意呢?不知您要了解什麼情況?」
「抬上來。」
我轉頭一看,幾個年輕力壯的小夥子抬上來一塊木質牌匾,正德山居被劈成了四塊,上面那蛇形痕跡跟康乃馨之前說的一摸一樣。
「這是什麼?」
我選擇裝傻充愣。
下面座位上有一個中年發福的男人指著我質問道:「你還敢說你不知道?你個妖女,你到底來玄城要做什麼!」
旁邊人跟著附和,「進了我正德宮的門,今天你別想走!」
「魏老,您得做主啊!妖女萬萬不能留啊!」
主位上的老者就是他們口中的魏老,他對大夥點了點頭,雙手有節奏的往下壓,對眾人道:「她若真是妖,我絕不留她。」
我冷笑了聲,「你們有什麼證據說這是我做的?再說,你們又憑什麼說我是妖女?」
魏老一副胸有成竹的微笑,特別壓的住氣,沉穩道:「姑娘莫惱,是與不是自有見證。」
他說完一揮手,抬上來一個兩米多高矗立的板子,上面的鐵鏈子泛著銹跡。
我怎麼也沒想到在這個年代,還能看到古時候類似酷刑的工具。
「你們要做什麼!」
魏老微微低俯身子,裝出一副慈祥老人的模樣對我說道:「我正德宮從不冤枉任何一個好人,當然,也不能放走任何一個禍害人間的妖!
我們沒證據說正德宮前幾日遭受的破壞是出自你的手筆,但如今各個玄門視你為眼中釘,肉中刺!
今兒既然能將你請來,正是一個給你自證清白的機會,你可要牢牢抓住了。」
他說的好像我應該感恩戴德一樣,還他給我個自證清白的機會?
「我沒做過,我為什麼要證明清白?你們好幾十個大男人欺負一個女人算什麼能耐?我一個鄉下來的沒見過什麼世面,今天也算是大開眼界了!」
魏老含笑,聲調揚著問,「你不願意?」
「我為什麼要願意?」
「那就不客氣了。」
我身邊走過來兩個男人,無論我怎麼掙扎他們依舊將我往鐵板處拖,用旁邊的鐵鏈子給我綁了起來。
我不知道他們接下來要做什麼,只是心裏十分慌亂,總覺得有什麼不好的事情發生。
敖久霄!
你他媽在哪呀!
你做的事要我來承受爛攤子,你個王八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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