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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老提醒的對,每次我都會把通知家人的事放在最前面,今兒被搞的焦頭爛額竟然把這麼重要的一環給忘了!
我讓槐止去聯繫趙丹丹的父母,什麼決策都要大家一起商量著來。
魏老說的建議我很心動,但有的人即便你跟他說,狗狗不咬人,他還是會怕狗。
你告訴張思來,實驗室裡的小白鼠不可怕,她還是不敢去碰觸。
無論我怎麼和趙丹丹說七寸它們兄弟幾個不會傷害她,可我也無法保證她能克服心裡的恐懼,如果真的帶來二次傷害,又該怎麼辦?!
魏老又說,「如果那邊不肯放過她,她的情況會越來越嚴重,還是保命重要!」
「我明白。」
小弟子將繩子取來後,我們一起進去。
那個時候趙丹丹已經開始呈現抽搐和吐白沫的狀態,兩隻眼睛向上翻著,看不見瞳孔。
她抽搐的頻率如過電一般,四肢僵硬直挺挺的抖動。
張思來被嚇得不輕,小臉煞白,可還是沒敢輕易鬆開手。
她嘴裡一直在念叨,「楚楚,怎麼辦啊!你救救丹丹!」
誰也不想看著她出事,我沒主意般的看向小三姨。
小三姨不知在哪整來一捆白線,手掌在硃砂盒裡按了一下,握著線從掌中穿過,白色的線瞬間被染紅。
她時常獃滯的眼神,在這一刻透露出一種狠戾的光。
像是一種搏鬥的氣勢!
她一邊在掌心蘸硃砂一邊往趙丹丹的身上纏繞,但白線不足夠控制住她亂動,魏老拿著粗麻繩,小三姨繞一圈他跟著繞一圈。
趙丹丹喉間發出如小獸一般的低吼,小三姨雖然沒用什麼力氣,可依舊滿頭大汗累的不行!
她嘴裡念著什麼咒語我沒有聽清,她全神貫注的在和對方較勁,那邊想要控制趙丹丹死,她這會兒無疑是在閻王手裡搶人,太費心神!
知南抓著趙丹丹的中指用銀針刺了一下,一桿黑色血液飛濺出來,全部噴在張思來的衣服上。
按理說末梢的血液不會很足,況且針尖又那麼細,應該呈血珠一般漸漸流出,一切的種種都透露著莫名的詭異。
趙丹丹這時突然噤聲,頭顱大幅度的向後仰,脖子上的青筋鼓的很大,她在暗自用力,雙眼鼓鼓著往出凸,小三姨連忙提醒道:「娃,她要吐!」
我一聽快速走到椅子後面用力推著她的後背,讓她頭顱往前傾,倒仰著會被嗆到,進入氣管容易引起窒息。
我順著她的背輕輕拍,她在乾嘔了幾下後,哇的張大嘴吐出許多黑乎乎的東西,伴隨著一股下水道的腥臭味。
看形狀好像是…生米?
小徒弟立刻過來清掃乾淨,之後撒了一層香灰,剛撒完沒想到她又再次吐了出來,如此反反覆復,嘔吐物根本不是常人的量,感覺有吐不完的東西。
這讓我想起有次夏倩倩身體裡往出鑽蛇,無窮無盡。
當用硃砂給她捆住以後暫時不抽搐了,可是渾身別著一股勁,青筋一根根如蜘蛛網一半凸起,白眼仁血紅,開始坐在椅子上嘶喊。
「生米拌香灰!」
「我要生米拌香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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