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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無奈的苦笑,「你見過有誰會對已婚人士如此高調的示愛嗎?
先不說別人怎麼看,估計玄城某個編劇這會兒已經抓到了熱點素材,連夜編出一部三角關係的愛恨情仇大劇,沒準兒到時候能聘請你當女一號!」
相幽爽朗地大笑,附和道:「那感情好啊!楚楚,你晚上有事兒沒?
不如我做東,我們出去喝點兒?上次說請你吃飯都沒吃好,這次補上!」
一提酒宗緒乾兩眼放光,他現在是煙酒什麼都好,唯獨不好色!
「走唄!她晚上沒事兒,我們這就走!」
我被他倆一左一右夾著離開,丟下如意樓一堆爛攤子事兒沒處理!
按照老宗的話說,人生哪能總綳著弦?應當適當的放一放,這樣才不會崩斷!
我們三找了一間小館子,不過他倆造型太奇特,為了不引人注目單獨要了一個包間。
我有孕在身以水代酒,他們倆酒過三巡後,臉上分別染上了一抹紅暈,只不過妝太厚看不見。
老宗同相幽說,「你不知道,我楚小時候學習可好,那可是老師眼裏的寶!
其實私下裏她一點也不乖,叛逆少女!
我記得她第一次幫我打架,拎著板磚就衝過去了!
當時我就心思,臥槽,這娘們怎這麼猛啊?我要和她做朋友!」
此時相幽也不要儀態了,駝著腰坐在一旁『咯咯咯』的傻笑,也許這就是老宗所說的放鬆時刻吧!
在朋友面前不用綳著,不用時刻注意形象故意偽裝,想怎麼樣就怎麼樣。沒有那麼多光環加持,平平淡淡又肆意妄為的做自己。
相幽說,「楚楚,你當時是怎麼想的呀?幫這個娘娘腔幹嘛呀?」
我回憶起當年的事兒,那一幕幕彷彿就發生在昨日。
我淡笑著回道:「也沒怎麼想,只是覺得我和老宗是一類人。」
老宗臉上的笑容瞬間僵住,看向我的眼神裡蘊含了千言萬語,只有他懂,只有我懂。
過了一會兒,他嘴裏跟塞了個襪子似的含含糊糊的問我,「楚啊,你真想好嫁他了?不後悔啦?」
相幽推了他肩膀一下,皺眉罵道:「你在這bb什麼呢?是不是喝多了?
敖先生多好呀!又帥又多金!
最主要的是他看楚楚的眼神和別人不一樣,你沒談過戀愛,你懂個屁!」
我十分平靜的說,「我們今天領證了。」
這件事,我誰也沒說,甚至連親人都沒有。
宗緒乾嚇得打了個酒嗝兒,差點沒給剛剛灌肚子裏的貓尿給吐出來!
「為了島妥協了?!」
我哈哈一笑,頷首承認道:「妥協了。」
宗緒乾納悶兒著撓頭,「我有一點其實特別好奇,為什麼喜歡你的人這麼多,唯獨他,你堅定不移的選了!而且這麼多年都沒改過!我真的怎麼也沒想明白他贏哪兒了?!」
相幽仰著巴掌大的小臉,難得乖順著坐好等著聽八卦。
我仔細想了想,大家今晚聊得很開,我也暫時不要面子了!
不能講曾經,隻說今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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