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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以為我讓了一步敖久霄能慈悲為懷的放過我,沒想到他又說道:「讓我親眼看著他和你獻殷勤,我怕我控制不住將他從十八樓丟下去。」
我一個沒忍住,勾起唇角忍俊不禁。
原來高高在上的蟒君也會沒有安全感,果然沒人能從『佔有慾』中從容的抽身而退!
我越想越好笑,他一本正經的瞥了我一眼,低沉著聲音道:「還笑?」
我說,「你是怕我跟別人跑了嗎?」
「他也配?」
「那你還吃什麼醋?!」
「我這叫吃醋?」他一副不服氣又沒面子的急了。
我忍笑問他,「不叫吃醋叫什麼?」
他一噎,似乎找不到反駁的詞語,在我腰間懲罰似的捏了一把!
隨後道:「過了年再說,年前我忙怕顧及不到你。」
我在他懷裡乖巧的點頭,本來心裡也是這樣計劃的,年前隻想安安穩穩的度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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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起床後,我給乾媽打了通電話。
我裝作生氣的問她,「您來玄城怎麼都沒告訴我呀?!」
她卻心情不錯含笑著回道:「遠遠說你出門了,我想著等你回來再去看你呢!」
我們幾個發小有一個聊天組,不常見面的日子都會在組裡彙報各自最近的近況。
所以我去幽宴崗的事情,蕭遠是知情的。
他最近得了一個很有名的設計獎,正是順風順水的時機,每天忙的不可開交很少會來看我。
「乾媽,你現在住在哪裡?我們見一面吧?我特別想你。」
「前幾天住在親戚家,這不才把老房子收拾出來搬回自己家了,這次回來我就不打算走了。
楚楚,你方便嗎?方便我去你家看你。」
「當然方便了,不過會不會太折騰?還是我去看您吧?」
乾媽拒絕了,執意要在我家見面。我報了位置後過了兩個多小時她才上門。
她穿著一件咖色羊絨大衣搭配米色圍脖,依舊是獨立幹練又不失溫柔的模樣。
我見到她立刻上前和她擁抱,她身上的香水味道總是那麼的好聞,木香調散發著獨有的成熟魅力。
她與我分開時笑著說,「半年不見已經是大姑娘了,小時候都不會撒嬌,大了到愛撒嬌了?」
我被她說的臉上一紅,可能因為沒有見和白婆見到最後一面,在心裡留下的遺憾太重,現在隻想珍惜好每一個重要的人!
「乾媽,你怎麼拿了這麼多東西呀?!」
「這還多?這都是你乾爸手底下的人去山裡採的,營養價值很高,你現在…得好好補補。
本來還有你愛吃的蟹黃膏,秋蟹的蟹黃最好吃了,也給你弄了好幾罐,可是那東西寒大,等你生完寶寶以後我再給你弄吧!」
我這才發現乾媽已經有了白頭髮,半年的時間沒見,歲月好像在她的身上留下了不小的痕跡。
以前她是我見過活的最精緻的人,而今一看似乎憔悴了不少,叮囑的話也越來越多了。
她知道我懷孕…應該是蕭遠告訴她的吧?
我拉著她到沙發處坐,挽著她的手臂將頭靠在她的肩頭。
「乾媽,你最近好嗎?是不是家裡有什麼事啊?」
「哪有事兒!好著呢!」
雖然是笑著說的,可語氣裡有太多的逞強。
「那您怎麼不回去了?乾爸誰照顧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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