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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曾經問過焦蟄,為什麼不早點來找我?
焦蟄解釋說敖久霄把我藏得太深了,他也是才尋到我的位置,他的說辭和我的猜想也不謀而合。
我一直以為敖久霄是怕我得知那些不堪的過去,現在我已經知道一部分了,他還是在怕…他到底在怕什麼呢?!
我心事重重的折返回去,老宗和蕭遠在長廊裡閑聊,兩個人手裏分別夾著一支白色煙桿…
我走過去問道:「什麼時候學會抽煙了?」
老宗在我面前時常有這樣的舉動,所以他心知不是在問他,看熱鬧似的看向蕭遠。
蕭遠順手丟在地上踩滅,回道:「偶爾壓力大會弄一支,沒癮。」
我象徵性的點頭坐在他們身旁,「程琪呢?」
老宗回道:「她爸媽來她小姨家過年,所以她得回家吃年夜飯。」
「哦,屋裏怎麼樣了?」
「你二姨在裏面呢,她哭哭啼啼好一陣,我們倆瞧著幫不上什麼忙就出來了。」
「那我進去看看。」
剛準備走蕭遠提醒道:「你二姨情緒有些激動,你小心點。」
我點頭表示明白,給了一個他一個放心的眼神。
剛走到玄關就聽到裏面激烈的吵架聲,二姨哭訴著說,「小梅,你不喜歡小童我可以理解,可是都是自己家的孩子,你不能太偏心吧?」
小三姨喊的幾乎破了音,「他不是!娃只有一個!你們不許傷害她!」
「誰說要傷害楚楚了?!難道楚楚我不疼?我看就是你太敏感了!」
「你們會傷害娃!你們走!」
我進去後裝作什麼也沒聽見似的打斷她們的談話,出聲問道:「小童怎麼樣了?」
二姨連忙背過臉去擦眼淚,「還沒醒呢,有點燒。」
小三姨過來拉著我的衣角,泛著哭腔的說道:「娃,走。」
我彎腰將她抱起,用手去抹她的眼角,柔聲哄道:「大過年的怎麼還委屈了呢?」
她想說又不敢說,嘟著嘴一副倔強的模樣。
我繼續對二姨平靜的問道:「小童姓梨吧?」
二姨一怔,氣勢上明顯虛了下來,「楚楚…你怎麼會知道?」
我勾起唇角輕笑著回,「猜的,這點事情瞞著我幹嘛,我還能吃了他不成?」
也許蘇英死前說一半的話應該是,我父母在幽宴崗住的期間不只是兩個人,他們還有一個兒子!
小三姨隻所以會如此反感他,恐怕也是看穿了這其中的關係,才表現的這麼激烈!
二姨慌張著起身過來同我解釋道:「楚楚,你聽我說…」
「二姨不用多說,這個弟弟我不認。
還有,如果你能找到梨清遠和呂小雁麻煩幫我傳句話,有些事有些人躲是躲不過去的,我也不是什麼災星會剋死父母!
以前懷疑他們被人擄走,現在想來是我多心了,見他們過的不錯,日後也不會再找他們了,不必再東躲XZ。」
「楚楚,你先別生氣,你聽我把話說完。
他們之前確實來找過我,可是把孩子托給我就走了!
我之所以沒和你說小童的身份就是怕你生氣,大人的錯不該牽扯到孩子身上!
小童不知道和你之間的關係,我想著你們姐倆先接觸接觸,以後有機會了再同你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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