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敖久霄太陽穴突突跳了兩下,目光投向我的手心,滿臉寫滿嫌棄的拒絕道:「不吃,這是姑娘吃的。」
我憋了下嘴,左手從他的手心抽出來,自顧自的扒開褶皺的糖皮。
「吃食還分男女?你車開得太快了,吃話梅可以壓住胃裡的噁心。」
一顆沾滿白砂糖的乾話梅剛放到唇邊,敖久霄突然調轉方向盤,『吱』的一聲刺耳的剎車響,車子穩穩地停在路邊。
他伸手攬過我的後腦向他的方向一代,俯身將唇間的話梅糖搶了去…
我頓了一下,瞪著眼睛問他,「你不是說不吃?!」
他近在咫尺洋洋得意著挑眉,清冷的氣息撲面而來,慵懶著說,「現在又想吃了,不行?」
我無奈又想笑的白了他眼,「大家知道蟒君這麼幼稚嗎?」
「你知道就行。」說完,他鬆開我重新啟動車子,繼續道:「難受為什麼不早和我說,需要吃這種酸不拉唧的東西?」
我委屈的縮著脖子,心裡不滿的念叨,我說管用嗎?
敖久霄開車比開飛機都要快,你在後面永遠看不見他的尾燈,古月每次坐他車都嚇得小臉煞白。
那晚,原本正常行駛大約四十多分鐘的路程,我們竟用時兩個小時零二十五分鐘。
這一路上後面車子死命鳴笛,騎著自行車的大爺都比我們要快…!
而蟒君一副愛誰誰的樣子,油門都沒有踩過一下,全靠怠速往前滑…!
這次他是真的心疼我了,我看出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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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我不是個愛懶床的人,正常起床時間大約在早晨七點半左右。
可是顧鎖棲凌晨四點半打給我,舌頭僵直著說要和我談榮璽家酒店的抓鬼計劃。
這位顧少爺應該是喝到天亮,甚至和我說話時旁邊還有女人的聲音,嬌滴滴的說,「鎖棲,來,把糖水喝了。」
我懶倦帶著不耐煩的語氣對著電話說,「顧先生,孕婦需要足夠的睡眠!有什麼事明天再說!」說完,果斷的掛掉電話準備繼續睡覺。
敖久霄一把攬過我的腰,讓我的後背緊緊貼著他光潔的胸膛。
他沉默片刻,輕聲說,「他是不是找死?」
「可能喝多了,理他幹嘛?」
敖久霄一開始沒搭腔兒,過了一會兒說道:「當初就不該心軟饒了他。」
我聽後轉過身子正對著他,既然他提起上次的事情,我也有些控制不住情緒的問道:「那柳婉君呢?
我記得顧鎖棲第一次當眾對我說那些汙言碎語,可是受柳婉君的蠱惑,你怎麼處置柳婉君了?」
他一本正經的回,「我打斷她一節蛇尾還不夠?」
我當場愣了。
本以為他一定手下留情不會對柳婉君動手,沒想到竟然給這麼狠的懲罰?
我默聲點頭,夠了,足夠了。
我把榮璽家酒店的事和他講了一遍,想讓他減少點猜忌,順便幫我分析分析。
小三姨病未痊癒我不想她去犯險,我也想知道我自己能不能去解決這件事!
他聽完以後同我說道:「非管不可?!」
「我覺得對如意樓來說是一個機會。」
「他也去?」
我:「……」
今晚是醋精附身,沒完沒了!
「只是為了工作,你要不放心你陪我去,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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