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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店管理們的表情異常難看,秘書cici主動答道:「每個房間的窗台上都擺放著同樣的水晶花瓶,我們員工每日打掃時會給客人們換上他們喜歡的鮮花。
我們找遍了所有房間花瓶都在,而且花瓶掉落時沒有發現任何花朵,只有這間房常年沒人住,所以沒有插花。
現在一看這間房的花瓶…也確實不在了。」
我努力回憶著1906窗下的地台,在被潑上紅色液體時曾看過一眼,落地窗下的矮枱子上的確有一個水晶花瓶裏面插的花是鬱金香。
顧鎖棲下意識看向我,見我神情凝重後似乎心裏有了答案。
警方調取酒店裏所有監控,又找我們每個人單獨做了口供,弄到很晚才排除人為的嫌疑。
警方撤退後天色已晚,榮璽疲憊不堪提議先吃飯,之後再商量該怎麼走下一步。
我們在八樓高檔會所用餐,顯然大家都沒什麼心思吃飯,氣氛略顯沉重。
榮璽讓服務人員送來瓶酒,剛倒入杯中便仰頭灌了一大口,喝完後罵道:「他嗎的,我就說那屋子邪門!好好的花瓶怎麼就能自己掉下去?
咱們花點錢是小,這還傷了無辜的人,對酒店更是產生了不好的影響!」
顧鎖棲盯著紅酒杯看了一會兒,並沒有想喝它的意思,「遇到這點事兒就煩成這樣?還能不能幹點事業了?」
「鎖棲,這屋子真的很邪門,不如我們的計劃就算了吧?」
顧鎖棲看向我,「楚楚,你覺得呢?」
我贊同的點頭,「我也覺得應該叫停。」
顧鎖棲平靜的回道:「給我一個合理的理由。」
「傷人不是理由嗎?如果執意繼續還有人受傷怎麼辦?!」
「你在,不是可以保證的嗎?」
我微微搖頭,不認同道:「今天我也在,可還是有人受傷了,不是嗎?」
「那你的方案是…?」
我垂眸想了想,「晚上我帶人進去,有東西就儘早處理,想錄你就錄,要是錄素人就算了吧!」
顧鎖棲沉默片刻才開口道:「不行。」
「為什麼?」
「榮璽招人試.睡的廣告已經打出去了,還有我們的宣傳也發出去了,現在停手損失的錢財可以忽略不計,但面子上很難收場。
你要是覺得沒把握,我還認識個師傅,我找他來配合你,有你們雙管齊下我覺得應該沒問題。」
顧鎖棲考慮的全是現實層面,以前覺得他只是個十指不沾陽春水的富二代,到了關鍵時刻才發現他和那些商人的思維沒有任何區別。
他才不管誰死活,他得達到自己的目的。
我起身道:「既然顧先生有信的著的師傅,想必也是位大德。
那我們如意樓這次就不跟著摻合了,你們慢慢吃,我們先走了。」
無心和槐止一同隨著我起身,榮璽過來勸我,「梨宗主何必生氣呢?咱們還可以商量嘛!」
「你誤會了,我並沒有生氣,是我事先低估了這裏的磁場,有些自不量力了。
明知可能會傷人還要繼續,這個活我們如意樓不能摻合進來。
我們走的是普世救世,明知有坑還將人推下去,這麼做也會砸了我們的招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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