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焦蟄滿是遺憾的解釋道:「楚楚,說實在的,我也不知道那些年你經歷的事情,因為那幾年我並不在你身邊。
可是你忘了,你是我未婚妻的事情。也許找到那些回憶你就能夠想起來了,所以我一直在等你。」
我當場石化在原地,什麼未婚妻?!
在我之前找回的記憶碎片裡,並沒有關於這部分的記憶!
我們不是青梅竹馬嗎?
難不成還有什麼娃娃親的戲碼?
我垂下眸子提醒道:「焦蟄,我懷孕了,現在說這些不合適。」
他似乎沒想到我會將話說的如此直白,他掀開頭頂的帽子凝視著我,停頓了半拍頷首道:「我知道,不過那又怎麼樣呢?
孩子只要是你生的,父親是誰對我來說並不重要。
等你知道一切,你就會知道敖久霄曾經都對你和你的家人做了什麼!
他是你的敵人,不是愛人!」
我不想在繼續這個話題,話鋒一轉道:「你知道還有什麼勢力在乾預我的事嗎?」
焦蟄眸底閃過不解,「勢力?」
「是神。」
「神?」
我將昨日蘇英遇害的來龍去脈同他講了一番,他也下意識認為是敖久霄,在我強烈的否定下,他陷入了沉思,同我說會關注一下。
原來還有焦蟄也不曾知曉的事情。
「現在我們該怎麼辦?」我問。
「你往前走,我在後面跟著你。不過你的東西得你自己去尋,我不能輕易出手乾預...」
「好。」
我轉過身子小心前行,雖然他說不能輕易乾預,但有他在身後我心裡有底多了。
快走到了橋中的位置,我看到了傳說中那位穿著喜服的女人。
她身穿絳紅色的黑邊金綉錦袍,上面綉著彼岸花的花紋,寬腹腰帶龍紋騰飛,一般都是男子愛穿降紅色,而她卻把這暗色穿得如此高貴。
那一頭墨黑的長發散落腰間,口中輕聲哼著未聽過的小調...曲調淒涼。
我潛意識將她代入大家口中相傳的妖,看見她則會出現意外,從橋上跳下去屍骨全無,還會被詛咒永遠無法得到愛情!
她輕聲喚道:「你來了。」
我微微挑眉,問道:「你是在說我?」
她點了點頭,含笑轉過身時我身上的汗毛頓時豎了起來,不由得向後退了一大步,不敢相信自己所看到的一切。
她竟然和我長得...一模一樣!
我回頭看了眼焦蟄,見他也是同樣意外的神情,應該不了解面前女人的事!
「你是誰?」
她對著我笑,笑著笑著眼淚在眼圈裡打轉,她不是在哭我,彷彿是在哭她自己。
因為我們擁有相同的臉,她走到我面前時我並不會感到害怕。
看到她此時的模樣,彷彿看到了自己結婚時穿喜袍的樣子。
她暗紅色的指甲很長,我從不塗甲油,雖然我們長得很像可是喜好卻不同。
她乾瘦如柴的手輕輕撫摸我的臉,感嘆道:「多美的一張臉啊!可你知道嗎?我恨死了這張臉!」
「為什麼?我們怎麼會長得一模一樣?」
她的手冰涼,劃過肌膚的時候又癢又刺。她沒做任何傷害我的舉動,動作輕柔到像是在撫摸隗寶。
「因為蟒君,所以我才變成這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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