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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仔細看過每一個人,大家的臉上和身上多多少少都有些傷。只不過輕描淡寫的描述了一下當日的事情,誰也沒有講的太過詳細。
秦澤右手纏著紗布,眉骨上方也塗著藥膏。
寧之一白皙的脖頸處好長一道黑紫色勒痕,在我下水之前他們都還沒事,想必之後的打鬥一定非常慘烈。
我沒有在繼續追著問,心知問了他們也不會說實話。
謝遇從口袋裡拿出手機說,「我給宗緒乾回個電話,他那邊還惦記著呢!」
「你問問他位置,這邊要是沒事我晚上過去一下。」
謝遇微微瞪大眼睛問道:「過去?
梨姐姐,你現在不方便吧?」
「怎麼不方便?我已經沒事了。」
寧之一微微推了我一下,礙於屋內還有男人只能小聲道:「你剛生產完得坐月子!虧你以前還是醫學院的!」
「哎,這麼多亂事我在床上躺一個月就真的不用在下床了!
這邊的事平息了他們那邊還不知道怎麼樣,不去看看也不放心。」
謝遇依舊沒有撥通電話,獃獃的站在那兒拿不定主意。
秦澤想了想頷首答應道:「聽她的吧!她要是不去肯定睡不著覺,我們晚上一起過去看看把他們倆接到這邊來。」
寧之一憋了下嘴,語氣略有譏諷的回道:「那個大小姐能不能跟著回來可兩說,那是你說接就接的?」
秦澤抿著嘴唇沒再說話,老宗前前後後在程琪那邊二十來天,再繼續這樣下去總歸不是個事。
午飯時焦祈風塵僕僕的從鎮子裡回來,我們都住在他的宅邸中。
他見我醒了臉上多了笑意,我們對視了一眼誰也沒有提起在河水中發生的事。還有那段如夢一般的對話,我不知道他自己是否記得,但我記得特別清楚。
他依舊放蕩不羈的敞著胸口好像不知道冷一般,只不過胸前的曼珠沙華徹底的變成了黑色,不知是不是因為龍筋的關係?
他得知我們要去虎嘯崖找人,囑咐我道:「接人就接人,古廟不用去了。」
我不解的問道:「為什麼?」
「黑蛟原本就在古廟下修行,一切惡神亂力的事情多半都是它搞出來的。現在他已經不在了,你去了也沒什麼用了。」
難怪,之前他說先辦他的事情,古廟的事等結束後再說!
「你的意思我師母他們考古隊遇難跟他有關係?
如果他在人間無惡不作的話,怎麼可能走到渡劫這一步?」
他冷笑了聲眼底漸寒,道:「他那麼聰明怎麼會自己動手呢?
古廟那種地方你也知道,不點香火後什麼妖魔鬼怪都會寄宿在那。
要不然怎麼說被遺棄的廟宇千萬別亂闖,會出事情的!
他在那本應該鎮壓那些東西,可他不但不管還讓幽魂胡作非為,考古隊擅自進去招惹的髒東西到不是他,不過也有他推波助瀾!
只要他不在了,那些東西沒人撐腰自然也不可能在像以前那般胡作非為。
再說古廟已經荒廢了,你進去也找不到什麼。」
「我倒沒想找到什麼,只是想找我師娘的魂帶她回玄城,這是我答應過史教授的。」
焦祈垂眼想了一下嘆息聲繼續道:「那晚上我和你們去吧!你去接朋友,我去幫你招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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