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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個人明確的能感受到對方的心意,那麼誰先走一步並沒有那麼重要,兩個戀愛腦加在一起才叫不顧一切的相愛。
她緩了一下情緒後問道:「你到底怎麼知道蔣狀的?」
「我今天看見他了,他叫蔣慧姑姑。」
相幽倒抽了一口涼氣,驚愕道:「看見了?在哪?他...他還好嗎?」
我沒有把孩子的慘狀告訴她,怕增添她心裏的負擔,斟酌一下回道:「還行,有時間你給他送些衣物,我想辦法給他送走。」
「那..我能見見他嗎?」
「哎,別見了,既然沒這個緣分成為母子,見了也徒增彼此的心傷。」
相幽思忖一陣,嘆了口氣回道:「你說的對,我們娘倆沒這個緣分。
即便見面了除了『對不起』我也不知道該說啥。
我欠他的我盡量彌補,你怎麼說我怎麼做!
你幫我...幫我捎句話得了,你說我...你說我不是個稱職的媽,以後投胎找個好人家!
欠他的,我下輩子補給他,缺啥少啥讓他和你說,我燒給他。
在幫我說聲,對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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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蔣狀』只是出自相幽的黑幽默,隨後一說取的名字。
可是那孩子好像很喜歡,他說媽媽說過,優秀的人才能擁有獎狀。
我說:是的,他們倆不夠優秀,不夠勇敢,所以把蔣狀弄丟了。
蔣狀搖了搖頭,故作老成道:「不是的,媽媽很喜歡我的,可是媽媽說她沒有辦法,她也很捨不得我。」
我從沒見過這麼懂事的小鬼,按理說他沒報復相幽和蔣意已經很難得了,沒成想還這麼懂事,懂事的人心裏很難受。
我將相幽讓我說的話說給他聽,他故作堅強的說,「哎!我媽媽很漂亮的,下輩子有機會的話,我還想找她當我媽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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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蔣慧從我家走後,便開始著手小景山的工程,沒想到批手續一系列操作特別的順利。
那地方從半山腰劈開,原本的山洞大大方方的暴露出來。
蔣慧修繕了一個很大的廟宇,將毀壞的神像貼上金身,穿上彩披,頭戴水晶鳳冠。
鬼子母手中的頭顱變成了年畫娃娃一般的小金童,腳邊還加了一個小玉女。
她的兇相改成了慈眉善目垂眼的模樣,笑盈盈的俯瞰眾人。
聽說她還帶桃桃去了,桃桃那麼小的孩子,沒用大人提醒,見到鬼子母時直接跪了下來。
仰著才最純潔笑臉喊著,「母,母。」
蔣慧將這一幕拍下來發給我看,我回道:「她們也有她們的緣分。」
蔣慧說,「這次我真的長記性了,楚楚,謝謝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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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幽最近跟丟了魂一樣,看到她的時候總是感覺心不在焉,連老宗回家也常說,她工作中經常出差錯。
我以為她還停留在蔣狀的事情上,便想約她去『歲寒三友』去喝一杯。
這個小店是我投資的,留程琪在這經營,明面上她是這裏的老闆,開這個店的時候酒釀婆婆可幫了我不少的忙。
當時的計劃便是主打高端定位,沒有預約絕不接待散客。也是為了讓程琪在這獲得一些人脈順便打探一下消息,沒想到開業後一下子火了,成了玄城各家公子哥們常來的聚集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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