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敖久霄說完我原地僵住,從沒想過這件事情會和夏倩倩有什麼直接關係,她到底要幹什麼?!
看來她們家房子著火的事並沒有讓她無暇顧及其它,手倒是依舊長的很,還能伸到我這兒來!
「你怎麼知道的?」我冷下眼問。
敖久霄似乎不滿我質疑他的態度,挑眉反問道:「你覺得我事先知道沒有通知你?」
我收回視線,語氣不溫不火兀自面色坦然的回道:「我只是好奇,你說過綠銀他們會守護著她,發生了這樣的事我很慌,沒有別的意思。」
「你知道今天是什麼日子?」
「不知道。」
他握著我的手反覆摩挲我的手指,心情不怎麼好的回道:「還記得金蓮嗎?」
「七寸的媽媽?」
他喉間悶悶的嗯了聲,繼續道:「她決定永遠鎮壓在索橋下方水岸,用自己畢生修為與水融為一體,永不攀升。所以大家今日送她才沒有守在你小三姨身旁,這才讓人趁機鑽了空子。」
「什麼?!她為什麼...」
敖久霄打斷我的話,「這是她自己的選擇,只有這樣水下才能太平。」
我坐著沒動不知該說些什麼,金蓮的犧牲是不是太大了?
按照我的理解她這是去赴死了...千百年的修為說不要就不要了?
她的孩子們和朋友一定會很難過吧?
雖然我們僅有一面之緣,卻連我都替她感到惋惜...!
「對不起,我不該說那些話。」
敖久霄不以為然,「什麼話?」
「我不知道金蓮的事情,也不該在這胡說。」
敖久霄眼球微動,見我主動認錯明顯心情好了不幾分,繼續道:「沒關係,和你無關,你班級的那個小男孩...離他遠點。」
蕭遠?
我無奈的解釋道:「我說了我們只是朋友...」
他總是能一眼看穿我的心思,道:「不是蕭遠,是叫秦澤的那個。」連名字都叫的格外清楚。
想必他對我的生活早已了如指掌!
我緊張起來明顯意外加警惕之意,不解的問道「秦澤怎麼了?」
「他是玄門的人,與你不同路。」
敖久霄說的輕描淡寫,但眼裡已然升起了殺機。
我快速在心底權衡,秦澤是玄門的事情白婆和小三姨早已經說過了,可她們並沒有告訴過我,我們不同路。
那我是那一路?
敖久霄又是那一路?
也許是我的目光太過算計,他加重語氣再次提醒道:「我沒和你開玩笑,在這件事情上沒有任何商量。」
我乖順的點頭,「知道了。對了,你和任老師怎麼說...?」
敖久霄見我沒和他唱反調,唇角勾起若有似無的弧度,算是給我個台階下,「沒說什麼,只是告訴他嚴敏的家長追責就來這找我。」
「哦。」
我們倆沉默了一會兒,我正想著該找什麼話題別讓場子冷下來,只聽他道:「嚴敏是蛇女,你知道嗎?」
「蛇女?!」
我上哪知道去!!!
我還以為她寫蛇女的劇本是為了膈應我!!!
難怪敖久霄會對她出手那麼狠,一點也沒把她當個女孩子看,難道嚴敏並不是人類?!
我心急的抓著他的袖子,問道:「到底怎麼回事兒呀!你快和我說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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