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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了能讓姨姥姥放心,大過年的我也不想給她添堵,對她答應道:「好,若是能幫我一定會幫的。」
在打算離開往外走的時候見夏倩倩已經從屋內到了大廳,之前躺在地上的人依舊披頭散髮不停的用手去抓自己的脖頸、手臂,能露出來的肌膚快被抓爛了,傷口冒出淡黃色的濃水散發著一股子惡臭的味道。
她的家人站在一旁冷冷的看著,沒有任何人上前去阻止,任由她難受的在地上打滾兒。
她不停的哀求,「救救我!救救我吧!」
聽聲音非常非常耳熟,當她一抬頭我才看清她的面貌,這不是魏婷嗎?!
我駐足了很久遲遲沒有離開,大舅媽在一旁冷嘲熱諷道:「你還留在這幹什麼?難道又要搶顧客?真不是我說你梨楚,你帶著那小傻子在白婆那沒少賺吧?如今能大包小包的給你姨姥姥買東西了?騙了不少錢吧?」
我側頭瞥了她眼,笑著回道:「您多心了,先走了。」說完,毅然決然的走出夏家。
在大舅媽眼裡我就是個滾刀肉,她對刺激我發火這件事有自己特殊的癖好,給我逼瘋了逼的發狂了,她會更興奮一樣!
真他嗎的變態!
在回去的路上我一直在想魏婷的事,她怎麼會變成那個樣子了?才一個假期沒見,幾乎都快認不出來她了。
她是那種看起來有些壯實的姑娘,如今卻瘦成了麻桿,整張臉垮的不行,一點也沒有這個年紀該有的青澀和稚嫩,好像一下子老了很多歲。
我正想的入神,只聽身後有人喊道:「梨楚!」
我聞聲回頭,見夏冬穿著一件軍綠色的棉襖朝著我跑了過來,近視眼鏡上微微染了些霜,看不清他眼底的情緒。
「有事嗎?」我問。
他試圖上前來拉我的手,我連忙側身躲過往後退了一步,滿眼厭煩的提醒道:「有話說話,別動手動腳的。」
他眉眼間閃過不悅,語氣急促的朝我吼道:「梨楚,你到底鬧夠了沒有?什麼時候才肯搬回來?」
我鬧夠了沒有?
這是在鬧?
我譏諷的哼笑著回,「你從哪裡看出我還能回去的?」
「楚楚,你生氣歸生氣,氣消了就回來吧!你一個姑娘家家的住在外面讓別人怎麼說?而且你早晚都是要回來的不是嗎?」
「別人怎麼說我跟你有什麼關係?我這輩子都不可能回去了,你趁早死了這條心!」
他急著上前一步質問道:「那以後我們結婚你還能不回來啊?」
我愣了下挑眉反問道:「結婚?」我被他這句話逗得笑彎了腰,這簡直是新年裡聽到最好笑的笑話了!
「我和你結婚?我看你真是瘋了!」
他沉下眼神色陰沉的問道:「你是不是有人了?你這裙子誰給你買的?是不是天天跟在你身邊那幾個小子的其中一個?!」
我的笑容頓時僵在臉上,「你竟然跟蹤我?我告訴你,把你的嘴巴放乾淨點!你當誰都跟你那麼變態呢?!」
我還沒見過誰會和一個學生說,你是不是有人了?他的思維簡直就是不可理喻!我最近真是記性不好,都忘了是不是什麼時候給他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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