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們班還有個『混子』叫秦澤。
我不知道他為什麼要來上高中,又是怎麼考上的高中?
秦澤每天從早晨來就開始趴在桌子上睡覺,到了下午會出去打一場球,玩累了回來繼續睡。
短短一個星期的時間,同年級的小混混都叫他『澤哥『,典型的頑劣學渣的表現,整天一副弔兒郎當的模樣。
不過這個學渣長得又高又帥,尤其是在打籃球的時候,球場中間唯一的發光點,惹得許多女生暗許芳心。
任老師對他頭疼的不行,無數次找去辦公室裡談話,可他回來以後該怎麼樣還怎麼樣。
聽說任老師曾找過他的家長,父母在外地做生意,還告訴老師不用管了,他不打仗惹禍就行,不學習就不學吧!
我不止一次看見秦澤將自己的作業本丟給嚴敏,嚴敏性格悶悶的,每次接到作業本只能順從的低下頭不敢說話,默默的幫他再寫一份作業。
由於嚴敏長得嬌小膽子也很小,大家平時頗有些故意刁難她的意思。
在秦澤路過我們桌時程琪哼笑著故意揚高音量和我說道:「楚楚,你說這幫人是不是欺軟怕硬?!只會欺負弱小,算什麼本事?!」
秦澤聽後突然站住腳步,手隨意的插在褲子口袋裡,饒有興趣側著頭看程琪的背影。
「你說誰欺軟怕硬?」他噙著嘴角問道。
程琪騰的一下站起身轉了過去,強勢的揚起下巴回道:「我說誰,誰聽不出來嗎?澤哥是不是代入感太強了?」
她故意將『澤哥』兩個字咬的極重,聽起來到像是挑釁一般。
秦澤長得十分陰柔,皮膚白的像是吸血鬼,除了敖久霄以外我還沒見過哪個男生的皮膚會這麼白,毫無血色帶著一絲病態的冷白皮。
他的眼睛狹長妖媚,在噙著嘴角的那一剎那我好像看到了小版的敖久霄,具有危機四伏的殺傷力。
「想多管閑事兒也得看你自己夠不夠格。」
程琪有多愛惹事兒誰人不知誰人不曉?
身為她的朋友我總不能眼看著她惹到那個毒物而置之不理,我淺笑著接話道:「我覺得程琪說的沒錯,你大可以不寫作業反正老師也不會說你,你強迫別人給你寫算什麼?」
嚴敏之前聽到程琪和秦澤在討論她,便把頭埋在手臂裡一直沒有抬起來。
直到我說完話她突然很氣憤的回頭道:「我自願的,要你們多管閑事!」
秦澤玩世不恭的攤開雙手慫了下肩,表情是那麼的洋洋得意。
程琪被嚴敏一百八十度大轉變的態度給氣笑了,十分不爽的坐回椅子上,弄出很大的聲響。
她賭氣的說道:「我他媽真閑的,我怎那麼愛多管閑事!」
我別有深意的和嚴敏對視了一眼,升起一副『你願意被欺負那就隨你吧』的笑容。
整整一下午程琪都在悶悶不樂,一是覺得自己好心沒得到好報,二是覺得在秦澤面前丟了面子,有點兒不甘心。
我見她氣出河豚臉,安慰道:「差不多得了,和那種不知好賴的人生氣犯不上。」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