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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澤,你敢碰,我就敢毒死你。」
他一副不以為然的樣子,癟了癟嘴道:「我不信。」
「愛、信、不、信。」
因為和他鬥了幾句嘴的緣故,導致我們倆放學比別的同學晚出去幾分鐘,到學校門口見大家都沒走,宗緒乾將小三姨抱在臂彎使出渾身解數在逗她笑。
我見白婆和小三姨的身影先是一愣,沒想到這麼晚她們會出現在這裡。
蕭遠回頭時正巧撞到我和秦澤一起走出來,眸光上下打量了一眼臉上的笑容有些僵硬。
我驚訝的問道:「白婆,你們怎麼來了?」
「我帶著小梅去隔壁村辦事,這剛回來她就吵著要來接你放學,反正我們回家也沒別的事就在這等了會。」
程琪匆忙的背上書包,氣囊囊的說道:「白婆我先走了,改天去家裡探望您。」說完,騎上車子頭也不回的離開。
白婆盯著她的背影出神幾秒,隨後將審視的目光投在秦澤身上。
我從宗緒乾懷裡將小三姨接了過來,宗緒乾忍不住勸道:「好朋友哪有不吵嘴的,你明天主動給她個台階她自然就下了!」
「嗯,明天我和她道個歉就好了。」
宗緒乾嬉笑著在我面前打了個響指,「這才對嘛!因為外人傷了自家人的和氣犯不上,程琪也是為你打抱不平,你別和她一樣的。」
我怎麼會不知道程琪是為了我好...我比任何人都清楚這一點。
小三姨在我懷裡歪著頭,胖乎乎的小手指著秦澤道:「玄師。」
當時我沒聽清她說了什麼,只聽著像是什麼師,而秦澤面不改色的湊過來彎著手指摸了摸她肉嘟嘟的臉,問道:「你妹妹?真可愛。」
我懶得回他和宗緒乾蕭遠告別後,拉著白婆一起離開。
在路上白婆問了我和程琪的事,我簡單說了些,白婆道:「程琪那孩子心思單純,她還不懂這個世界上人心的險惡,不爭、閉口何嘗不是一種修行呢。」
「這事也怨我,是我當時沒有安撫好她的情緒。」
「今兒和你一起出來的那個男孩就是秦澤?」
我點了下頭,「嗯。」
「小梅說他是玄師。」
我眼底閃過不解,問道:「那是什麼?」
「玄師也是降妖除魔的一種職業,不過與我們不同,他們更注重自己的修為,不靠任何外界的能力。那孩子的眼睛太深了,連我也看不透。」
秦澤?
玄師?
修行人?
我不可置信的搖頭,堅決否認道:「不可能,他哪裡有個修行人的樣子?白婆,你和小三姨是不是高看他了?」
小三姨同樣擺了下頭,含糊的跟我說道:「是,他是,厲害。」說完,還讚揚的豎起了大拇指。
我驚詫著看向白婆,「真的嗎?」
白婆慈愛的笑了笑,解釋道:「不是所有修行的人都是一本正經的樣子,每個人不同,走的路表的法自然不同,我看你這個同學也是有兩下子的,只不過我沒想明白他出現在這裡是為了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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