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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婆聽我分析完,沉默了很久。她拉過我的手一下下撫摸著,「楚楚啊!你才多大啊?提前考慮這些不累嗎?你認為結了乾親蕭遠那一根筋就能死心?」
「那也不能因為累就不考慮呀,有句老話不是這麼說的嗎?窮人的孩子早當家,我還是喜歡把事情都規劃在前面,不想有任何閃失。
蕭遠會明白的我的意思,他那麼聰明,一定能走出來的。」
咱也不知道黃小虎在一旁是不是聽明白了,跟著淚盈盈的,不停的拍著自己結實的大胖腿道:「苦啊!苦啊!這個娃娃苦啊!」
白婆接話道:「也不能總苦,苦過之後一定能回甘的。梨楚這孩子錯不了,慈不掌兵,仁慈是美德,但要掛帥也不見得是好事!
你這孩子也別瞎想,在外人眼裡他們是披毛戴甲的動物,是精怪!可在我眼裡他們是有修為慈悲心都具備的師傅,能為弟子奮不顧身,無論你是什麼,堅持做你自己就好。」
在你眼裡他們是披毛戴甲的動物,在我眼裡他們是有修為慈悲心都具備的師傅…能為之奮不顧身。
黃小虎哇的一聲哭了,「我滴媽啊!太感人了!
我們做錯啥了?憑啥這麼說我們?
這人就愛按照自己的臆想來判斷事物,其不知他們想的根本不對!
我們也是有名有號有封位的,怎麼就把我們說的那麼不堪了?」
這大仙的淚點也忒低了,怎動不動就哭呢?
看來他心裡真是有很多的委屈,一點點的話都能讓他很敏感。
「您今兒都醒酒了,怎麼還不走?」
他停止了哭聲,愣模愣眼的看我,「你趕我?」
「那您不用去修鍊?」
他從炕上站了起來,兩隻小手掐在腰間,「我要抓你當我的弟馬!」
我』噗『的一聲笑了,「我?」
「對!就是你!」
我還沒等說話,白婆率先朝他拜了拜,「哎呦!大仙喲!這女娃娃可抓不得,您是還不知道她怎麼回事兒?」
「還能有我不知道的事?我已經在這方圓十裡打聽完了,我可以不上單子,但我瞧你這娃行,我決定跟著你。不對,是讓你跟著我!」
我和白婆互相看了眼,白婆驚詫道:「不上單子?那您在上面可是沒有封位的!」
一個堂口就像是開公司,有名有號就像有營業執照,每一個人是做了好事還是壞事,是有功德還是有罰都會一筆一筆被記錄下來。
許多仙家抓弟馬不就是為了有一天能四海揚名位列仙班嗎?
難道還真的有人認為,人家貪圖你那點供奉?
他們想吃什麼,想喝什麼,吃不到喝不到?!
黃小虎心到是不小,梗梗個脖子道:「你看我在乎那個嗎?要不然也是我老哥而一個,在紅塵中瀟瀟灑灑,現在我就想在小花蓉這討個地方住,小花蓉不介意哈?」
我勉強擠出了一抹笑容,「不介意。」
人家都這麼說了白婆自然不好多說,只不過是善緣還是違緣就不得而知了!
不過我們倆並不是師徒關係,也沒有行跪拜禮,我就叫他黃小虎,他叫我小楚楚,在一個屋簷下生活的還算和諧。
後來聽白婆說,黃小虎為了報答我收留了醉酒的他,掏遍了所有的野雞窩,果子樹更是摘禿了…一顆都沒放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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