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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朋友發燒了,我感覺她好像被晚上的事情嚇到了。」
古月愜意的玩著他比女人還好看的手指,心思了幾秒道:「我進去看看,方便吧?」
「方便,方便。」
他抬步走了幾步,我對著他的背影問道:「對了,廚房在哪兒?」
他沒有轉身直接指向地面,「一樓。」說完,大步走進了臥房。
我到一樓的時候見一個體格粗曠的男人單手拎著黃小虎脖頸兒那塊皮吊在半空中,黃小虎嘴裏發出『吱吱吱』的聲音,翻譯過來沒一句能聽的,全是髒話。
大概就是:你他媽放肆,放開本大爺,你個小雜碎…
他倆臉對臉,眼對眼,男人一臉橫肉可沒有想要放過他的意思,古月嘴裏的黃胖子應該就是他了。
「你放下他吧!他是來找我的。」
男人聽到聲音抬頭看了我一眼,另隻空閑的手指著黃小虎問道:「他是來找您的?」
「嗯。」
男人兩根手指一松,黃小虎動作靈敏的跳出老遠,一溜煙兒跑過來跟個人似的站在我面前,給我看他黝黑的小爪爪。
我蹲下身子見他前腿有些腫,小爪子也出了血,蹙眉問道:「怎麼弄的?跑太快了?」
他抽抽嗒嗒帶著哭腔委屈的回道:「這幫孫子拿老鼠夾夾我,小楚楚,可疼了。」
我抬眼看向門口的男人,他立刻別過臉去不與我對視。
我覺得他們是故意的,連我和黃小虎說話他也沒有感到一點意外,似乎也能聽懂,我從不認為敖久霄身邊會有正常人!
雖然黃小虎有一部分誇張表演的成分,可畢竟傷在呢!
我安撫他道:「一會給你上點葯。」
他垂著頭,聲音跟蚊子一樣,陰陽怪氣道:「不用了,我是不是外人啊?所以他們才這樣對我?不如我回我的山頭吧?」
越哄還越來勁了!
程琪還在上面,我沒時間陪他鬧,起身問道:「一瓶哈拉氣能消氣不?」
哈拉氣就是酒的意思,他們都這麼叫。
黃小虎眼睛一亮,「60度的行嗎?」
「嗯,我忙完去給你想辦法,你先自己找地兒休息去吧!」
我接了水回去時見程琪已經靠坐在床頭上,臉上比之前恢復不少血色,至少眼睛是睜開了。
我將水杯遞給給她,她抬頭『咕咚咕咚』狂飲,一整杯水全部灌入腹中。
她喝完哈了聲,滿足著舔了下嘴唇,「渴死我了,剛剛我感覺自己要死了,天旋地轉的想吐,這會兒好多了。」
古月坐在床邊,提醒道:「這幾天多曬曬太陽,晚上睡覺也留盞燈。」
程琪十分乖巧的點了點頭,笑著說,「謝謝你啊,帥哥你叫什麼啊?」
「叫我古月就行。」
「你和我們楚楚是朋友?」
古月轉頭看向我,彎起著嘴角別有深意道:「我和小梨子的男朋友是朋友。」
程琪被自己的口水嗆了下,肺子差點兒沒咳出來,小臉兒憋的通紅,蕭遠的目光也停留在了我身上。
我想我當時一定笑的特別尷尬,但這次,我沒有反駁。
程琪似乎反應過來,那位男朋友是敖久霄,她欲言又止最後把話咽了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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