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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好在古月和槐止及時出現,我們並沒有受傷害。
雖然沒出什麼大事,可我依舊冷下臉出聲問道:「你們那晚為什麼沒來?」
我們之間有契約關係在,也談不上什麼感情,或者像槐止對敖久霄那種絕對忠誠,一碼歸一碼,我必須得搞清楚我到底能不能放心把自己的安危交給她們。
她們是鬼,可信度本就不高。
安然解釋道:「宗緒乾那晚自殺,所以我們抽不開身。」
宗緒乾自殺?!
我腿一軟直接靠在了牆面上才能站立,心跳急劇加速,手腳冰涼一片。
「他還有氣嗎?」
安然道:「搶救過來了,你放心吧!瞧他今天狀態不錯,我們倆立刻就過來了。」
這個傻x!我在心裡罵了句。
看眼看著就要出來了,好日子馬上就到了,他有什麼好想不開!!!
心裡一半是惦記,一半是恨鐵不成鋼的氣憤!
「幫我捎句話給他。」
「你說。」
「告訴他,要死出來死,我他媽親自給他添土。」
安然一噎,想說什麼最終咽了下去,回了句:「行,我會轉達的。」
「欺負他的那些人不是已經不在了嗎?他這是又鬧的哪門子!」
「有個人來探視,他回來以後整個人就失魂落魄的,沒想到晚上就出了事情。」
「男的女的?」
「女的。」
這時我聽到樓下有開門的聲響,連忙收拾起雜亂的思緒,對她們道:「我知道了,你們回去吧!我這邊沒事,短時間也不會找你們了。」說完,我整理了一下自己,匆匆下了樓。
我以為是二姨回來了,沒想到在樓下見到敖久霄靠在沙發上,筆直修長的腿上下交疊,手中夾著一根燃著的煙。
他今天穿著一件黑色綢緞料子的襯衫,這種料子一般男人無法駕馭,穿不好會讓人覺得滑稽油膩,帶一個不值錢的樣兒。
而他不同,他天生就有一副慵懶不羈的神態,皮囊精緻,身型也好,簡直是行走的衣服架子。
就算他披張麻袋片出門,也許都有人會認為是哪個大牌的當季最新款。
我在樓梯處站住腳步,沒敢上前,直到他喚我,「楚楚。」
「恩,你怎麼回來了。」
「過來坐。」
我如蛇滑過一般走到他身旁,他順手輕輕拉過我的手腕,讓我坐在他的腿上。
「剛剛誰在樓上?」
他依舊是那副不愛正眼看人的模樣,我沒時間思考,直接說了實話。
在他這說實話,比撒謊,好用。
敖久霄聞言,面不改色的問道:「那兩隻鬼調查過嗎?肯誠心服你?」
「應該可以吧!目前來看,她們能幫我護住宗緒乾。」
安然和無恙服不服我,我心裡也沒什麼底,不過若有一天她們想走,我絕對不多留。
「靈花回來了,在院子裡和黃家那小胖子打架呢,明早起來你就能看到她了。」
我連忙站起身,「打架?」
他也隨著我站了起來,彎腰將我橫著抱起,「打不死,能給他留條命!」
「那也不行啊!」
他不容拒絕的說道:「我困了,去睡覺。」
你睡就睡,你拉著我幹什麼?!
當然,我也只是在心裡抱怨,不能真的說出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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