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葉染再怎麽也姓葉,跟方家有什麽關系?】
【就是就是。】
【…………】
一時間,直播間十分的熱鬧,時不時的有人出來DISS著葉染,看得林一然和唐小安十分氣憤,但也知道是因為前幾天的那一場黑導致的。
而此時,直播間當中方家的人也只是短暫的露臉了半分鍾也就消失了,直播間的人一下子十分的失落,不過很快就有其它的人也陸陸續續的到達。
每一個人都是衣著光鮮靚麗,都是一道美麗的風景線,十分的養眼。
這些人一出現在直播間的現場,直播間的網友全都炸開了鍋。
【真的是每一個人身價最少都是上億的啊!】
【這才是上流社會,我也算是長見識了!!】
【我也算是去過帝都博物館的人,四舍五入,我也算是參加了這一場豪門盛宴。】
【那這麽說來,我也算是去了!!】
【臭不要臉……】
【……】
直播間內十分的熱鬧,很快有鏡頭對向了葉詩語,只見穿著白色小裙子的葉詩語端莊大方坐在那裡,直播間的人頓時羨慕不已,【嗷嗷嗷,我小仙女來了。】
【真的是看了這麽久,還是第一個看到這麽年輕的女孩,真的是優雅大方,果然是一個妥妥的富二代啊!】
【慕了慕了!】
【小仙女的爸爸也保養的真好,年輕時也肯定是一個大帥哥。】
【咦,葉染呢,怎麽沒有過來?】
【她那樣子哪裡配來這樣子的場合?】
【就是,人家葉家也是要臉的好不好,萬一她來這裡丟了葉家的臉呢,所以她不來才是對的。】
【…………】
一時間所有的人對葉詩語羨慕不已,這麽一對比葉染就顯得更LOW了一樣。
只是很快,網友發現了不對勁,因為直播間裡面除了出現了葉詩語,還有秦之秋,還有其它的一些明星,很多在娛樂圈裡面都地位非凡,甚至是還有幾個超一線的。
那些人的粉絲見狀,都還在一個個的嗷嗷的尖叫,【啊啊啊,秋姐,我就知道我秋姐肯定是會出現的。】
【誰說不是呢,秦姐可是秦氏集團的二小姐,妥妥的富二代。】
【那這秋姐怎麽沒有在微博上搜出來請柬?】
【腦子有毛病嗎?秋姐是什麽人?那會曬的是越缺什麽就越喜歡曬什麽,像秋姐這樣的人,會曬這種東西嗎?】
【就是就是。】
【…………】
只見陸陸續續出現在現場的娛樂圈中的人不止秦之秋,還有其它的一些小花或者是一些男藝人,一個個的震驚不已。
【天啊,我第一次知道娛樂圈竟然有這麽多富二代。】
【娛樂圈本來就是富二代最多的地方啊,不然要麽豁得出去,要麽家世牛逼,你看那些平時亂七八糟緋聞少的,肯定就是有家世的。】
【是啊,這麽一看來,這平時大家可真是低調啊,之前明明知道這請柬含金量多高,竟然也都沒有曬。】
【嘖嘖嘖,誰說沒有人曬啊,你們忘記了嗎,那個號稱才女小仙女的葉詩語的不就是曬了嗎?】
【可不是嗎,放眼整個娛樂圈也就只有她曬了,真的是沒見識。】
【對啊,這麽一對比,簡直LOW極了。】
【…………】
此時,葉詩語雖然面色大方的坐在那裡,但內心早就波濤洶湧,從知道跟著葉染一起那個老人是司館長之後,她就開始格外的不安。
尤其是看到了鏡頭對準了她更是雙手死死的握在了一起維持著面部表情,因為她剛剛已經是在現場見到了多少明星。
有些她還是聽說過,但卻沒有想到家世竟然也是這麽牛逼,尤其是看到有幾個年輕的小花出現,名氣不如她,但家世卻是非凡一般。
看到這裡,她臉色更是難看,因為這些人沒有一個人曬請柬,就只有她在曬!
偏她去找電視台的人說的時候,讓她不要露臉的時候,還被電視台的懟了回去,說如果不想露臉的話最好是不要出現在現場,因為是全方位的,任何人沒有辦法躲開機位,她又不可能真的離開,只能是忍著。
那些人拜高踩底的,若她是方家的人,只怕就會聽她的了!
想著這些,她下意識的捏緊了手中的手機,低頭看了一眼,果然,看到了直播間冷嘲熱諷,她深吸了一口氣,這是少不了一頓群嘲的了!
於是她乾脆把手機徹底的踹進來兜裡,再也不看手機上的任何評論,她還是要好好多結識一些人脈。
直播間裡群嘲了一下葉詩語,便只見那最前排的最中間空了兩個位置,一個名牌上面寫著館長,一個寫著特邀鑒定師,所有的人討論的熱鬧不已,【館長我知道,但是那個特邀鑒定師是什麽人啊,聽說過嗎?】
【沒有啊,不過鑒定師本來就小眾的職業,沒有聽說過也正常嘛。】
【對啊,不知道是哪位,長得什麽樣子?】
【像這樣子比較稀有少見又德高望重的職業,估計是白胡子老頭,特別飄逸的那種。】
【不管長得什麽樣子,那肯定是一個德高望重的前輩。】
【對對對……】
【不過這真的是好多平時隻存在聽過說的人啊,這真真的是上流社會才能見識到的拍賣會。】
【那可不,去了可都要花錢的,最少得上千萬,你沒錢怎麽去?】
【對啊, 而且有一半還是公益。】
【…………】
直播間的人好奇不已,這在現場的其它人璨是議論不已,有幾分好奇,“哎,怎麽還有一個特邀鑒定師?”
“對啊,沒有聽說過呢!”
孟樂清也好奇的扭過頭來問葉詩語:“哎,詩語,你有沒有聽到董老爺子說起來這特邀鑒定師是誰?”
葉詩語也看了一眼,搖了搖頭,“沒有。”
怎麽還有一個特邀鑒定師?
這會是誰?
一旁的葉景山淡笑著:“一看那名牌上寫著特邀鑒定師,就知道身份非同尋常,這哪裡是詩語能知道的啊?”
“誰說不是呢,詩語才多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