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染和司玄墨在旁邊聽完,相視的看了一眼,這跟她們知道的傳說相差的並不大,只是,這跟甘家又有什麽關系?
葉染看著藍扶蘇問:“你還是沒有說跟甘家有什麽關系?”
藍扶蘇瞪了一眼葉染,卻還是老老實實地說:“那個男奴,就是甘家的孩子,也是甘家長得最好看的孩子。”
葉染一下子愣在那裡,雖然她早就猜到,但是沒有想到竟然是真的,她看著藍扶蘇,說:“那你說,你和奶奶是古玉國的後人,難道你是那女帝的女兒和那男奴,也就是甘氏的後人?”
藍扶蘇立馬呸了一聲:“誰是那甘家狗東西的後人??”
葉染:“…………”
她問:“既然你不是那女帝女兒和那甘氏的後人,那你又說你是古玉國的後人,那是古玉國誰的後人?”
藍扶蘇白了她一眼,“自然就是第一任女帝的兒子的後人。”
葉染一愣:“那女帝還有兒子呢?”
藍扶蘇白了她一眼:“那肯定了。”
柳橋松在一旁聽著一愣一愣的,聽到這裡立馬好奇地問了起來:“那為什麽帝位不傳給兒子,相反的傳給了女兒?”
按華夏五千年來的文明歷史來說,多數人應該都會傳位給兒子的啊!
藍扶蘇翻了一個白眼:“都說了,古玉國是以女性為尊的國家,其中將領多數都是女性,很多職務都是女性。”
“那在當時男性在古玉國的地位並不高,所以那些將領官員也不會服從男性的,自然是要傳位給女性了!”
柳橋松:“…………”
葉染倒並不意外,這樣子的國家自在是傳位給女兒,她看著藍扶蘇,說:“所以,你和奶奶都屬於那女帝兒子的後人?”
藍扶蘇點了點頭:“是啊!”
葉染看著藍扶蘇,問:“那甘家呢?”
藍扶蘇聳了聳肩膀說:“再就是你們所熟知的春秋戰國時期啊,甘家的後人也出現在歷史的長河之中。”
葉染說:“就是秦國左丞相甘茂?”
藍扶蘇說:“對。”
“不過也不對,因為秦國左丞相甘茂已經算是當時的旁支了,那個男奴可以說算是甘茂先祖的堂兄弟,不過總而言之算是同一個甘家,同一個祖先。”
葉染大概是明白基中的困果關系,她說:“那這也就是歷史上的甘家跟在西南之地的古墓發現的甘家之墓會有出入的原因是嗎?”
藍扶蘇說:“對,也就是說歷史上的甘家跟當家害死古玉國滅國的甘家並不是一回事。”
歷史上的甘家跟當守害死古玉國的甘家已經是出了三代,三代之前的也是同一個祖父罷了,其中的關系並不是很大。
葉染點了點頭,她說:“那我們就說沒有出現在歷史長河中的那個甘家,也就是那個男奴,還有為什麽會在那個古墓當中出現記載關於古玉國的一切,又為什麽他們體內都有奇怪的病症?”
藍扶蘇淡聲地道:“那是我們的先祖當時吞服了那玉石所導致的血脈問題了。”
葉染愣了愣,問:“什麽問題??”
藍扶蘇說:“那玉石乃為陰陽調合,先祖服了玉石,與玉石融合一起,分為陰陽,以至於先祖當時生下的孩子,女兒遺傳陰,兒子遺傳陽。”
葉染聽著有些懵,她問:“什麽意思?”
藍扶蘇說:“意思就是,若是正常的結合那倒也還好,不會有任何的問題,想跟其它的人幹嘛就幹嘛,還是一個好好的人,但當時女帝掌權的時候,對男性極為厭惡,所以對抓來的男奴都服用了一種古玉國獨有的毒藥。”
“那種毒藥會在發作之時如同野獸一下,讓人痛不欲生,生不如死,壓根不認識任何人,十分凶殘。”
葉染聽到這裡,下意識的抬頭看了一眼司玄墨。
顯然,司玄墨也擰著眉頭,因為這種情況跟司玄墨的情況略有幾分相似,只是司玄墨的情況遠遠沒有那麽嚴重罷了。
藍扶蘇繼續說:“女帝掌權時也沒有想到女兒會愛上男奴,純碎就是厭惡男性,而後來傳位給女兒,並告知了女帝女兒這個秘密,同時告訴了她解藥,女帝的女兒掌權時,跟男奴明目張膽的在一起,但女帝的女兒不知道,以她當時至陰之體的身體與男奴中了毒的身體結合,會導致男奴中毒更深,提早發作。”
“所以哪怕女帝的女兒給了男奴的解藥也沒有用,而後來女帝的女兒發現那男奴竟然是派過來的奸細,十分大怒,但當時各大世家聯手絞殺古玉國,已經是無力回天。”
“女帝的女兒十分憤怒,當時她以自己的心頭血引入那塊陰玉之中, 意欲與那男奴同歸於盡,不料當時發現了地動,也就是現在的地震,根本沒有什麽反殺,那一場可以說是堪比現在十級還在恐怖的地震,從而導致整個古玉國徹底的深埋在地底下。”
“只是關鍵時候,那男奴搶下了女帝女兒的陰玉,也就是當時古玉國的國寶逃離從而躲了一命,他活下來之後拿到陰玉回到甘家,也因此立在大功,其實他原本他在甘家只是一個婢女所生之子,地位極其低下,這才會被女帝抓走。”
“不過因為此事,他也終於在甘家有了一席之地,再之後他娶妻生子,卻不料他突然之間開始發病,不知是請了多少大夫,始終沒有辦法,每個月中都會病毒一次,生不如死,還曾失手殺死過自己的孩子,直到是第二天方才是會清醒過來!”
“也是從那之後,他才知道他體內的毒並沒有清除乾淨,他還以為是女帝的女兒欺騙了他,各種咒罵,而且他不知道因為他與女帝女兒的結合,導致之前的解藥對他並沒有效果,無藥可解。”
“後來有一次他無意之中殺了族中一個重要的親長,他便被甘家除家趕出了甘家,離開甘家這時,他帶走了他從女帝的女兒那裡得到的陰玉戴在了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