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染聽到這裡,眼前悠的一亮,她說:“這麽說來,師傅他都真的有可能是在M國了?”
小五點了點頭:“如果染姐你給我的信息沒有錯,差不多全都能對得上。”
葉染擰著眉頭:“可是他在M國,又搶你的夜明珠是幹什麽?”
小五搖了搖頭,她說:“有一次我差不多就要追上他了,他應該也是被我追的煩了,說了一句東西不過就是物歸原主而已,我追什麽追的?”
“按他的意思,他是想要說那夜明珠本來就是他的東西!”
葉染眸子一眯:“本來就是他的東西?”
師傅一直神神秘秘的,更是知道很多尋常人所不知道的事情,所以她重生回來這才是一想找到他,雖然現在她並不想再重生回去,但是她還是想要找到師傅,想要知道師傅是什麽人。
如今聽到小五這麽一說,她越發的想要知道師傅是什麽人了。
葉染正準備問什麽,司玄墨的手機響了起來,打電話過來的是遠在M國的紀南風,自從他跟席越的事情被紀家發現了之後,紀家以席越的前途為威脅,紀南風被迫的前往M國,如今正在M國的紀氏集團的分公司老老實實的工作。
如今他打電話幹什麽?
想到他去M國的時候他曾經交代給紀南風的消息,他看了一眼葉染說:“你們先聊,我出去接一個電話。”
葉染點了點頭,隨後司玄墨拉著電話到外面的花園接起來了電話:“喂,有什麽事嗎?”
紀南風的聲音在電話那一頭響起來,他也沒有過多的繞彎子,直接就是開門見山地道:“二哥,你之前不是讓我幫染染查柳橋松嗎?”
司玄墨微怔了一下,看了一眼客廳裡面的葉染說:“怎麽了?”
紀南風說:“我發現一件奇怪的事情。”
“就是我們之前一直在查的那個神秘人,也就是古玉國的後人,發現他竟然是跟柳橋松是認識的,而且也在M國出現。”
司玄墨原本是慵懶的坐在那裡,一聽到紀南風這麽一說,身子一下子坐直了,神色嚴肅地問:“什麽意思,你是說那個神秘人出現在M國?”
紀南風認真的點頭:“對,而且我查得出來,柳橋松也是西南人,怕也是甘家後人。”
司玄墨聽到這裡,握緊了手中的電話,像是想到什麽,他看了一眼屋內的葉染,又是想到她剛剛所說的事情,他心思一動,說:“那你有見到那個人有嗎,有照片嗎?”
紀南風說:“正要查他所出現的監控,不過目前看來,他所出現的監控都神秘的消失不見了,所以我估計很難找得到他的照片。”
司玄墨眉頭擰了擰:“為什麽監控會消失?”
紀南風搖頭:“這就不知道了,不過,想來這也是我們這些年來一直是查不到他的消息的原因吧,不然若是有照片,我們早就找到他了。”
司玄墨想了想點了點頭:“這也是。”
說完,他擰著眉頭道:“不過那你怎麽知道他出現在M國?”
紀南風說:“因為有一次是我親自跟蹤的那柳橋松,然後我發現過幾次,雖然看不清楚他的模樣,但我可以肯定就是他。”
見過?
司玄墨看著屋內的葉染還有小王,立馬問:“也就是說,有照片的話,你可以認得出來他?”
紀南風點了點頭:“那肯定可以。”
說完他看著司玄墨擰著眉頭:“可是我們怎麽可能會有照片,這些年來我們查找他的消息也就是憑借著他的消息和收集到的資料查到的,而且我們每一次查到的他的臉都不一樣。”
司玄墨看了一眼葉染,他說:“我覺得我們要找的人,跟染染的老師可能會是同一個人!”
紀南風一聽,有幾分不可思議地道:“什麽,這怎麽可能?”
司玄墨說:“所以我要發照片給你確定一下,是不是同一個人!”
紀南風立馬明白過來,他點了點頭:“那行,你把照片發過來我看是不是同一個人!”
司玄墨點頭,剛想說什麽,只見客廳裡面的葉染徒然之間噌的一下子站了起來扭過頭就往外面走,看到這一幕,他神色微緊,對著電話那頭的紀南風說:“晚點再說。“
說完,他時間就掛斷了電話看著從客廳裡面衝出來的葉染問:“染染,怎麽了?”
葉染抬頭看著司玄墨,神色有掩飾不住的擔心害怕之色,甚至是有幾分惶恐不安地道:“外公,司玄墨,外公出事了……”
司玄墨面色一緊:“怎麽回事,方老爺子怎麽會出事?”
葉染深吸了一口氣,穩住了神色,只是那雙清冷的眸子冰涼的沒有一絲溫度說:“不知道,剛剛表哥打電話過來說外公突然之間在家裡面暈倒,還口吐白味,十分嚇人的樣子,讓我立馬去陸長安的醫院。”
司玄墨看著葉染的神色,幽深的眼眸掠過一絲心疼,伸手握住了她的手:“我們現在立馬去陸長安的醫院。”
韓少棟跟小五出來,神色再也沒有剛剛玩世不恭的樣子,凝重地說:“我們也過去。”
葉染看著韓少棟:“你陪小五吧,我跟司玄墨過去就好了,你們不用過來。”
韓少棟想了想點了點頭,隨後葉染準備跟著司玄墨往陸長安的醫院去,像是想到了什麽一樣,她又扭過頭來直接就是往裡面來跑,跑到了地下室。
司玄墨微愣了一下,跟了過來這才發現韓少棟的別墅下面竟然是有一個小型的實驗室,看到這裡,他整個人就驚呆在了,突然之間想到韓少棟之前的別墅突然之間無緣無故的裝修,那一次裝修莫不是為是為了裝這個實驗室?
司玄墨看著葉染那熟門熟路的樣子,再看著裡面的東西,又想到了葉染懂得醫樣,他突然之間就明白過來了,葉染為什麽會跟韓少棟合作。
韓少棟或許不是那麽聰明,但做事是絕對的靠譜,這年頭想要找一個做事絕對靠譜的人已經是十分難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