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雖然對這個女人是有感情,但是若是這個女人逼著他做他不想做的事情,那也別怪他無情,他向來不喜歡被別人逼著做事的。
莫小然不可能,唐甜這個女人,更是不可以的。
唐甜一聽蘇向陽這樣子說,有些苦澀的點了點頭,努力的掩飾著她的苦澀的心情,說:“你放心,我不會給你添亂的。”
蘇向陽聽罷,這才是滿意的笑了起來,扭過頭,抱著唐甜的模樣,知道她心底不舒服,不過還算是懂事,識大體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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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翌日,關於唐甜的新聞再一次的升級,又是顧小北家下的雜志的記者拍到了唐甜去醫院裡面的畫面,還有一個男人隨行,只是男人身影拍的不是很清楚。
所以,大家都在懷疑,唐甜是不是得了什麽病,還是怎以著的了?
而今天,剛好唐甜也同時叫經紀人琳姐發了一份新聞稿,簡單的解釋了一下她並沒有懷孕,而這家雜志對她的名譽的誹謗,她已經是準備拿起來法律的武器去告這家雜志社的了。
兩條新聞一出,大家不知道是相信唐甜的話,還是這個雜志社的話,但是唐甜出道這麽久,還是有一些鐵杆粉絲的,比較信任她,並不相信雜志上所傳出來的話。
而此時,又忽然之間傳出來又一條新聞,說既然唐甜不是懷了身孕,那為什麽會去醫院,而且還會去婦科,難不成,是得了什麽婦科病的嗎?
一時間,幾條新聞湊在一起,各種猜測,一一傳來,唐甜看到這新聞,氣得整個人是要爆炸的了,她把手中的報紙一扔,氣得要死的罵了起來說:“一定是老板,一定是老板傳出來的新聞,一定是他,一定是他,他到底是什麽意思,好歹我是他旗下的藝術,有老板這樣子整著自己旗下的藝人麽?”
唐甜想到這裡,整個人就氣得快要爆炸了一樣子的,這該死的易天,也不幫她說話,也不想想,睡初睡她的時候,怎麽說的那麽好聽,會把她捧紅的什麽什麽的,現在卻是這樣子置之不理,太過份了。
一旁的紀經人那一天也在那裡,聽到了易總和老板的話,擰起了眉頭,不大明白是老板是什麽意思,想到易總交待下來的事情,她也懶得再管那麽多。
看著唐甜,她眼眸一轉,安慰了起來開口說:“算了,這些新聞不管了,你今天還有很多通告,昨天你休息,這些通告都集中在了今天,我們趕緊過去吧!”
唐甜一聽,怒氣衝衝的說道:“不去了,這些通告我都不去了。”
經紀人琳姐一聽,急急的抓著唐甜,說:“大小姐,你可不能不去啊,你現在傳出來這麽多的新聞,再不去,還不知道會傳出來怎麽樣子的新聞的呢,你想名聲再臭點嗎?”
唐甜一聽,扭過頭來看著她的經紀人琳姐說:“你是我的經紀人琳姐,這些事情,你不會自己搞定的嗎,為什麽要讓我來做?”
經紀人琳姐聽罷,看著唐甜,臉色不大好看的說了起來道:“這些工作,都是公司替你接的,按合同,你就必須要去的,你要是不去,明天再傳出來什麽新聞,到時候易總和老板再發脾氣,我可不管你的了。”
唐甜聽罷經紀人琳姐這樣子說,氣得要死,她深吸了一口氣,扭過頭來,看著紀經人手中拿著的今天的行程單,她一把搶了過來,看著上面的行程單,漸漸的瞪大了眼眸,半個鍾頭一個通告,半個鍾頭一個通告,想要累死她的啊?
這時間也過得太緊了吧,半個鍾頭一個通告,半個鍾頭的一個通告,到時候讓她上廁所的時候都沒有,到底是在搞什麽鬼,要這樣子對她嗎?
她揮動著手中的通告,看著紀經人說:“你搞什麽鬼,接這麽多的工作,半個鍾頭一個通告,半個鍾頭一個通告,我連上洗手間的時間都沒有,你想要累死我的嗎?”
經紀人琳姐聳了聳肩膀,說:“這些都是公司幫你接下來的通告,我也沒有辦法。”
唐甜聽罷,氣得要死,把手中的行程單用力一的撕,瞪了一眼紀紀人,說:“夠了,我這不去了,總可以了吧……”
說罷,唐甜就踩著細長的高跟鞋,噌噌的離開了這裡。
她的經紀人琳姐見狀,急急的叫起來了唐甜,也只是像樣的叫了幾句,依舊是阻止不了唐甜離開的背影,她見狀,勾唇笑了起來,也不知道是得罪是什麽人,到這個時候,還不知道斂收一下自己的脾氣。
果然,今天的工作,唐甜一個也沒有去,一個個的,全部都打電話過來問怎麽一回事,這合作的人,都一個個的不是一個善主。
本來平時也難得請得到唐甜,好不容易請到了她,她居然沒有來,一個個的氣得要死,有些是媒體單位,所以第二天,關於唐甜耍大牌的消息立馬就是滿天的飛。
其它本來也不大想要計較的公司看著其它的公司傳出來的新聞,也一個個的跟著湊這個熱鬧,一時間,罵唐甜耍大牌的新聞一大堆。
而此時,第二天,在環球公司裡面。
唐甜看到這裡新聞,氣得要爆炸的了,她把手中的東西一摔,氣呼呼的罵了起來說:“這些公司有病吧,平時我才不會上他們的通告,昨天我不去,一個個的就傳出來這樣子的新聞,搞什麽?”
經紀人琳姐聽罷,冷冷的說道:“我早就告訴過你的了,叫你不要不去,既然已經是簽了合同的了,你肯定是要去的了。”
唐甜聽罷,扭過頭來罵起來了她說:“你搞什麽鬼,誰讓你幫我接這些工作的了?”
經紀人琳姐理直氣壯的說道:“公司安排的,叫我多幫你接點工作,而且你最近名聲這麽差,需要多接點工作,讓大家看到你的努力,偏偏你還不聽,有什麽辦法?”
唐甜指著上面的報紙的單位,說:“那你至於幫我接這些通告的嗎,這些公司,是我唐甜能上去的通告的嗎,這不是自降身價的嗎?”
紀紀人一聽,冷哼了一聲,說:“現在接二連三的傳出來這樣子的新聞,你以為你的名聲還好到哪裡去,那些大的公司,都不願意要你來做通告的了,也就他們請,我能有什麽辦法?
唐甜,你現在該做的是如何的挽救你的名聲,本來就是你走清純玉女的路線,你看看,你這些天都傳出來的是什麽新聞?”
唐甜聽罷,十分不耐煩的說道:“關我什麽事情,明明我沒有懷孕的,誰讓這些雜志傳出來這些亂七八糟的新聞的,而且居然還有些說我得了婦科病,什麽意思,這不是明著指我私生活不檢點的嗎?”
經紀人琳姐聽罷,冷哼了一聲,你以為你的私生活很檢點的嗎?
唐甜的事情身為經紀人琳姐是最清楚的,不過,身為經紀人琳姐,這些話還是不能說出去的,不然,到時候她的名聲也不大好聽,也不會有經紀人琳姐願意讓她帶著。
這樣子的事情,她不會做,也不會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的。
她看著唐甜,說:“現在這些不是最重要的,而是你不要再挑工作的了,好好去工作,然後再找一個適當的機會,開一個記者招待會,把這些事情解釋清楚,然後這些雜志,你想告的,也需要告一下,就算是做做樣子也好啊。
總比在這裡發脾氣要強得許多,做做樣子,也會有你的影迷會相信你的話的啊!”
唐甜聽罷經紀人琳姐這樣子說,擰起了眉頭,她深吸了一口氣,說:“好了,就聽你的,這些事情你去安排,我聽你的就是的了。”
現在不是耍脾氣的時候,也不是任性的時候,不然,真得不知道會再繼續傳出來什麽樣子的新聞的,而且,她最近的新聞夠臭的了。
就如同她所說的一樣子的,就算是告不贏,也需要去做做樣子。
這樣子,最起碼會讓她的影迷對她還有些信心,比較相信著她的,不然,再不做做樣子的話,她的名聲,真得是會一落千丈。
要知道,這個娛樂圈裡面,新人更新換代的速度是十分的快,你只要沉寂下去一年兩年的時候了,很快的就會有新人起來的,沒有人會站在原地不停,還在等著你的!
這年頭,娛樂圈裡面,最不差的就是新人。
唐甜還算是一個聰明的主,乖乖的聽著經紀人琳姐的安排,乖乖去工作,只是一看著紀紀人接著這些工作,她就忍不住的生氣,真得不知道這接的是什麽工作。
這是什麽什麽電台的采訪,她居然也接了?
唐甜看著行程單上的下一步的行程,氣得要要死,可是現在已經是安排了,她不可能不去,小鬼難纏,這一句話,還說的真得是沒有錯的。
寧可得罪那些大公司,也別得罪這些小鬼。
她們才是真正的難纏的主。
不過還好也就是半個鍾頭的時間,她忍一下也就可以去的了。
過去電台的時候,也就一個助手過來迎接著唐甜,唐甜見狀,忍不住的十分的氣憤了起來,這電台是什麽意思,請她過來,又是如此的不重視?
她擰起了眉頭,卻也是強忍著不發作,只是到了休息室的時候,她真得忍不住的了,看著這個休息室,還有人在這裡,她扭過頭,說:“怎麽這裡還有人?”
過來帶著她的助手說:“哎喲,不好意思,唐小姐,我們電台比較小,所以休息室比較不足,那位是剛出道的歌星,為她的新歌來宣傳的呢!”
那助手看著唐甜,擰起了眉頭,一臉嘲弄的模樣,雖然是在解釋,但是看著唐甜卻是一臉看不起來的模樣,自己的出了那樣子的新聞,她還以為她是以前的那個她的嗎?
她唐甜現在名聲一落千丈,有人願意請她,就算是對得起她的了。
花這個錢請她,都算是白花這個錢了。
唐甜一聽,扭過頭看了一眼,那個女生正在補妝,看著唐甜進來,招呼也不打一聲,仿佛是壓根沒有看到唐甜一樣子的。
出道了這麽久的時間,尤其這幾年來,唐甜算是當紅的一個明星的了,也從未曾受到過這樣子的忽視,看著這個小明星的態度,她忍不住的生氣了起來,要知道,一直以來,不管她去哪裡上通告一個個的都是會唐姐唐姐的叫著她了。
而這個女人理都不理她,太過份了,她一臉不開心的扭過頭看著帶她進來的人說:“讓她出去,我不習慣和別人同一個休息室。”
那人一聽,十分為難了起來,說:“唐小姐,對不起,我們其它的休息室裡面也更多的人,也就這個休息室也就只有你們兩個人,你讓她出去,去哪裡?”
唐甜十分驕傲揚了揚下巴,說:“管她去哪裡,總之,我不想要看到她。”
那人聽罷,擰起了眉頭,說:“這可不好安排……”
唐甜聽罷他的話,氣得要死,說:“要是安排不了, 那我就不錄了。”
一旁唐甜的經紀人琳姐一聽到唐甜這樣子說,擰起了眉頭,說:“我的小姑奶奶,求求你了,你別再這樣任性的了,這位就是剛出來的張可小姐,你們一起,也沒有什麽事的。”
張可的新專輯正火著的呢,未來的前途,也一定是不會差到哪裡去的。
唐甜聽罷,扭過頭看了一眼張可,說:“張可,是誰,我不認識。”
一旁坐在那裡一直是沒有說話的張可看著唐甜這模樣,忍不住的搖了搖頭,就這樣子,還是當紅的玉女明星的呢,真得不知道,這是怎麽評選出來的?
化好了妝,她這才是扭過頭來,看著唐甜,一臉淡淡的表情的說道:“喲,原來是唐小姐,最近正紅正火的呢!”
唐甜冷哼了一聲,十分驕傲的說道:“是我。”
張可點了點頭,站了起來,看著唐甜上上下下的打量了一下,打量了半天,眼眸之中帶著一絲絲的嘲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