列支敦士登王室就像是舞會上最美的姑娘,每個小夥都想約她,可是她已經心有所屬了,再在她身上“碰運氣”根本是自找苦頭,小夥子聰明的做法就是想辦法約第二和第三以及之後的姑娘們。
他們可和去理發店的花費都要公示出來被全體國民監督的英女王不同,波莫娜口袋裡的邀請函只能去那個瑞典侯爵夫人舉辦的舞會一次,以後威尼斯人怎麽混進那種名流雲集的場合拉瑞士銀行的客戶可不是她的問題了。
拿破侖有句話說得不錯,東方有一隻沉睡的獅子,現在的威尼斯人還在沉睡,要是他們沒有那個進取心,安於現狀不做出改變,那麽威尼斯還是要沉的。
要挽救自己的城市就要自己動手,波莫娜教過不少學生,絕大多數人熱衷魁地奇和別人的風流韻事,根本就沒有那股學習的動力,想讓他們成為強者基本上是不可能的。
哈利也是那種小孩,他和羅恩兩個在學校玩得很高興,幸好有愛讀書的赫敏,可是他也有赫敏這個書呆子不具有的品質,那就是不那麽循規蹈矩。
為什麽不能由中國人來領導威尼斯人成立中立國?
現在沒有跟滿清時一樣閉關鎖國了,再說猶太人也不是威尼斯土生土長的,威尼斯這座城市也是移民城市,他們在威尼斯城裡有不容小覷的影響力。
追根結底,東方人還是不夠了解西方人,知己知彼才能百戰不殆。
上帝之鞭阿提拉也曾經在西羅馬帝國留學,當時的西羅馬帝國希望教會他西方的文明,馴化那頭桀驁不馴的狼,他是被作為議和條約中的人質之一送到羅馬宮廷的,在羅馬的時候,阿提拉在宮廷接受了良好的教育,同時亦從那裡學習到羅馬人的傳統和習俗,還有他們奢華的生活方式。
如果他選擇了奢華的生活,跟劉阿鬥一樣“樂不思蜀”,那麽就沒有上帝之鞭了。
然而他選擇了另一種生活方式,他選擇當一隻真正的狼,他的名字即使在過了那麽多年後依舊能帶來恐懼。
他們沒有去那些熱門景點,反而是乘坐汽艇到了距離主島有45分鍾航程的托切羅島,阿裡桑德羅中途接上了莫妮卡,因為有了西弗勒斯的加入,這段航程沉悶極了,根本沒有前幾天的那種輕松、刺激和愉快。
有的時候人就是需要一隻“孟加拉虎”的陪伴,才能和少年派一樣熬過海上漂流。
威尼斯則這艘船上沒有老虎,卻有一個破洞,海水會侵蝕貢多拉的漆面,要讓那艘船一直保持嶄新的樣子需要船工自己維護,收支平衡一下,當貢多拉船工的收入雖然在平民階層中不錯,在真正的富有的人面前根本不算什麽了。
牧童大衛也能成為國王,漢高祖劉邦也是個市井流氓,當一個小城市的市長也沒那麽難,關鍵是要把人的精神狀態給扭轉過來不是那麽輕易的。
宗教的力量就是那麽強大,由於阿拉伯人的快速崛起,位於黃金海灣的君士坦丁堡又要面對苦戰。
伊蘇裡亞王朝成立以前,東羅馬帝國曾經處於六年“無政府狀態”,到處都是難民和趁火打劫的強盜。
716年***領袖摩斯拉瑪率領水陸兩路八萬大軍再次進逼君士坦丁堡。皇帝狄奧多西三世束手無策,於是小亞細亞督軍利奧三世乘機奪權,登上了最高寶座。
面對共同的威脅“安拉之劍”,教宗格列高利二世支持拜佔庭帝國。
當阿拉伯海軍來到城下,
是利奧三世用希臘火將阿拉伯人的艦隊給燒了,而教宗和牧首則安撫受驚的平民。 這次大勝也讓阿拉伯人開始驅逐境內的傳教士,導致境內的修士人數大增。修士及教會在帝國境內一向享有眾多的特權,有一本教會的經書稱:“人類分成兩半,一半是僧侶,另一半是俗人。”僧侶人數的實際數字雖然達不到人口的一半,但他們所佔有的土地卻幾乎佔了帝國的半壁江山。而且他們還擁有免稅權和其他特權。與此同時,帝國無地少地的平民卻越來越多。
早期的基督教強調精神信仰,禁止偶像崇拜,但基督教隨著它的發展逐漸走上了偶像崇拜的道路,聖像和聖人遺骨被修道院供奉起來,各聖徒的偶像崇拜有把基督教引向多神論的危險,這嚴重違背了基督教作為一神教的本質。基督教內部本身就有人對此十分不滿,而利奧三世正利用了這些硬傷,發起了向教會奪權的“搗毀聖像運動”。
這基本上就和中國的屠佛差不多了,神權凌駕在世俗之上造成的傷害有目共睹,有很多人以為在獵巫運動中意大利是重災區,畢竟教皇國地理位置在半島上。
事實上真正的重災區在德國,其次是法國、波蘭、瑞士、盧森堡,尤其是15、16世紀的阿爾卑斯山區,死了多少人根本沒法確定,意大利燒死人則需要教宗的認可,不少紅衣主教反對這種狂熱的宗教情緒的做法,他們發明了一種“理性”的巫師烤箱,把人關在裡面燒就不用聽到、看到“巫師”被烈焰吞噬所發出的慘叫了。
日耳曼人在近代化之前非常之野蠻,伏爾泰說:神聖羅馬帝國既不神聖,也不羅馬,更非帝國。
羅馬是講法制的,而德語區則在神聖羅馬帝國的體制下有成千上萬個行政區,比如米蘭,童話故事裡那麽多國王,估計就是那個時候的事了。
他們在自己的領土上有很大的權力,白雪公主的後母穿上了燒紅的鐵鞋,甚至於在大陸停止了獵巫後,英格蘭還存在水測法,遠離文明的蠻荒之地就是這樣,法律意識淡薄,當地人用“自然正義”和神命裁判法來進行審判,又因為蠻族的烙印深入人心,那片森林被稱為“黑森林”不只是看起來黑,德國巫師也不是自己願意黑,而是不披上黑袍就要死,恐懼能產生威懾力,麻瓜在城市,巫術在深山老林大家各過各的。
但是在匈牙利和特蘭西瓦尼亞則存在另一種說法,巫師通過“magia posthuma”傳播瘟疫。
“Human”在英語中代表人類,posthuma可以理解為過去的人,也可以理解為死去的人,一般人認為“magia posthuma”是指的吸血鬼,又或者死者屍體燃燒後留下的灰燼,他們被巫師從墳墓裡挖出來,燒製成灰後塗抹在門把手上散播瘟疫。
女巫不是一個好詞,西弗勒斯第一次見到莉莉使用自己的能力就叫她女巫,難怪她會生氣了。
可是他太高興了,已經顧不得許多,因為他找到了第一個同類。
在顛簸的浪中,波莫娜看著遠處荒蕪的小島,它遠不及主島那麽熱鬧,可謂幾近荒涼,然而這個地方才是威尼斯真正的起點。
先有了這個地方,然後有了布拉諾島,再然後有了更有前途的威尼斯主島, 威尼斯不只是那麽一小塊而已,它就和海外的殖民地一樣要靠船才能到達,美國作家海明威曾在那個島上住過。
人可以被毀滅,但不可以被打敗。也許並不是每個人都能成為人生的大贏家,但是面對失意的人生,請無論如何要淡定地保持風度地活下去,默默無聞也好,平平凡凡也罷,重要的是,一個人只要活著,再怎樣一無所有,也不應該把做人的尊嚴和風度也輸掉。
我們花了兩年來學會說話,卻要花上六十年來學會閉嘴。大多數時候,我們說得越多,彼此的距離卻越遠,矛盾也越多。在溝通中,大多數人總是急於表達自己,一吐為快,卻一點兒也不懂得對方。
波莫娜倒到了西弗勒斯的懷裡,他那衝口而出的“泥巴種”結束了他的初戀,然後又用余生照顧初戀情人的兒子,他甚至還死了一次。
不是每次初戀都可以完滿結束、走向婚姻殿堂的。
“我們多奇怪啊。”她在海風中低聲道“放著漂亮的彩虹島不去,卻去那麽陰森恐怖的地方。”
“是你奇怪,學姐。”西弗勒斯吻了一下她的額頭“你在想什麽?”
“magia posthuma,那個在橋邊等著女巫繼續交易的魔鬼是不是它變的。”波莫娜低聲道“你覺得這個島上會不會有吸血鬼?”
“賭點什麽?”
“我不知道,你想賭什麽?”
他靠在他耳邊輕輕呢喃。
她氣急敗壞下狠狠揍他!
到底什麽時候她才能乘坐貢多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