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師在課堂上講的東西家長是聽不到的,有時候會夾帶一些私貨,這也是為什麽不讓伏地魔成為黑魔法防禦課老師的原因。
他鼓吹的是純血主義,和他比較起來,卡羅兄妹的所作所為就要拙劣多了,是人都可以分辨。
課堂不是政治的角鬥場,烏姆裡奇卻將福吉“一切如常”粉飾太平的假象帶進了課堂,讓哈利處於孤立無援,又不讓霍格沃滋的學生使用魔杖。
魔法學校的黑魔法防禦課就是學的遇到壞人如何反抗的技巧,不讓學生實際操作光有理論,最終會“紙上談兵”,根本沒法保護自己和家人的安全。
無政府狀態隨時可能發生,也許在下一個街角,就會遇到劫匪,他打劫的時候已經無視法律約束了,只有兩個人的情況,呼救也不一定會有警察或者傲羅會立刻趕來,自己的人身安全只能自己保護,學魔法都是為了這個目的。
如果哈利不用呼神護衛抵禦攝魂怪保護自己和達力的安全,魔法部的傲羅趕來的時候就只能收屍,他明明有力量卻不能用來防身,就跟他家裡有堆成山的麵粉卻餓死一樣。
如果按照烏穆裡奇的那種方式完全偏離教育的目的,為政治服務的教學方式,也許教出來一群溫順聽話的學生,魔法部不是統治巫師的,是為了維護國際保密法存在的,他們把麻瓜的那一套帶到巫師界了。
地處北蘇格蘭的全寄宿學校防禦陣一開啟就不再開放,只有固定的周六可以去霍格莫德。
美國的消費主義蔓延全球,刺激消費是大蕭條時期發明的飲鴆止渴的“特效藥”,基督教的倫理觀、道德觀在資本主義產生初期能遏製人性的罪惡,保證了資本主義不會因追逐利潤最大化而走向滅亡,被私欲所吞噬。
但是到了20世紀20年代人的欲望不再受到節製,消費主義主張追求消費的炫耀性、奢侈性和新奇性,追求無節製的物質享受、消遣與享樂主義,以此求得個人私欲的滿足。小孩子最喜歡新奇了,他們的好奇心很強,將學校建在遠離城市和商業街的荒郊野外能讓孩子們和那個浮華的世界隔離開來,可以安心讀書、專心學習,而不是過早學會享受生活一心多用,根本不專心地學習本領。
消費主義社會是挖掘人的欲望,創造出新奇的點子,讓人不停得花錢購買。
精力和錢都沒用對地方,魔法世界的聖芒戈醫院完全靠捐款運營,這些錢都被用來研究和治療不治之症的。岡特家之所以會破落也是因為他們特別講究豪華奢侈的排場,他們曾經相當富有,到了湯姆裡德爾的時候也沒錢了。
尼采說有些人之所以離群索居就是為了躲避流氓,他實在不想與他共飲井水,共享水果和火。
離那些物欲橫流的人遠點,能保持善良和純真,魔法世界的人就沒有麻瓜那麽“聰明”和冷酷,即便是斯萊特林也沒有麻瓜會算計。
反倒是混血巫師,諸如洛哈特、西弗勒斯、伏地魔乃至麻瓜種赫敏都比純血巫師會算計人,盧修斯馬爾福常年和麻瓜打交道,估計福吉打壓阿不思的手段就是他教的。
但也正是因為霍格沃滋與世隔絕家長不知道學校裡的情況。如果不是唱唱反調披露出來,家長根本不知道魔法部對自己的孩子做了些什麽。
今日變形學的期刊刊載了不少麻瓜警報器的製作方法,製作了這個東西就要防禦麻瓜,如此一來巫師和麻瓜的對立就產生了。
今日變形學是阿不思和米勒娃都曾經編撰過的雜志,
在大眾認知中那應該是白魔法刊物,沒有辨識能力的人很容易就被洗腦了。 老師教的是非觀不一定是對的,哈利是被阿不思鄧布利多領上走上絕路的,“為了更大的利益犧牲”,他當時才17歲,在麻瓜界還是未成年人,他的身邊沒有父母,連教父都不在了,他是孤立無援的狀態,被年長者一蠱惑就乾犯傻的事了。
他是伏地魔最後一個魂器,必須銷毀了,沒人會質疑阿不思鄧布利多這個權威的結論,哈利不自己去送死也會被恐懼伏地魔的人送去的。
麻瓜要統治巫師好像很容易,前提是他們找得到魔法世界的入口在哪兒,哪怕傾盡所有,絕大多數麻瓜都會和童話故事裡的國王一樣一輩子都接觸不到真正的巫師,反而會被偽裝成巫師和煉金術士的江湖騙子給騙慘了。
真正的巫師都想離麻瓜遠點,麻瓜卻拚命地尋找巫師,想要求得長生不老的仙丹、魔法石。即便有人說魔法石是通過獻祭人命獲得的他也相信,因為尼克勒梅就是在黑死病蔓延期間練成魔法石的。
賺了那麽多錢,不買東西幹什麽?美國歷史學家在《宣傳美國夢》一書中指出,盡管社會財富掌握在位於社會頂層的一小撮人手裡,但普通人仍然能夠通過模仿、照搬上流階級的消費方式而獲得某種滿足感和身份認同。在消費主義橫行的社會裡,各個階層無論收入水平如何都被裹挾其中。
美國文化批評家保羅·福塞爾指出,貧民階層人士無一例外地對廣告和商標抱有高度敬意,這是因為對消費知識的掌握,讓他們能夠將自己與廣告宣傳中的商品光環聯系在一起。
一如中世紀的人籠罩在基督教神學的聖光中,覺得信仰神就能獲得幸福,只有大瘟疫爆發歐洲幾乎滅絕,人們才會從白日夢裡清醒過來,開始理性地看待財富的使用方式。
廣效解毒劑如果人人都會製造就不會賣32加隆一試劑了,同樣狼毒銀子彈麻瓜和中國人會製造也就不需要用白銀來買了。
知識就是力量,知識就是財富,知識就是權力。
中國人很注重排名,這種重視成了洗腦的陷阱,那份全世界名校的排名名單是真的一點沒有造假的嫌疑?所謂的權威難道就不能質疑?
涉及利益的時候,資本家敢踐踏一切法律,亞裡士多德在面對無力威脅的時候就跑了,文人一向都沒有什麽膽量。
在這種集體無意識的洪流中個人的聲音會被無視,甚至還會被人嘲笑、漫罵。
別人都去讀好大學找好工作了,你在幹什麽?
所以說現實情況比實驗室裡要糟糕很多,在浮躁的社會能靜心讀書的只有少數人,唯有遠離城市,在深山和曠野裡建學校才能避開那些唯利是圖的人。
牛津和劍橋以前也是遠離倫敦城的,隨著學生越來越多,小鎮不斷擴建,他們變得越來越繁華,而且到處都是喧嘩的遊客。
毒害不一定是送帶有天花病毒的毛毯,也有可能是充滿了似是而非歪理的言傳身教。
中國人愛種水稻,水稻是倒退著種的,水田裡的水就像是鏡子,倒映著塵世的繁華,看似風光無限,其實都是泡影。
倒插水稻看似是退步了,實際卻是進步,因為面前全部都是稻苗,等經過仔細孕育,成熟了就是能吃的糧食。
苦海無涯,回頭是岸,進一步疾風驟雨,退一步海闊天空,做人無疑應該堅守內心的原則,堅守心靈深處的高貴,不能因為屈服於壓力或貪圖物質利益的享受就輕易的妥協甚至出賣自己的良心,在個人的名利或物質利益受到損害或由於個人利益與他人發生矛盾時,如果能大氣大量的退讓一步,則不僅不是懦弱,反而是一種大忍之心的體現。
當然這種廢話是沒人會聽的,所以佛也只能看著眾生流淚了。
“你們剛才幹什麽了?”
在一家中餐館吃飯的時候西弗勒斯問他,這家餐館居然在大廳裡放了一尊金光閃閃的佛像, 簡直要閃瞎人的眼睛。
“我們看了一部電影。”她敷衍著說,香港電影真的越來越開放了,無間道第一部還好,第二部就有些倫理鏡頭,她和馬由韁一起看的時候尷尬極了。
“只是看了一部電影?”他眯著眼睛,一字一頓地問。
“真的只是看了一部電影,哦,我們還討論了陰陽的話題,他們覺得無私奉獻自己是個偉大的精神,但要是不顧及自己的健康即便是太陽也會提前隕落……”
“他們是誰?”他契而不舍得問。
“佛陀還有張先生,我看金剛經裡說過的,一切發善心的善男信女們要安住自己的心,再幫助別人,推而廣義,要自己健康了再向社會和他人奉獻。”
“你什麽時候遇到的張?”
“百代大樓是個電影院,張也喜歡看電影,在公共場合遇到了有什麽奇怪的。”
他盯著她不說話。
“你以為,張會到洪門控制的地方來看電影嗎?”
“為什麽不可以呢?”
“中國有句諺語,道不同不相為謀,他們不可能走到一起的。”他僵直著臉說“我討厭你對我說謊。”
她想說自己沒說謊。
“對不起。”她嚅囁著說。
“我不想派人跟著你,你可以告訴我你幹了什麽,我不會生氣的。”
波莫娜看著“愛生氣”的斯內普,最終還是乖乖地說了昨日和今日發生的事。
她真的好像不擅長說謊這種需要動腦的技術,果然還是裝傻最適合她這種赫夫帕夫傻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