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人類歷史進程看,時勢造就突出的歷史人物,其中有英雄,也有惡魔。
***主義思潮在世界范圍興起,主張“優秀民族”應征服“劣等民族”,並奪取它國領土作為自己的生存空間,這種思潮在英國其實也有。
羅伯特·阿瑟·塔爾博特·加斯科因-塞西爾,第三世索爾茲伯裡侯爵,維多利亞時期的三任英國首相,他是個帝國主義者,他相信落後人種的進步必須經過歐洲人,特別是英國人的統治階段,必須以武力保持這種階段,他的使命就是擴大和保衛大英帝國。
在外交上他把重點放在掠奪殖民地上。在亞洲,奪取緬甸;在西非,征服尼日利亞,佔領肯尼亞,進入烏乾達;在南非,佔領羅得西亞,同時也是他同意了1900年的對華戰爭。
雖然歷史上稱為八國聯軍,但19世紀最後十年,主要歐洲大國紛紛結盟,他認為英國不需要同盟國,保持光榮孤立,維持歐洲均勢,不支持約瑟夫·張伯倫與德意志帝國結盟的主張,簡而言之,他以為自己是無所不能的,如果不是身體過於老邁,這位首相還不會放棄外相兼職。
他的不結盟方針由外相蘭斯多恩侯爵1902年締結英日同盟,放棄光輝孤立政策結束。同年他宣布退休,將首相職位讓給了自己的外甥亞瑟·貝爾福。
相對於自己的兒子,侯爵更喜歡自己的外甥,亞瑟·貝爾福有個外號“血腥貝爾福”,因其在愛爾蘭事務大臣任內血腥鎮壓愛爾蘭獨立運動而得名。
侯爵的兒子第一世塞西爾子爵E·A·羅伯特·塞西爾獲得過1937年諾貝爾和平獎。第一次世界大戰爆發時,塞西爾時年50歲,不能參軍,唯有在紅十字會中工作。
雖然貝爾福的父親,父親詹姆斯·梅特蘭·巴爾福是一位富裕的地主,但是和令人敬畏的保守黨首相索爾茲伯裡侯爵相比他無疑是個小人物,更何況詹姆斯在貝爾福6歲的時候就過世了,隻留給他一筆價值400萬英鎊的財富的大部分。
在巴爾福的童年裡,侯爵閣下對他的影響很大,男孩子總是會不自覺地去模仿身邊的男性,而塞西爾子爵則更喜歡呆在家裡接受教育。
他有一個很有名的父親,這給他在伊頓公學上學時帶來了困擾,波莫娜只希望詹姆·西裡斯·波特別和子爵一樣,至於泰迪唐克斯……一想到那個孩子的未來波莫娜就憂心忡忡。
很多人都知道唐寧街10號,卻很少有人關注它隔壁的鄰居是誰。
住在那裡的當然不會是普通平民,唐寧街1-8已經不存在了,9號原本是樞密院辦公室,現在是黨鞭辦公室,11號是財政大臣。12號以前是黨鞭的辦公室,現在是首相新聞辦公室。13號不存在,這個數字很不吉利,14號1876年拆了,之前是戰爭辦公室以及專司殖民地事物的殖民署辦公室。
巴爾福剛剛接替索爾茲伯裡侯爵就任首相,年長的羅斯伯裡伯爵給了他一句忠告;“千萬不要忘記了,亞瑟,這座花園屬於唐寧街10號,與11號毫無相關。”
資本主義國家,資本才是最高權力,但是別的體制就不一定了,資本或者說錢並非是萬能的。
文藝複興時期的意大利深陷錯綜複雜的陰謀之中,那個時候美第奇家族曾經是世界上最富有、最有影響力的家族,他們控制著整個歐洲的金融,並且左右著教皇的任命。他們還通過和歐洲王室聯姻,將影響力延伸到歐洲大部分地區和中東的部分地區,
這個家族推動著文藝複興和歐洲的近代化。 羅斯柴爾德家族遠不能和美第奇家族比,因為他們除了錢和幾個酒莊,什麽遺產都沒有留下。而羅斯伯裡伯爵就是鼎鼎大名的羅斯柴爾德家族女婿,他對資本家的態度從他對首相的忠告就知道了。
旅遊旺季,山上供滑雪愛好者休憩的小木屋很難找到空著的了,波莫娜現在很怕西弗勒斯會和格林德沃一樣,看上了哪個房子,走進去,用阿瓦達索命咒殺了他們,然後自己住進去。
這是黑巫師一貫的風格。
人少的地方無聊,人多的地方擁擠,最關鍵的是,他們兩個又不滑雪,跑滑雪勝地來幹什麽?
“瞧瞧他們。”他忽然停下了腳步,笑著朝著一個方向看去。
只見有一個亞洲女孩,手拿瑞士小國旗,白衣飄飄,長發拂面,擺了一個……很有藝術感的造型,隨行的男伴至少按了上百次快門,好像他們不是在拍照留念,而是在拍藝術照。
而且寒冷的天氣對那個女孩一點都沒影響,日本的女高中生不論天氣有多冷都穿短裙,她們難道不覺得冷嗎?
亞洲人拍照,尤其是人像確實比歐美人講究多了,波莫娜下定決心,下次拍照一定要找亞洲人。
“你猜他們是哪個國家的,日本、韓國還是中國?”
“我不在乎。”波莫娜挽著他的胳膊繼續往前走“中午我們吃什麽?”
“我們才吃了早餐不到兩個小時!”
“你要滑雪嗎?我相信應該有租滑雪裝備的地方。”
“不。”他厭惡得說。
“自行車不會,滑雪也不會,你會什麽?”波莫娜嫌棄得說,詹姆雖然是個自大狂,可是他很擅長運動,和這個實驗室裡琢磨黑魔法、熬魔藥的鼻涕精根本不是一個世界的人。
他忽然拍了她屁股一下。
這一下打得有點疼,她驚叫出聲,周圍的路人都奇怪得看著她。
“你幹什麽!”她惱羞成怒地問,臉都漲紅了。
他尖酸地假笑著“你該知道,我不像詹姆波特那麽驕傲自大,批評對我來說不是耳旁風。”
“我沒有批評你。”
“我知道。”他示威一樣在她面前招了招手“所以我剛才只是和你開玩笑。”
誰開玩笑開得像是死亡威脅?
波莫娜乾巴巴地笑著,不敢再對他胡喊亂叫了。
“我們徒步走一段怎麽樣?”他看到了一個指示牌,到First峰可以徒步也可以坐纜車,很多人排隊坐纜車,徒步的人也不少,但是他們都穿著登山裝,不像他們的穿著城市裡才穿的大衣。
“我不去。 ”她直覺得說。
“為什麽?”他回頭看著她。
“我穿的衣服不對。”
“爬山和你穿什麽衣服有什麽關系?”
“我怎麽跟你解釋呢!”波莫娜想仰天長嘯。
“等你磨蹭,把行李收拾完,我們現在還在倫敦。”他擺出一副不可一世的樣子“這就是我不告訴你我的計劃的原因,行動的時候就該速戰速決,哪有你那麽瞻前顧後的?”
“嘿,快看!”一個戴著滑雪帽的年輕人喊,只見在眾人的歡呼聲中,一個穿著桃紅色比基尼的金發美女踩著滑雪板下山了。
沒錯,在冰天雪地裡,隻穿比基尼!
鎮子上的空地,還有更多穿著比基尼和短褲的年輕人一邊和啤酒一邊聊天曬日光浴,和七十年代的嬉皮士玩搖滾的場面差不多。
昔日西裡斯布萊克用永久粘貼咒貼在牆上的麻瓜比基尼少女現在已經是五六十歲的老奶奶了。
“還有什麽好說的?”西弗勒斯得意地問。
“你不許看!”她怒衝衝得對他吼,那些年輕女孩的身體看起來很有誘惑力,小蠻腰、大長腿、蜜桃臀還有豐滿的胸部,這麽小身材就那麽好了!
“你要去哪兒?”老蝙蝠看著她的背影問。
“買點食物!”波莫娜頭也不回得說“省得咱們跟上次一樣,在雪山上困一整夜。”
她仿佛和雪地有仇一樣,狠狠地跺它。
她原本以為自己已經夠開放了,現在才發覺自己還是“奶奶輩”的。
哦,天啊,這真是太可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