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中國非常強盛的時候,總是會向西擴展,他們把那片長安以西,充滿了異域風情的地方稱為西域,張掖這個名字也是漢武帝取的,取自“張國臂掖,以通西域”的意思,這個張字剛好和秋張的姓一樣。
她困惑極了,難道張是一個地名?後來查了資料才明白,張是個姓,還是一個象形文字,是一個人拿著一把弓,準備射箭的樣子。
在英國有孔子學院,那裡的老師說射箭在中國是一種禮儀,羅賓漢她是知道的,這位傳奇英雄不僅在英國,而且在西方很多國家都廣為人知,跟梅林和亞瑟王差不多,他射箭可不是為了禮儀。
東方和西方存在巨大的文化差異,要一下子消化吸收太難了,阿茲卡班那種人人害怕的孤島在東方卻與仙山有關。
地域過於遼闊造成了溝通不便,紅豆其實就是紫杉的果實,紫杉魔杖的主人雖然會賦予持有者掌控生死的力量並且令人懼怕的決鬥和施咒能力,並不代表紫杉木就是邪惡的化身,最契合紫杉木魔杖的巫師可能同樣是一個堅定地保護者。湯姆就是個純血的守護者,雖然他自己是個混血。
純血巫師確實有不同於尋常家族的能力,某人嘴裡的“蠢狗”去給哈利送行的時候就被盧修斯馬爾福看見了,盧修斯告訴了西弗勒斯斯內普,回到鳳凰社的會議桌他就陰陽怪氣地諷刺。
其實他是在以別扭的方式表達關心,西裡斯那次行動確實太不謹慎了,可正常人聽他這麽說話都會生氣,再加上他油膩的頭髮和陰鬱的氣質,誰都會把他歸到邪惡的一方。
見鬼,她居然和他結婚了,以後可能還要和莉莉詹姆一樣合葬,這真是太奇怪了。
昨天發生了太多事,讓她的精神有些錯亂了,我是誰?我在哪兒?我究竟在做什麽?
為了讓腦子清醒她決定吃點甜食壓壓驚,這種將巧克力當早餐吃的感覺真是太美好了。
“我記得格裡莫廣場的房子有架鋼琴,你會彈鋼琴嗎?赫敏?”一邊看預言家日報一邊很有成年人架勢喝咖啡的西弗勒斯輕輕地說,正在和果醬瓶蓋決戰的赫敏聞言愣住了。
“我會一點。”赫敏小聲說“小的時候學過。”
“那架鋼琴總算不是擺設了,至少哈利波特認識的人裡有人會彈。”
哈利小時候住在壁櫥裡,當然不會彈樂器,韋斯萊家有人會樂器嗎?
波莫娜回憶著那個在冬日暖陽中彈鋼琴的西裡斯布萊克,騎飛天摩托的時候他很自由不羈,彈鋼琴的時候那種氣質……
“你在想什麽?親愛的?”西弗勒斯“很開心”得笑著說。
“沒什麽。”波莫娜放下巧克力開始吃早餐,吃了甜食之後再喝咖啡味道真的太苦了。
“你會彈鋼琴嗎?”他感興趣地問。
“我沒時間學。”她很老實得回答。
“你想學嗎?”
彈鋼琴的人氣質高雅,和到地裡乾活的人截然不同,波莫娜一揮舞魔杖,盧平留下的唱片機開始播放音樂了。
不是鋼琴那麽高雅,卻也不是古怪姐妹,好像是某個不怎麽出名的小樂隊演奏的爵士音樂。
“我不是費力維,他才喜歡創造音樂,我更喜歡聆聽,對了,阿斯托尼亞是學校合唱隊的人。”波莫娜這才想起來,格林格拉斯小姐好像很會唱歌。
“用你的魔杖,赫敏。”西弗勒斯一點都沒有替赫敏打開瓶蓋的打算,冷冰冰地說了一句後就把視線轉向波莫娜。
“你居然禁止金妮去霍格莫德。”還不等他開口,波莫娜就說道“你還恢復了烏姆裡奇的的舊規定,禁止三人以上的學生集會以及任何非正式的學生社團,你以為你是誰?霍格沃茲的國王嗎?”
“你又要開始反抗我了?”
“你有睡衣這種東西嗎?”波莫娜繼續回憶自己的“我從沒有見你穿過,包括哈利波特半夜惹禍,你每次都穿著黑色鬥篷出現。”
西弗勒斯不再試圖跟她說話,低頭看報紙,赫敏用詭異的眼神瞥著這邊的一舉一動。
“連盧修斯也有居家服,你卻沒有,不,你別想睡衣也是黑色的,我可不想半夜起來以為自己身邊出現了個伏地蝠。”
“別想我穿那種帶卡通圖案的睡衣。”他咬著牙,一個字一個字得說道。
“上次我給你織的那件帶馴鹿的毛衣都被你消隱了,我才沒那麽蠢。”她心情愉悅得想著,該選什麽很蠢又不會讓他察覺到的睡衣給他穿。
赫敏一臉不可思議地搖頭,揮舞著魔杖,那個果醬瓶蓋輕而易舉地打開了。
“上午去見了芙蓉,接下來我們幹什麽?”他的腳在桌子底下踢她。
“下午三點咱們和馬爾福夫人一起去哈羅德百貨購物,赫敏。”波莫娜翻閱著三強爭霸賽時的照片,她想看看秋張的衣服是怎麽穿的。
“有馬爾福夫人陪你了我還要去嗎?”赫敏明顯不樂意。
“你要學會和貴婦人打交道,因為家養小精靈是為她們服務的。”
“你覺得你是貴婦人嗎?”他用手掌撐著下巴,小拇指放在唇邊,一副……好像在勾引她的樣子。
“危險在眼前,安全在後方,左邊第二和右邊第二,雖然模樣不同,味道卻是一樣,知道我說的是什麽嗎?”
赫敏和西弗勒斯同時笑了起來。
“那跟飛路粉製造的火焰一樣對嗎?雖然它是紫色的。”赫敏看著魔藥教授“那個最小的瓶子裡裝的是什麽?”
“你怎麽不問你自己喝了什麽?”魔藥教授僵著臉,用大鼻子對著赫敏格蘭傑“哈利波特一開始不相信你,你喝了那兩個你認為安全的藥劑之後,他看你沒事才喝那個小瓶子裡的魔藥對吧?”
他們說的是闖關去取魔法石的事,波莫娜覺得最難的就是這個邏輯題了。
“有自信是好事,但你要是弄錯了呢?生命只有一次,珍惜點吧。”
赫敏臉上的笑容快速消失了。
“你居然讓一個11歲的孩子喝峽谷水。”波莫娜在桌子下面用腳踝撓他的褲腿“你覺得好喝嗎?赫敏。”
“有點冰冰涼涼的。”赫敏小聲說“瓶子裡裝的不是蕁麻酒?”
“你嘗到甜味了嗎?”波莫娜問。
“沒有。”
“那是三把掃帚賣的峽谷水,17歲以下的孩子禁止喝,說到犯法,赫敏格蘭傑,你是不是從魔法部偷了時間轉換器?”
“我吃飽了!”赫敏快速起身,拿起自己的繡珠包“我去上班了,再見。”
她說完直接就幻影移形了,波莫娜只要一想起那個普通雇員用的入口就覺得惡心。
公廁,這是哪個天才想出來的主意?
“怎麽忽然想起這個話題?”赫敏走了,西弗勒斯直接坐到她的旁邊,攔著她的肩膀說道。
“就政治家來說你還太年輕了,更重要的是你是個好人,別被那些老家夥利用了。”波莫娜加入牛奶和糖,將黑咖啡變成拿鐵“躲在別人的後面,就跟盧修斯一樣,別自己站在最前面。”
“為什麽你們都考慮別人,不考慮自己?”西弗勒斯看著她的眼睛。
“赫敏是因為她想證明自己是對的,我只是覺得沒那個必要,我喜歡簡單安全的生活,做不做貴族無所謂。”她握著他的手“和莉莉競爭很困難,她可是個相當強大的對手。”
“我一直在想,黑魔王賄賂海格的那顆龍蛋從哪裡來的?”西弗勒斯說道“羅馬尼亞可沒有挪威背脊龍。”
“你既然知道它是挪威背脊龍,怎麽就不知道是從哪裡來的?”波莫娜不敢相信得反問。
“挪威。”他微笑著說“你還是沒有反應過來?”
波莫娜愣了一下,卡卡洛夫肯定不會幫伏地魔弄那個東西,那這顆珍惜龍蛋是從哪裡來的?
“讓我們聊聊昨晚,我睡著了,你跑哪兒去了?”
“我不想說這個。”她氣憤不已得說。
“為什麽提到時間轉換器?”他又問。
她怒視著眼前這個醜家夥,會彈鋼琴的西裡斯多英俊!她為什麽要為了他和莉莉反目。
“我一定是瘋了。”波莫娜喃喃低語,打算離開餐桌,他牢牢控制著她不讓她走。
“也許我們可以乾點調皮搗蛋,又不透支體力的事。”他抿著薄唇,明顯在想壞主意。
“你都沒有別的事可以做嗎?”
“得看你是不是老實交代。”他湊得更近了,手腳跟她交纏,鼠尾草的氣味撲面而來“我能聞到你身上的糊味,你去哪放火了?”
“有求必應屋。”她被暖洋洋的氣息給熏暈了,蜷縮在他的懷裡有問必答。
“去幹什麽了?”他用兩個人聽的見的聲音低語,明明這個房子裡只有他們兩個人。
“隱藏過去。”她低聲說“我不想你回到過去。”
“時間轉換器在有求必應屋?”
“叫來去屋。”波莫娜將昨天盧修斯跟她說的那些跟他說了一遍。
“盧修斯說莉莉沒有走,如果找到復活石你打算復活她嗎?”
“你還記得,王維說的那個懷夢草嗎?”他挑起她的下巴,讓她與自己對視“那個李夫人,在病重的時候不讓皇帝見她,是害怕自己的樣貌將皇帝從夢裡驚醒,她並不是自己想象中完美的女人,皇帝愛的是一個幻象,並不是李夫人,她只是承擔了他幻想的載體,她在皇帝的心裡被完美化了,莉莉也是一樣,我可不那種緊抓著過去不放,不知道珍惜眼前的傻瓜,我不會用復活石去復活一個鬼,我復活她又有什麽用呢?她又不一定會和我一起生活,她還可以去找她的兒子。”
“你怎麽這麽殘酷?”波莫娜皺眉。
“莉莉如果和我在一起了就是對詹姆不忠,如果哈利波特知道了,你覺得他會原諒我嗎?”西弗勒斯冷笑道“我就成了老考烏斯萊斯特蘭奇, 為了替父親雪恥,哈利波特會和卡瑪一樣殺了我的。”
“所以你不會復活莉莉?”
“為什麽復活她呢?我已經不是年輕人了。”
“等等!你怎麽知道懷夢草的事?”在他親過來之前,波莫娜問道。
“你不會以為是王維進你的房間,把那個種子放在你床頭的吧?”西弗勒斯冷冷地說。
“我以為是我的室友,哦,見鬼,你偷溜進女生宿舍!”
“那個營地又不是學校,沒有那麽多限制,再說你以為光樓梯變滑梯,就能防住男生進女生宿舍了。”他卷曲著嘴角,莫測高深得說道“有些創意是你想象不到的,每年我都能逮住不少。”
“比如說?”
“對自己施展漂浮咒,飛到女生宿舍門口去。”他感慨地搖頭“據說靈感還是來自費力維,他就經常把自己漂浮起來上課。”
“我不明白。”她困惑極了“有時間和精力乾這個為什麽不好好學習?”
“親愛的,這就是女院長和男院長最大的不同之處了。”他用一種輕快又讓人厭惡的語氣說道“你要是找到了復活石,會復活塞德裡克麽?”
她想了半天找不到合適的詞來解釋自己的心情。
“那是個壞主意。”她最後說道。
她話音剛落,一個法式熱吻就落了下來,那個關於男院長女院長的不同之處她還是沒有找到。她唯一想到的就是魁地奇,斯萊特林和格蘭芬多競爭激烈,肢體碰撞也多得多,見鬼,米勒娃明明也是女人,差別怎麽那麽大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