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74年,第417次魁地奇世界杯決賽是敘利亞對馬達加斯加,當時的國際巫師聯合會魁地奇委員會國際主管羅伊斯頓埃德溫德通過了一條嚴厲的法國,禁止所有除了icwqc的官員之外所有人將魔杖帶進球場。
擁擠的人群加上隨時可能走火的魔杖,聽起來就像是噩夢。70年代的人很喜歡抒發自己的想法,許多球迷聲稱要抵製1974年的魁地奇世界杯。
空空如也的看台正是埃德溫德所希望,然而他的策略並沒有奏效,世界杯開始後前來觀賽的男女巫師帶了一種名為偽裝管的新型樂器:一根五顏六色的管子,既可以為支持的球隊發出熱烈的歡呼聲,還可以製造出國旗顏色的煙霧。
一開始的幾場比賽中只有少數的巫師前來觀賽,但那些偽裝管活躍了比賽的氣氛,使用偽裝管的熱潮逐漸升溫,而觀眾的數量也開始逐漸增多。
在敘利亞對陣馬達加斯加的決賽上,看台上擠滿了觀眾,每個人手裡都拿著自己的偽裝管。當羅伊斯頓埃德溫德出現在頂層包廂重視,成百上千的男女巫師一齊湧偽裝管發出很大的噓聲,並將它們變回原先魔杖的樣子,埃德溫德當場辭職,魔法世界對此歡欣鼓舞。
莉莉沒有看過魁地奇世界杯,她吵著嚷著要去,那個時候波莫娜已經成年了,再加上她擔心純血主義者在魁地奇世界杯上搗亂,她就帶著她和西弗勒斯去看魁地奇了。
魁地奇門票很容易搞到,因為一開始大家都抵製不去,後來變得越來越一票難求。詹姆和西裡斯是魁地奇鐵杆球迷,幾乎每場比賽他們都去了,而西弗勒斯看起來似乎對魁地奇沒什麽興趣。只是和被獨自拋下過暑假相比他寧可到人多的地方“湊熱鬧”。
74年的食死徒可是很光鮮的,他們幫助了尤金妮娜詹肯斯平息了啞炮遊行,雖然用的是非常暴力的辦法。
那麽多巫師聚在一起想不被麻瓜發現很困難,尤其是他們還喜歡騎著飛天掃帚亂飛,當波莫娜因為被傲羅叫去協助防禦,西弗勒斯和莉莉在帳篷區閑逛的時候,他們就遇到了同樣閑逛的詹姆和西裡斯。
詹姆以為是西弗勒斯和莉莉單獨來的,嫉妒得無以複加,西裡斯對這方面的事一向不怎麽關心,好在他們的監護人阿爾法德即使將他們倆給帶走,不然在擁擠的地方亂用惡咒會引起騷亂的。
比起魁地奇波莫娜更喜歡睡覺,當別人都去看世界杯比賽的時候她就躺在帳篷裡睡,但是當那吵人的偽裝管聲響起的時候她就知道其他人回來了。
她不耐煩得睜開眼睛,從睡夢中清醒過來,睜開眼看到的卻不是帳篷的篷布,而是原木房頂,偽裝管的聲音是從隔壁傳來的。
有時她會搞不清自己是在做夢還是清醒,她一直不願相信西弗勒斯已經死了。
還有唐克斯,他們還那麽年輕,要接受比自己年輕的人,尤其他們還曾經是自己的學生死在自己前面無比艱難,米勒娃就沒有在校長室內掛西弗勒斯的畫像。
黃金不會無中生有,伏地魔第一次崛起的時候妖精蒙受了慘重損失,他們被搶劫了。妖精在魔法界一直都被認為是劣等生物,如果要形容一個人下賤,說他像個妖精就可以了。
妖精不是家養小精靈,縱觀魔法歷史,妖精曾經數次發生妖精叛亂,其中最出名的就是17和18世紀的兩次。
只是“血淋淋”和“驚心動魄”這些詞不足以形容那些叛亂,
不僅是妖精被全家殺光,有很多純血家族也在那些叛亂中絕跡了,作戰雙方都在實施種族滅絕,在拚個你死我活還是和談的選擇下巫師和妖精坐下來進行談判。 巫師不能想奴役家養小精靈一樣奴役妖精,也別想把古靈閣銀行收回去,所有巫師試圖掌握古靈閣的計謀等同於破壞盟約,1631年魔杖立法,禁止除了巫師之外所有魔法生物持有魔杖,這間接導致了18世紀的妖精叛亂。
有一夥年輕的巫師把邋遢鬼拉拉按進了村裡的池塘,他沒有魔杖保護自己,雖然最後僥幸生還,可是當他向威森加摩控告的時候遭到了不公正的審判。當時威森加摩沒有妖精代表,那幾個巫師以證據不足被當場釋放了,如果正義無法得到聲張,那麽就自己去聲張正義,被害者邋遢鬼拉拉成了妖精叛亂的領袖,巫師界又一次血流成河。
妖精對於報酬和補償的認知與人類大相徑庭,在妖精的價值觀中一件物品的合法擁有者永遠是它的製造者而不是之後的購買者,購買者在死後應該將原物還給製造者。
巫師為妖精製造的物品支付的費用只是租借費,所有權依舊是妖精的。
妖精國王為格蘭芬多製造寶劍,拉環認為格蘭芬多之劍在格蘭芬多死後該歸還妖精,但是它卻在霍格沃茲一代又一代傳承了下來。
在魔法部8樓門廳的中央又個很大的純金雕像,位於噴泉水潭的正中央,最高的是一個高舉魔杖的男巫,男巫的周圍還有一個女巫、馬人、妖精和一個家養小精靈。男女巫師是最為顯著的,其他雕像“無比崇拜”得仰望著他們,這個噴泉假象出一副魔法世界的和諧畫面只能蒙騙那些天真無知的人。馬人和妖精都覺得自己比人類巫師優越得多,另一方面家養小精靈除了為巫師服務外沒有獲得任何快樂,在1996年的神秘事務司之戰中,正廳大部分區域被毀,1997年魔法部垮台後,傀儡政權將這個噴泉更換成了魔法即強權的石像,第二次巫師戰爭結束後被修複的魔法兄弟噴泉從威森加摩審判室下面的一層搬到了八樓的正廳,當時有人提出采用新的設計,被金斯萊否決了。
有的時候為了祈求好運,巫師會丟硬幣到噴泉裡,這個噴泉的所有收益都會捐獻給聖芒戈魔法傷病醫院,似乎金斯萊覺得沒有必要把時間和精力浪費在設計和雕塑一個新的噴泉上。
如果加上麻瓜,他們該站在兄弟噴泉的什麽位置?
波莫娜坐了起來,床頭放著一件晨衣,它也是深藍色的,和她送給西弗勒斯穿的一個顏色。
1994年的魁地奇世界杯她沒有去,在預言家日報上她看到了那次食死徒騷亂和決賽後的黑魔標記的報道,在消聲滅跡了20年後埃德溫德又重新出現,並在報紙上做了簡短聲明:魔杖禁令現在看起來也不那麽愚蠢了,不是嗎?
自那頭龍獲得自由後,古靈閣最近幾年的安保都是巨怪保安負責的,妖精已經氣得快發瘋了。
妖精對自己應該收回的債權絕不松口,1994年盧多巴格曼欠了妖精那麽多錢後逃之夭夭,人類不守信譽,妖精們很難再站在巫師這一邊了。
現在人類有很嚴重的問題,繼續跟傻瓜一樣歡天喜地會死的。
想要維護自己的利益,就要有足夠的武力,手無寸鐵的羔羊只會被奪走利益,一開始是身上的羊毛,後來是自己的羊肉,最後連自己的孩子也會被端上餐桌,成為烤小羊排這種美食。
絕大多數人看到小羊排想到的都是美味,口水快速分泌,不會有人去同情那隻羔羊的。
或許只有馬麗那種對大臣說老百姓吃不起麵包為什麽不吃蛋糕的天真少女會同情那隻可憐的動物,因為她不知道饑餓的滋味,還有為了生存人會多麽饑不擇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