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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利波特之晨光》第111章 流水與算數
  從1998年6月24日赫裡貝托因謀殺罪名成立,被紐約法庭判了無期徒刑,到今天已經過去了7年。

  這一次蜜月旅行,他們從7又二分之一月台出發,遇到了很多和7有關的事情,但再怎麽怪異也沒有一個十六歲就打算當修女的女孩怪異。

  天主教國家不避孕不墮胎,出生率當然要比其他地區高很多。

  波莫娜見多了被混小子騙的姑娘,卻沒見過這種比她這個五十歲的老女人還要老氣橫秋的。

  那個傳說中想當超模的拉烏拉波莫娜還沒見過,阿莉西亞一個女人,養大“三個傻女兒”,有的時候女人的執拗真是讓人欽佩。

  波莫娜這時才想起來,臨走時她還沒有祝吸血鬼斯內普別在聖馬可教堂裡被聖光給點燃了。

  哈哈,信基督教的巫師,哈哈哈哈。

  這年頭的人都瘋了。

  莫妮卡將十二宮殺手留下的信息給維羅尼卡看了,相比起解救那個求助的連環殺手,維羅尼卡對驅魔更感興趣,她的脖子上掛著一個浸過聖水的十字架,據說是她今天去教堂牧師借給她的。

  波莫娜能感覺到,那個十字架確實有點力量,仿佛籠罩在一片柔和的白光之中,和普通的當裝飾品的十字架並不一樣。

  它給了維羅尼卡信心,接了莫妮卡的電話後,她像是肩負著巨大使命一樣趕了過來。

  波莫娜只是點多了菜,想找個人分享而已,吃個便飯被維羅尼卡搞得像最後的晚餐,她也覺得很無奈。

  拉烏拉在一家時裝店打工,不是普通的奢侈品商店,而是專賣頂級羊毛織物的手工成衣店,有很多好萊塢明星都會在那裡買衣服。

  老板的女兒維吉尼亞很喜歡糖果色,店裡的風格是現代的,與多變的天氣和潟湖的顏色完美結合在一起,現在是她的工作時間,拉烏拉沒有來,不過她是阿裡桑德羅今天參加舞會的女伴,即便她是阿裡桑德羅的親戚,但她是個漂亮姑娘,就這一點很多門都會為她敞開了。

  猶太人走了以後,卡納雷吉歐卻沒有空閑下來,這裡被來自世界各地的前衛藝術家佔領了。

  在這一帶不適合穿高跟鞋,當這裡不舉行環保抗議或前衛藝術的時候會被意大利巴洛克搖滾樂隊佔領,他們會在全城到處張貼海報。

  這裡的手工作坊會用自行車胎做皮帶,用彈簧做首飾,還有把腳趾露出來的單鞋。

  只要不介意發胖,還可以一邊逛一邊吃裹了巧克力的意大利奶酪。

  卡納雷吉歐的時尚崇尚的是自由,和紐約那種充滿了規則和限制的都市時尚截然不同。

  街巷裡的小店鋪裡有德爾斐女神裙賣,還有手工壓製的蕾絲牆紙,這裡的工匠和手藝人是為現代的波西米亞女神服務的。

  在英國,如果有誰推著嬰兒車或者很吃力得提著購物袋,有人去幫忙會被老太太怒罵。

  在威尼斯,如果有人看到這種情況幫一把手,她會很感激得說“Grazie”。

  尼古拉跑到紐約完全是給自己找罪受。

  波莫娜買了幾個用船帆製作的吊床,有一個商家在自家的樓頂花園種了紫藤,花架下就有這種船帆吊床,她可以一邊聽著海鳥的叫聲,一邊舒服地睡覺,夏天的夜晚還可以乘涼,光聽她描述波莫娜就覺得很愜意了。

  威尼斯一直不以皮具聞名於世,但這裡也有賣牛皮和羊皮鞋、箱包的,都是用的食用牛羊剝下來的皮,反正人不會吃,

當然是廢物利用了。  如果她有辦法把溫室放進旅行箱裡,她也要在裡面掛上這麽一個吊床,再放一些神奇動植物進去,裡面色彩繽紛如同伊甸園。

  除蟲的事交給西弗勒斯處理了,他熬那些奇奇怪怪的魔藥需要那些蟲子,那種躺在吊床上喝檸檬茶的感覺多棒呐。

  藝術家總是會抗議,提倡環保的,巴黎時裝發布會上用動物的毛皮都被行為藝術家給抗議了,用人造毛也沒什麽問題,為什麽一定要用動物的毛皮呢?

  如果一個人說自己是素食主義者,但他卻穿皮鞋,那就不是純素食主義者,純素食主義者也不使用動物製成的商品,例如皮衣、皮鞋、皮帶、皮包等皮製品和含動物體成份的化妝品,那是一種苦行。

  以前每逢瘟疫,或者是別的不可理解的問題出現,都有苦行者用鞭子抽打自己的背,對那種純素食主義她持保守態度,霍格沃滋的開學宴會沒有肉類會讓孩子們多失望,再說喂飽一群長身體的青少年,沒有肉怎麽可能。

  我們小的時候總是被父母叮囑,要幾點以前回家。

  在進入霍格沃滋寄宿製學校後,有校規規定不允許夜遊。

  猶太區被拿破侖拆毀前也有門禁,猶太人必須日落之前回家。

  如果大衛和貝蒂沒有晚上10點還在外面約會,也許就不會遇到Zodiac,父母管得太松也不是一件好事。

  這片地區的高樓都是居民一層一層加蓋上去的,可以看到橫木梁的屋頂。

  威尼斯法律規定,改信基督教的猶太人就不能再住在猶太區了,否則要被絞死。

  威尼斯商人夏洛特是住在猶太區裡面還是外面?這一點莎士比亞也許不知道,因為他從來沒有來過威尼斯,他只能憑著自己的想象去描寫一些東西,然後搬上舞台,給同樣沒有去過威尼斯的英國人看。

  “那是不是靈魂賭場?”波莫娜指著不遠處的一座房子問。

   Teatro Fondamenta Nuove在水上巴士的碼頭邊上,去玻璃島可以在這裡從外表上汽艇。

  它看起來很不起眼,就是一個紅磚房,連窗戶都沒有,別說是皇宮,沒準一些民居都比它華麗。

  “沒錯。”莫妮卡說“有水上巴士路過,咱們等會兒坐它去聖馬可?”

  “你的鞋子怎麽辦?”波莫娜問“去參加舞會需要穿高跟鞋。”

  “我有足夠的鞋子。”莫妮卡說“我跟他說了不需要拿卡給我。”

  “我想詹盧卡很想你用他的錢……”波莫娜有點憐憫得說。

  “我不需要。”莫妮卡抱著一大堆戲服擠進了雙開門,裡面漆黑一團,所有的自然光都被擋在了外面,只有人造光源。

  在一片漆黑中,大提琴的聲音顯得格外孤獨而深情。

  如果小提琴是張揚的青春,那麽大提琴代表的就是中年,溫暖、平靜又帶著沉穩的力量,像是呼吸的韻律。

  這樣的環境讓她想起了那些亂七八糟的回憶,西弗勒斯雖然長得醜,他的聲音卻很好聽,就和她此刻聽到的大提琴聲一樣悅耳。

  在黑暗中靈魂之火發出的光是藍色的。

  人類的靈魂是如此美麗,但那是攝魂怪和媚娃的食物,那種鬥篷怪物人類還會用呼神護來抵禦,媚娃這種美麗的怪物又如何防禦呢?

  Zodiac和西弗勒斯一樣,對社交活動並不熱衷,西弗勒斯也只有盧修斯馬爾福個能說得上話的朋友,但沒有特別知心的朋友,FBI的心理側寫裡,Zodiac也差不多。

  他同女性進行感情經歷並不成功,對情侶抱有朦朧的妒忌情緒,同時對女性抱有一定仇視情緒。

  他很可憐,自負才華橫溢,卻並沒有得到實用主義社會的尊重和認同。

  他在錯誤的人群裡尋找認同感,更加孤獨,以至於呼救也沒人會答應。

  如果威尼斯是一半浮華,一半歎息的城市,美國則是完全的浮華。

  諾貝爾文學獎得主索爾.貝婁進到餐廳時,要先看看有沒有人認出他來。

  事實上沒有,餐廳裡的人們能準確叫出經常在電視上曝光的明星的名字,卻根本不知道他是誰。

  每個人的內心深處都潛伏著功成名就的渴望,並堅信自己確有過人之處。人們總是靠著與別人比較,來確立自己的地位,希望隨時隨處都可以表現出自己的等級、價值或是其他顯示身份的東西。

  舉凡教育、職業、消費、藝術、文化、知識、名望,乃至飲食、穿著、時尚和品味,以及養的是那一種名犬,無一不是展現的場域。

  也許,那些跟著旅遊雜志去穆拉島的遊客們不知道,他們崇拜的奢侈品品牌大亨,就在他們背後的小房子裡。

  他身上沒有一件東西是一看就很……貴族感?

  弗朗索瓦就穿著一條牛仔褲,一件羊絨毛衣,脖子上戴著一根很普通的布圍巾,和他在雜志上曝光時穿的阿曼尼襯衫領帶並不一樣。

  威尼斯經常被水淹沒,洪水卻並非來自亞得裡亞海,而是來自降雨。

  這個降雨量需要計算和觀察,同時如果用抽水機抽,也許要注意不能抽得太猛,要非常非常得輕柔。

  尼古拉說,埃及來的舞蹈家們從流水和算術中獲取了靈感,這個劇院裡上演的舞蹈和古琦箱包的靈感源自於演員、公主和名媛不同,展現的是動態的藝術。

  斐波那契數列所畫的線看起來是一個漩渦,大海中最致命的也是漩渦。

  古琦發源自佛羅倫薩,列奧納多達芬奇將這個城市和法國巴黎聯系在了一起。

  “你在作品裡應用了黃金比例了嗎?”波莫娜大聲問道。

  大提琴和舞蹈家一起停止了。

  弗朗索瓦轉過頭來。

  “我聽說這支舞是根據流水和算術得來的靈感,有沒有想過斐波那契數列?”

  “我不覺得那是大眾喜歡看的。”古琦的國王說。

  “你覺得這個劇場能容納多少觀眾?”她看著這個小劇場說,出口和入口就一個,哪有什麽後台。

  “這是小眾的作品,當然是你想怎麽辦就怎麽辦。”

  “你是誰?”他問。

  “來自東方的公主。”她隨意胡說道。

  “你看起來可不像東方人。”弗朗索瓦笑著說。

  “瑪塔·哈麗也不是。”

  “你想幹什麽?”

  “我聽說你想買一副木匠兒子的肖像畫當你皇宮的鎮館之寶,木匠的兒子,有興趣用別的國家的展品替換它麽?”

  “誰跟你說的?”弗朗索瓦問。

  “羅浮宮有蒙娜麗莎,對大多數人來說,只要是列奧納多達芬奇的名字就值回票價了,就算是手稿也價值連城。”她學著蒙娜麗莎一樣,露出神秘的微笑“你對東方的文化有興趣麽?還是你隻喜歡他們的錢,弗朗索瓦?”

  錢的流向又叫流水,買家買了古琦,古琦買了格拉西亞宮99年產權,買產權用的錢用來修摩西計劃的大壩,那些富人的錢又是從什麽地方來的呢?

  站在她面前的並不是一個法國人,而是一個威尼斯商人,他的古琦和現在他住的地方都在意大利,這個人以和意大利銀行家不一樣的方式控制著貴族和王室,雖然他根本就沒有注意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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