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就這麽完了?”離開了霍格沃茲廚房,等門重新關上後赫敏問道。
“當然,它們至少沒向你行禮了,這是一個很大的進步,等過兩天你再跟我一起來,記得帶上阿裡奧特葉。”
“哦~”赫敏看起來懊惱極了,聰明人一向急脾氣,不能直接達到自己的目的她肯定恨心急。
“果子成長需要耐心等待,你要耐心,赫敏格蘭傑。”
“我真後悔當初沒來問你的意見,宴會都是赫夫帕夫準備的,你和家養小精靈當然熟悉。”
“每個人都有想漏的時候,神秘人還不是漏算了馬爾福夫人。”
“我以為,他是算漏了哈利。”赫敏猶豫著說。
“不,是納西莎說謊,說哈利死了,她冒了生命危險為哈利波特做掩護,只因為她得到了兒子的確切消息,她可以當時反悔,告訴神秘人他還活著,可是她沒那麽做,你想想這是為什麽?”
“能不能直接告訴我?”赫敏問。
“我不能告訴你,但你可以直接去問她。”波莫娜挽著赫敏的手“你和她才是改變整個戰局的人,我為我剛才說得話抱歉,不該譴責你把那頭龍放了,那肯定是因為恨緊急對嗎?”
“你在感情用事,而且我覺得你的問題真的比我嚴重很多。”赫敏恨寬宏大量得原諒了她。
“現在米勒娃成了校長,帶新生分院是誰負責?”她們沿著城堡的台階拾階而上,不時還有戴著黃色圍巾的赫夫帕夫學生擦肩而過,他們都沒有認出波莫娜斯普勞特。
“你猜一猜。”赫敏一臉神秘得笑著說。
“可別告訴我是納威。”在波莫娜的記憶裡,納威還是那個被壞小子馬爾福施了鎖腿咒,跟兔子一樣蹦回格蘭芬多休息室的笨拙男孩兒。
“威爾米娜格拉普蘭教授,那個很喜歡抽煙鬥的女士。”
“你在這兒,誰在幫納威收毒須草?”
“有拉文德布朗……”
波莫娜看向匆忙逃走的洛麗斯夫人,她現在已經完全認不得她了,而且她好像在逃離某個可怕的東西。
她順著那個方向看了過去,走廊中間站著一個渾身冒著黑煙的人,看起來特別像默默然。
“明天你和漢娜一起去魔法部。”波莫娜跟赫敏匆忙說道,然後就朝著散發著可怕魔壓的西弗勒斯跑去。
“德拉科在哪兒?”
“我們的問題比他嚴重。”他面無表情得說著,伸手摟著她的肩膀,緊接著她就覺得擠壓感傳來,他們居然在學校裡幻影移形了。
當校長好像真的有好處,不過現在的校長是米勒娃,他這麽做可以麽?
這一次他們直接回到了戈德裡克山谷的別墅,一把椅子被他召喚到了客廳中間。
“坐。”他指著那個椅子說道,就像黑煙一樣快步走向了小酒吧。
“我惹什麽麻煩了?”她沒過去,她感覺現在他恨危險。
“麻煩?為什麽你會這麽想?”他假笑著說,緊接著從變形蜥蜴皮口袋裡拿出了一個皮夾,裡面裝了很多拷問用的刑拘,還有試管,他考慮一下取了一個黑色的玻璃瓶,捏著它問道“你知道這是什麽?”
“壞運氣。”波莫娜面無表情的說道。
“這是死藤水,黑巫師常用它攝神取念和奪魂咒的輔助魔藥,用它可以破除大腦防禦術。”他壓抑著怒火說道“你總是喜歡玩間諜遊戲,現在咱們就玩玩,這關叫審問,坐下,別讓我說第三次。
” “如果你想問問題可以盡管問。”
“我要收我的賭注,三滴吐真劑。”
“直接問問題,西弗勒斯。”波莫娜盯著他黑色的眼睛,它正在快速變得空洞。
“你現在還是間諜嗎?”
“不是。”她用上了大腦封閉術,躲到了禁林裡面。
“誰是那個你差點用上吐真劑竊取情報的人?”
她想起了自己的那個水晶球,看來就算把它放在空間袋裡也不保險。
“你。”她頓了頓“我趁著你沒有防備的時候對你用了攝神取念。”
“什麽時候?”他陰森又冷硬得問道。
“就跟你曾經對我做過的一樣,那個時候。”她輕聲說道“沒有警戒恨放松,你那時候正渾身發抖。”
他笑了起來“看來遲早有天我們會殺了彼此,就跟格林德沃和鄧布利多一樣,你知道你為什麽對鄧布利多沒有影響嗎?不是因為他強大,而是因為他喜歡的是男人!”
“你胡說!”她激動得大喊,緊接著他用魔杖對著她,眼前的景物飛逝,她的面前坐著的是蒙頓格斯·弗萊奇。
“幫我找個人。”她冷冰冰的說。
“誰?”那個渾身散發著煙酒混合的強烈臭味的賊笑著說。
“派瑞特斯,他穿著很講究,常年戴著一雙白色的絲手套。”
她忽然注意到站在廚房門口的那個黑衣人,他從來不到地下室的廚房來的,隻除了那一次,平時一直都在一樓的餐廳開會。
在吐出更多情報前她把他給推出了自己的大腦。
安靜的房間裡只聽得到她啜泣一樣的喘息聲,可是這次他一點都沒有覺得高興,他看著虛空之中的一點,整個人都像雕塑。
派瑞特斯是食死徒之一,那一天他跟著黑魔王一起到了戈德裡克山谷,殺害了莉莉波特和詹姆波特,可是最後黑魔王被反彈的咒語擊中死了,他的屍體不見了蹤跡,連同他手上那枚真正的岡特家的戒指。
鄧布利多他們趕到的時候只有嚎啕大哭的哈利波特,帶著嬰兒不能幻影移形,他們唯一的辦法就是冒著觸犯國際保密法的風險轉移哈利。
“你們找到了?”他很久之後乾巴巴得問道。
“蒙頓格斯不相信童話故事,他把那個東西拿來了。”波莫娜冷冷的說。
“你給了他什麽好處?”
“錢,你知道他最愛這個。”
“沒有其他的?”
“我給了他一品脫瑞埃姆牛的血,任何人只要喝了瑞埃姆牛的血氣力就會大增。”波莫娜歎了口氣“別告訴任何人,求你。”
“你怕鳳凰社其他人將你當成殺死阿拉斯托的幫凶?”他點了一根煙抽了起來,他以前在鳳凰社從來都不抽的“那個臭烘烘的賊就是因為喝了那個東西把穆迪從掃帚上扯下來的?”
“我不知道,當時只有穆迪和蒙頓格斯兩個人, 瑞埃姆牛血很難搞到,而且公開的市場上很少有售,我以為他要拿到黑市上去賣。”
“在你眼裡,我一直都是失敗者?”
“以前是,現在不是了。”她發現自己忽然不能動了,就跟他那天鬧著玩跟他用的那招光影縛身一樣。
“你把我和羅恩韋斯萊比。”他咬牙切齒得說道“你還把那件事說給赫敏聽!”
“我在保護你的名譽,有錯的是詹姆。”
“哦,我不在乎名譽,我只希望沒人知道。”他就像顏面掃地一樣痛苦得說道“你是不是要跟救世主一樣把我的隱私全部都印在報紙上?”
波莫娜不知道該怎麽回答。
“沒人想到鄧布利多是個同性戀,我也沒有想到,一直等我看到他和格林德沃寫的那些信,我,不想再和鳳凰社有任何關系了,如果你還敢再犯,那咱們就玩完,我會像你希望的那樣,找個年輕女人結婚,生幾個繼承人,而且我還要把你倒貼我的事傳遍整個世界,你這個蠢貨。”
“這就是我在你眼裡的樣子?一個蠢貨?”她雖然武裝了自己,可是還是忍不住流淚。
“咱們現在乾的事,白巫師和格林德沃以前也乾過,互相傷害對方。”他微笑著說“我不會跟他一樣,波莫娜,我跟你說了,我跟他不是一樣的人,我不會跟他一樣把你關起來的。”
他說完搖搖晃晃得離開了吧台。
“你上哪兒去?”
“思考。”他冷聲說道“在我想出辦法前你好好在那兒站著,反正我讓你坐下你自己不願意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