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4年是個多事之年,不僅僅發生了印尼海嘯,還發生了別的事情。
首先是9月發生的劫持事件,一夥身分不明武裝份子闖進了小學,劫持了1200名師生,要求俄國從車臣撤軍。
另一件事就是10月在烏克蘭發生的總統大選,和盧修斯·馬爾福這樣的人做朋友,由他帶著進入社交圈會接觸許多和亞瑟·韋斯萊一家接觸不到的東西。烏克蘭和俄羅斯已經合並了兩三百年了,烏克蘭也是蘇聯的創始加盟國,幾乎所有人都認為烏克蘭是蘇聯最堅定的組成部分。
也正是因為如此,蘇聯將最頂尖的技術、重工業等都在烏克蘭發展。然而這一切都在烏克蘭聽從了美國的花言巧語後發生了變化,美國人承認只要他們獨立公投,就立刻給巨額的經濟援助,讓烏克蘭的生活馬上好起來。
這確實是一個不小的誘惑,畢竟西方資本主義世界的光彩奪目是有目共睹的。
T台上有很多來自烏克蘭的模特,烏克蘭和俄羅斯盛產美女也是世人皆知,她們離開家鄉來到米蘭、巴黎、倫敦這些國家,像碰運氣一樣等著被經紀人發掘。
有時這些模特們會接一些別的工作,比如陪有錢人出席某些酒會什麽的。
在絕大多數男人眼裡,擁有美女是男人成功的標志之一。她們不懂英語,也不懂政治、經濟、文化等等,但她們有迷人的微笑,對他們來說這就已經足夠了。
這世界大致可以分為兩種男人,一種是可以給女人她想要的一切的,還有一種是給她,他所擁有一切的。給她自己擁有一切的男人有時給不了她想要的,所以她就跟著那些能給她,她想要一切的男人走了。
此時女人該明白一點,能給她,她想要一切的男人不一定會跟她結婚,伏地魔的媽媽梅洛普就不知道這一點,是的,老湯姆裡德爾能給她想要的一切,離開那個破舊的房子,住進大房子裡,還有英俊的丈夫什麽的,事實上迷情劑的效果一過,老湯姆裡德爾就把她給拋棄了。
她自己長得那麽難看,長得比她好看得多的女孩一樣被拋棄了。
通常來說“分手”前她們會獲得一些禮物,這些禮物會很昂貴,是一個把所有的一切都給她的男人給不了的。
老湯姆裡德爾就比較吝嗇,他們家族在老家的名聲也是那樣,什麽都沒有給梅洛普,致使梅洛普要靠典當斯萊特林的掛墜盒度日,又恰巧她遇到了奸商,10個金加隆就把掛墜盒給賤賣了。
後來她的兒子惹出了多大的事端大家都知道,所以這些上流社會的男人不會和這些抱著“灰姑娘”夢的“基輔女人”結婚。
在見識過頂級奢華生活後的女人很少會“自甘墮落”,嫁給一個藍領或者白領,因為他們傾盡所有,也不能滿足她的物質需求。
乾這一行是吃青春飯的,她們也知道,要麽趁著年輕努力奮鬥,存夠了錢,積累了足夠的人脈,開一家屬於自己的事業,要麽就另尋出路。
她們的成功會被媒體鼓吹回烏克蘭,吸引更多不辯是非,做夢的女孩離開家鄉。烏克蘭國內的形勢越來越糟糕。不僅是美女,前蘇聯留下的人才也離開了,但這個國家不像車臣那樣有油氣等資源,需要從國外進口。
後來有個聰明的烏克蘭美女壟斷了烏克蘭的天然氣供應,實現了從一個貧家女孩變成烏克蘭炙手可熱女富豪的神話。她的傳說也是不可複製的,因為不會總有“王子”打錯電話。
什麽是“美國夢”?
有人會以為那是一種社會秩序,在這種社會秩序下男人和女人能根據自身素質獲取最大的成就,而和她或者他的出身、社會背景無關。
這個概念太抽象了,對大多數人來說美國夢還是汽車、大房子、漂亮苗條的妻子(頭髮濃密的丈夫),一兩個小孩,再加上院子裡養一條狗,最好是金毛、拉布拉多或者邊境牧羊犬,偶爾在自己的花園裡和朋友們搞點bbq什麽的,一邊喝冰啤酒,一邊聊一些或家長裡短,聊聊孩子學習的問題什麽的。
房子不是為人民修建的,房子是為銀行而建的,銀行不會將錢平白借給別人。比如雅各布希望能開一家麵包店,他覺得他的手藝能說服銀行負責放貸的人,為此他還帶了幾個自己做的麵包,而在銀行方面看來這是不可靠的。
至少也要給份詳實的商業計劃,而且就算有詳實的商業計劃也不一定能獲得貸款,創業是有風險的,這對銀行來說風險很高。
有抵押物就不一樣了,比如雅各布後來獲得的鳥蛇的卵,看起來就像是銀,這樣他就能輕松獲得貸款了。
如果說雅各布把這些銀給賣出去變現了,他可能會遇到博金博克那樣的奸商,奸商可能會賤價收走雅各布的那些鳥蛇卵,最後的得到的錢遠不足開一個麵包店的。
假設有那麽一群銀行家,他們聚在一起喝波本酒聊天:“我們需要貸更多款,這是我們的生財之道,我們吸引人們在銀行存款,然後將這筆錢貸款出去獲得利息,但我們需要一個商品把貸款放出去。”
19世紀奴隸製還沒有廢除的時候,奴隸也是抵押品,他們和房子一樣,都可以從銀行獲得貸款,現在奴隸製廢除了,當然就不能這麽放貸了。
然後20世紀50年代,有一個人忽然想到了一個主意:每個人都需要一個家,一個家需要一所房子,他們會為了家而奮鬥,對嗎?
我們該給這個想法取一個名字——美國夢。
從此以後人分為了兩類:有家的人,無家可歸的人。
無家可歸的人無疑是可憐的,那些在自己家的後院裡bbq的“善心人士”找到了機會,捐錢、捐物當義工什麽的,畢竟這些人看到流浪貓和狗他們都會撿回家養的。
不會有人希望自己與流浪貓狗等同,有人會勉強租一個房子住,但高昂的房租也讓他們在無家可歸的邊緣徘徊。
以前南北戰爭期間,南方奴隸主參戰也是為了保護奴隸製,進而保護代表財富的奴隸。
而北方人則需要工人,以及有人消費他們的工業品,奴隸手裡沒有可自由支配的財富。
長此以往美國也會分裂成兩個對立面,一個是汽車公司,一個是房地產公司,汽車公司需要有人來買他們的汽車,而人們手裡的錢都去買房子去了,在那麽高負債的情況下,貸款給他們買車很有風險,汽車公司又與石油公司有利益關系,汽車公司倒閉誰來買他們的石油?
就目前情況來看,底特律都荒廢了,同樣底特律的房地產也崩了,對立沒有形成,反倒是一起完蛋了。
這只是俱樂部裡的閑聊,本質和在後院裡bbq時聊天差不多,都是沒話找話,內容卻不一樣,有很多商機就是通過這種小道消息傳播的。
按照水晶球裡的場面,警察鎮壓已經不管用了,只有陸軍,還要開著裝甲車,將巴黎當成戰區戒嚴。
即便法國陸軍二戰時選了舉手投降,好像全世界都在嘲笑他們,然而那個時候法國“貴族們”能依靠的也只有他們了。
想找雇傭兵也要知道上哪兒去雇,這些人是戰場“炮灰”,拿錢辦事,美國大兵要是死了總統都要給他們的家人一個交代,陣亡的雇傭兵根本不記錄在陣亡名單裡。
除非法蘭西共和國退出歐元區,轉回去用法郎或者是用美元,再不然就是加入北約,否則類似的暴亂可能會三天兩頭得爆發。
有錢人是不會傻呆在巴黎等著的,他們會從消息人士那裡接到“內幕消息”提前做好準備。他們本身只在巴黎最美的季節留在這個城市,七八月份那麽熱,又因為“環保”不能開空調,離開去國外一點都不見端倪。至於盧修斯這個巫師的“預言”準不準,等到秋天就知道了,如果準了,那麽他們就算欠了他一個人情,以後有什麽生意也會記得他的。
所以偉大的馬爾福家族族長才那麽“乖乖聽話”,從英國來到了巴黎。
“想好了沒有?”盧修斯不耐煩得催促著。
“我還在想!”西弗勒斯沒好氣得說。
“這就是你這個人最大的缺點,總是猶豫不決。”盧修斯說道。
“我稱呼這是謹慎,我想我終於明白德拉科三年級時的魯莽是怎麽來的,那是你教的對嗎?”西弗勒斯尖酸刻薄得說。
“這怎麽能怪在他的身上,全是那個動物的錯,還有那個半巨人,他怎麽能把那麽危險的動物弄到課堂上?”盧修斯嘀咕著。
西弗勒斯咬牙瞪著他。
“呃~我想你們可能沒人在乎。”鮑德溫看著自己的手機說“我聽說那不勒斯博物館的祝酒盤失竊了。 ”
“祝酒盤?”阿萊特問。
“一個瑪瑙做的,可以用來裝葡萄酒和餅的盤子,不過盤子底部鏤刻的是普羅米修斯的故事。”
“這樣的盤子可不能用來舉行聖餐禮啊。”阿萊特說。
“我也不知道它是幹什麽用的,博物館拿它當藝術品展覽。”鮑德溫說。
“我可以去聖母院取一點乳香。”阿萊特看著互瞪的兩人說。
“還是我去吧。”鮑德溫說,剛要離開這個密室。
“停下。”西弗勒斯說,然後他走到了玄義聖母像邊上。
聖母手裡拿著的玫瑰都是塑料花,只有金色的玫瑰用的是金子,或者鍍金的銅,他用變形術將那朵玫瑰變成了香爐,然後取了一小塊紅色的油脂,將它給點燃了。
“哦,上帝。”阿萊特閉上眼睛祈禱“請寬恕這些罪人吧。”
“只是點火燒香而已。”盧修斯抱怨著說“我們犯了什麽罪?”
阿萊特獨自念著經文。
隨著油脂燃燒,一股白色的煙從香爐的空隙飄散出來,它在石室內不斷打旋,緩慢得向穹頂延伸。
那一幕神奇極了,所有人都盯著它,直到那股煙逐漸靠近一個水晶球。
“噗”的一聲,水晶球的外殼碎了,玻璃和裡面的煙一起飄散開來,隱約可以看到一個人影在霧裡面叫囂。
“……我們要對那些社會渣滓予以嚴厲的清洗!”那個男人用英語說。
“我認識他。”盧修斯幸災樂禍得笑著說“原來是因為這樣,難怪整個歐洲都會陷入戰火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