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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利波特之晨光》第190章 地獄皇后(5)
  製作女巫蛋糕的瑪麗·西布裡就像是所有後來研究塞勒姆事件的學者們一樣,想要弄明白當時村子裡到底發生了什麽事。

  她所做的實驗甚至比那些隻憑著手上的文獻研究的更加理論派更加實際,然而她卻打開了一扇通往地獄的門。

  就像麗貝卡曾經對代表團的人們說的,她年輕的時候也曾經痙攣過,這並沒有什麽奇怪之處,畢竟那時候的小麥很容易被麥角菌汙染。

  然而她不該那麽乾,調查病因這種事該由醫生來負責。

  小鎮上唯一有執照的醫生格裡格斯在貝蒂和阿比蓋爾開始抽搐後就被帕裡斯請到了牧師的家裡,帕裡斯雖然是個牧師,卻是接受過哈佛教育的,他並不像某些沒有文憑的牧師似的,自行為抽搐的女孩們“驅魔”。

  當時格裡格斯的女仆兼外甥女伊麗莎白·哈伯德也去了,她的工作其實和20世紀的護士有點類似。

  那時候醫生的藥箱與20世紀的藥箱也很有區別,會有乾牛糞這種“藥物”,將它和曬乾碾碎的蝸牛、牛奶混合在一起後給抽搐的孩子們灌下去,很快他們就會“好了”。

  那玩意兒味道確實不能喝巧克力牛奶相比,但孩子們每抽一次就給他們喝一次,這是除了鞭打之外另一種行之有效的“治療辦法”,將生病和苦澀的藥聯系起來總比讓他們和“獨自在家”、“玩遊戲”對他們有益處。

  治療完了女孩兒們,伊麗莎白便打算冒著風雪,在1692年異常寒冷的冬夜回診所。不過在離開前牧師好像和醫生有話要說,於是她一個人站在馬的旁邊等他。

  屋外很冷,她忍不住將手碰觸身旁的馬,讓它給自己帶來一點熱量。

  也就在這時,她忽然聽到了森林裡傳來了一點動靜——有一頭狼一樣的動物正站在遠處看著她。

  當時天色很暗,還刮著風雪,所以她看不清它到底是什麽。

  第二次瞧見它是在2月份,那時是白天,她在辦完事後獨自回去,結果那頭動物又一次遠遠得跟在了她的後面。

  雖然那天依舊刮著大雪,不過視線卻比上一次要好了很多,那並不是狼,但也絕不是牧師所說的巨大的蛇。

  也許那是一個印第安人。

  因為印第安人常常會將動物的皮穿在身上,所以它看起來應該很像“狼人”(wearwolf)。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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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眾人正在討論的時候,圖書館的電話忽然響了。

  於是所有的爭論聲都停止了下來,所有人都看著那個電話。

  就任憑它響了那麽一會兒,蘇珊娜將它給接聽了,雖然此時圖書館應該是下班時間,電話應該無人接聽才對。

  “找你的。”她在聽了一會兒後將話筒給了西弗勒斯。

  西弗勒斯接過了話筒,將聽筒放在了耳邊。

  “喂,是史密斯先生嗎?”電話那頭傳來了勞倫斯的聲音。

  “是我。”西弗勒斯說。

  “有人襲擊了我家。”勞倫斯說“我和我的妻子,還有你的朋友都在外面。”

  “誰襲擊了你?”西弗勒斯問。

  “我不知道。”勞倫斯說“當時我光顧著逃命,還有你的朋友中彈了,我有認識的醫生,但我覺得你們巫師有巫師的辦法……”

  “你們現在在哪兒?”西弗勒斯打斷了勞倫斯。

  勞倫斯立刻說了一個地址,西弗勒斯將電話給掛斷了,他回頭看著諸人說“我有事要離開一會兒。”

  “發生什麽事了?”盧修斯問西弗勒斯。

  “費爾奇他們被一夥不明身份的人襲擊了,他受了傷。”西弗勒斯說。

  “當心是個陷阱。”盧修斯看著蘇珊娜說。

  “你認為是我指使的?”蘇珊娜皺著眉。

  “我只是做了一個可能性很高的推斷。”盧修斯說“就像你懷疑羅森才是陷害麗貝卡·納斯的凶手。”

  “我為什麽要那麽做?”蘇珊娜不客氣得反問。

  “我不知道,你還有什麽秘密沒跟我們說?”盧修斯問。

  “我為什麽要告訴你?”

  盧修斯搖頭。

  “今晚上已經有兩個人失蹤了,我不會允許第三個人出現問題。”西弗勒斯說“是我把他們從英國帶出來的,就要把他們帶回去。”

  “我和你一起走。”蘇珊娜對西弗勒斯說“我沒法忍受和無禮的人共處一室。”

  “你可是頭一個這麽說我的女士,認識我的人都覺得我禮節周到。”盧修斯裝腔作勢得說道。

  “我們走嗎?”蘇珊娜問。

  “你呢?”西弗勒斯問龔塞伊。

  “我需要查一下關於阿蒙內哈特一世的資料,還有沒有別的法老是‘哈托爾的摯愛’。”龔塞伊說。

  “你打這個電話,找一個叫萊爾·梅耶的人。”西弗勒斯將一串數字遞給了盧修斯“確認他和這件事有沒有瓜葛。”

  “他就是那個死神祭祀?”盧修斯拿著那個電話問。

  “不,他只是個守在電話邊的老人。”西弗勒斯說,緊接著就抓著蘇珊娜的胳膊幻影移形了。

  在短暫的壓縮後,他們來到了一幢在巴黎很常見的奧斯曼時期公寓樓的樓下,一輛高檔轎車很突兀得停靠在路邊,西弗勒斯走了過去檢查,並沒有發現異常。

  “你相信我嗎?”蘇珊娜問。

  西弗勒斯回頭看著她。

  “我相信你……”

  “關於什麽的?”她有些氣急敗壞地問。

  他沒有回答,轉身進了公寓。

  像這種老房子通常沒有電梯,要順著木質樓梯一層一層地往上爬。

  一樓通常是商鋪,二樓是商鋪老板的住處,三樓這個位置是最好的,即不會讓人覺得很累,又有開闊的視野和距離地面體面的高度,通常這層的租客是一棟樓中最有錢的,越往上不僅租金遞減,窗戶的高度也會遞減,陽台也會縮減成緊貼窗戶的鑄鐵欄杆。

  勞倫斯所說的地址就在三樓,西弗勒斯取出了魔杖,緊靠在門邊,偷聽著裡面的動靜。

  “你能不能告訴我,你相信我什麽?”蘇珊娜也拿著魔杖問。

  “那對你來說很重要嗎?”西弗勒斯問。

  “沒錯。”蘇珊娜嚴肅地說。

  “我相信你說的一切,除了你騙勒魯瓦時用的那個假名,這樣足夠了?”

  “你相信是羅森對麗貝卡催眠了?”

  “不然呢?有魔鬼出沒嗎?”西弗勒斯挖苦著。

  “麗貝卡失去聽力了,就像是那些女孩說的,被女巫蒙蔽了耳朵。”蘇珊娜說“在代表團離開後,第二天,也就是新英格蘭的烘培日,羅森單獨到麗貝卡家了,當時他為納斯夫婦主持了禱告。”

  “我不想跟你說這些。”西弗勒斯壓低了聲音警告著“別分散我的注意力。”

  “騙子,你根本就不信我!”蘇珊娜氣憤地說。

  西弗勒斯忍了一下,回頭看著她“你想怎麽樣?”

  “證明你相信我!”

  “我開始明白為什麽你這個歲數還單身了。”西弗勒斯不客氣得說。

  “你要是真的相信我和這件事沒有關聯就不會帶我來,你其實根本就不信我!”蘇珊娜激動得說。

  西弗勒斯磨了磨牙,最終用魔咒將那扇門給弄開了,勞倫斯和費爾奇就坐在正對著大門的沙發上,費爾奇的手按在肚子上,他滿手都是血,神情萎靡不振,看到西弗勒斯出現了隻發出虛弱的哼哼聲。

  “你這麽快就來了?”勞倫斯驚訝得說。

  西弗勒斯沒有理會他,他舉著魔杖快速檢查這個房間。

  這是個很普通的小兩居室,廚房和餐廳在一起,只有兩個臥室,當西弗勒斯打算推開一扇門時發現它是緊鎖的。

  “那是洗手間。”勞倫斯說“我太太在裡面。”

  西弗勒斯剛松開了門把手,這時蘇珊娜走了過去,用阿拉霍洞咒將衛生間的門給打開了,裡面的加西亞並沒有使用廁所,她手裡拿著電話,看著好像很慌張,蘇珊娜用一個魔咒將那個電話給弄成了碎片。

  “你剛才聯系的是誰?”西弗勒斯問。

  “一……一個朋友。”加西亞結結巴巴地說。

  “我可以找人查你的通話記錄,或者我可以給你嘗點苦頭。”西弗勒斯說“別逼我這麽乾。”

  加西亞不停得搖頭,她看起來快崩潰地哭了。

  “你想折磨她要先通過我。”勞倫斯站起來氣勢洶洶地說“我接受你的支票可沒答應你可以隨意傷害我的家人……”

  “你為什麽要這麽做?”西弗勒斯沒有理會勞倫斯,問加西亞。

  “那是我的家。”加西亞說“你們在我的家裡威脅我,還派人監視我。”

  “所以你聯系了外人,讓他們把你從家裡趕了出來。”西弗勒斯揶揄得說。

  “你在想什麽?親愛的。”勞倫斯驚訝地說。

  “我想把這些人趕走,你卻接受了他們的支票!”加西亞大喊道“這些人遲早會走,但那些人以後不會放過我們。”

  “這是我為什麽接受他們的支票!”勞倫斯激動得大喊道“等這件事結束了我們就離開,到沒人認識我們的地方生活!”

  “不!他們會找到我們的!”加西亞怒吼道“整個事務所裡沒有接他們的生意,就你接了。”

  “哦,不然你以為我們現在住的大房子是怎麽來的呢?”勞倫斯氣憤地說。

  “女仆在哪兒?”西弗勒斯問。

  “我讓她回去了。”勞倫斯說“你們消除了她的記憶,我覺得沒她什麽事了。”

  “走!”西弗勒斯對勞倫斯說“這個地方暴露了。”

  “你別想走!”加西亞激動地說“我不走!”

  蘇珊娜的魔杖發出一道紅光擊中了加西亞,加西亞一下子倒在地上。

  “說夠了?”蘇珊娜盯著躺在地上的加西亞說。

  “你對她幹了什麽?”勞倫斯渾身顫抖著說。

  “她昏過去了。”西弗勒斯說,緊接著他走到了費爾奇身邊,用白蘚為費爾奇的傷口緊急處理,子彈順著傷口掉了出來。

  他又喂了費爾奇喝了一口補血劑,然後看著勞倫斯說道“這裡不安全,咱們換一個地方聊聊。”

  “我們還能去哪兒?”勞倫斯問。

  “我知道一個地方。”西弗勒斯說“但我們要先把他們倆給安置好,你覺得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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