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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利波特之晨光》第77章 frog&fog(9)修
  老西奧多·羅斯福曾經是個勇猛的士兵、名副其實的牛仔、無與倫比的警察,甚至是柔道冠軍,他和後來引領美國走出禁酒令蕭條以及第二次世界大戰的富蘭克林·羅斯福是遠房親戚,習慣上人們叫西奧多·羅斯福的昵稱“泰迪”。

  查理是法語的英文發音,“帝國孔雀”查理·波拿巴的名字應該是夏爾·約瑟夫·波拿巴-帕特森,他是最虔誠的清教徒、保守主義者,在長途旅行中他偏好乘坐馬車而非汽車,拒絕進步主義、拒絕電力進入他巴爾的摩的家。但這個21世紀已經被人忽視的人物卻是美國聯邦調查局fbi的創建者,他和泰迪因為打擊犯罪成了朋友。

   20世紀初美國經濟上取得了飛躍的進步,北方工業化的加速進一步讓美國南方的舊殖民制度瓦解,第一台福特轎車在底特律的流水線上誕生,城市化開始加速,與此同時工人和領導階層之間的關系已經到了劍拔弩張的地步。為了實現壟斷經營,奠定自己強大的地位,一些托拉斯公司開始賄賂官員,而一些新城市中犯罪率也在快速上升。阿爾·卡彭、約翰·迪林傑、娃娃臉尼爾森的童年基本上是在這個時代渡過的。在沒有法律的約束下,聯邦政府無力應對社會的轉型,地方警察經常被迫協助處理一些特殊事物。為了勉強維持社會秩序,聯邦政府只能依靠少得可憐的預算和特工來完成一些非常棘手的任務,查理·波拿巴說“國家的法規就是戰爭時期的壁壘,如果能夠好好建設,它就能幫助善良的公民履行自己的義務”。不過那個時候的特勤局除了打擊犯罪以外還有個非常重要的任務,就是保護總統的安全,1901年總統麥金利被一個28歲的吳政府主義者利昂·喬爾戈什刺殺,子彈擊中了腹部。

  根據美國憲法,副總統羅斯福接任了麥金利的位置成了總統,他和查理·波拿巴一樣認為國家在無序的環境下不可能取得長久的進步,1906年時查理·波拿巴成了美國歷史上第46位司法部長,代表聯邦政府處理洛克菲勒公司的壟斷案。

  這位司法部長不喜歡在華盛頓過夜,每天他都會乘坐從巴爾的摩開往華盛頓的火車通勤,在通勤的列車上他會審閱洛克菲勒幾千頁的檔案,就像拿破侖·波拿巴研究軍事地圖一樣在這些卷宗中尋找破綻。

  如果說士兵會崇拜常勝將軍,那麽同樣身為律師的勞倫斯則崇拜這位敢和石油大亨在法庭上鬥智鬥勇的常勝律師,曾經不可一世的洛克菲勒帝國在查理·波拿巴的手裡被拆解成了37家子公司,美國歷史上最大的一起反壟斷案以聯邦政府完勝告終,即便這場勝利的象征意義遠遠大於洛克菲勒遭受的實際打擊。

  自由市場總免不了會形成壟斷經營,寡頭滅了一個,新的寡頭很快又會長出來,就像黑魔法一樣層出不窮,紐約的地標建築之一洛克菲勒大廈便是由洛克菲勒公司建造的,它的頂樓曾經是可以俯瞰紐約全景的觀景台,然而隨著世貿中心雙塔建成後搶走了洛克菲勒中心不少風頭,觀景台也在20世紀80年代關閉了,與此同時洛克菲勒中心被日本三菱財團買走,這成了日本興起,美國衰落的象征。

  後來美國又趁著日本泡沫破裂,把洛克菲勒給買了回來,911後紐約人失去了一個可以鳥瞰曼哈頓的地方,於是洛克菲勒的觀景台前不久又重新開放了。

  洛克菲勒中心並不是紐約最高的摩天樓,但它是最大的建築群,二次世界大戰時中央情報局的總部也在洛克菲勒中心裡。

在洛克菲勒中心和克萊斯勒大廈建成之前,伍爾沃斯大樓是紐約,乃至全世界最高的建築物,本來它的頂樓很適合成為觀景台,但因為某種“特殊原因”,反正沒有人想起來這件事。  伍爾沃斯大樓的締造者是個很任性的人,他出身貧寒,有錢之後就沉迷兔子、香蕉這些小時候得不到的東西,相比較之下,小約翰·洛克菲勒在進入他父親的公司後非但沒有因為繼承了巨額財富而高興,反而總是很緊張焦慮,並為此感到折磨。

  在現今的世界,綠色的美元紙鈔就連亞馬遜的土著都認得,不同價位的美元人物不一樣,一美元上的人物是喬治華盛頓,兩美元的頭像是第三屆美國總統傑斐遜,五美元頭像是廢除美國奴隸製的亞伯拉罕·林肯。

  他的肖像不僅在美元上有,華盛頓特區的國家廣場西側有一個林肯紀念堂,林肯紀念堂的前面有一座通體潔白的亞伯拉罕林肯的坐相,上面銘刻著一行字“以此點與紀念亞伯拉罕林肯,他為全體美國人挽救了聯邦”。

  然而就是這麽一位偉人,在處理印第安人問題時也從未手軟,美利堅合眾國的擴張史幾乎是印第安人的血淚史,美國陸軍從成立之日起剿滅印第安人就成了其基本任務。有印第安血統的梅麗莎·史密斯雖然是個女孩兒,可是要保護自己的合法財產不被侵犯唯一的辦法就是自己拿起手槍,不會有人幫她,甚至包括執法部門。

  當騎士不能及時趕到英雄救美,女孩就只能自己成為騎士。萬幸的是美國不禁槍,否則梅麗莎就要和她的印第安同胞一樣,依靠詛咒和魔法才趕走那些入侵他們故鄉的歐洲人了。

  刺殺亞伯拉罕·林肯的槍手雖然是個南方人,但很多陰謀論者相信,這次暗殺與林肯當時準備進行貨幣改革,從美聯儲收回貨幣發行權有直接關系。

  誰控制了國家的貨幣發行權誰就是這個國家真正的掌權者,不論那個戴著皇冠的傀儡到底是誰。一旦林肯的改革實現,美國經濟就不再受到銀行家的控制,於是“邦”,隨著一陣硝煙彌漫,林肯成了第一個被暗殺的總統,同樣打算將貨幣發行權從私有的美聯儲奪回的還有肯尼迪,肯尼迪的遺孀表示,槍手只不過是被雇傭的工具罷了,按照美國憲法規定,如果總統發生意外不能履行總統職責,會由副總統接任,自肯定尼迪之後再也沒有哪個美國總統敢輕言收回貨幣發行權了。

  這只是一種猜測,沒有實際證據,調查的秘密檔案也許要再等100年,或者更久之後才會揭秘,甚至於跟某些秘密一樣不留下任何痕跡,就此成為歷史的塵埃。

  然而真相遲早會浮出水面的,就像美國魔法部部長瑟拉菲娜·皮奎利在1926年說美國已經沒有默然者了,可是到了1930年卻有一個默默然在紐約造成了極大的破壞和恐慌,麻瓜無力去處理這種超自然現象,而美國魔法部則忙著處理格林德沃在其他地方製造的事件,並且把破壞紐約的罪名安在了紐特?斯卡曼德和他的神奇動物身上。

  “世界第一”高樓的美國魔法部腳下怎麽會有第二塞勒姆這麽荒誕的事發生呢?

  小亨利肖這樣競選的報業大亨的兒子根本就不相信有魔法存在,關於獵巫的歷史,麻瓜學校也不會去具體說明,反正全部推給黑暗的中世紀就可以了,那個時代的人太愚昧迷信。

  在獨立戰爭時,錢寧家族就是很有名的法學家了,他曾經說過,美國憲法就是一部與死神的契約。

  人人生而平等是不能解決奴隸製合法問題的,卻可以解釋革命合理合法,偏偏獨立宣言是他們自己編寫的,在獨立宣言和憲法中找不到解釋的奴隸主們於是尋找“更高的法律”讓人服從,比如教會與聖經。

  這加速了信仰崩塌的速度,與之對應的,獵巫運動則成了每個人急於擺脫的醜聞。

  同樣急於擺脫醜聞的還有美國魔法部長皮奎利,她不僅下令讓傲羅毀了克萊登斯,還下令要處死一個參與了這件事的女傲羅,如果不是紐特·斯卡曼德及時救了她,那個女傲羅也會成為政治的犧牲品。

  拿破侖帝國的擴張不只是版圖的擴張,法國人還相信他們將自己優越的文明加給落後的鄰居是一種崇高的使命,一如美國傳播民主、自由,這些思想衝擊著每一個民族自己的傳統理論。

  當一個人覺得自己是在做崇高事情的時候,是不會感覺到自己是在犯罪的。

  糟糕的是號稱自由開放的美國居然會出現中世紀時才有的默然者,這個世界第一是怎麽當的?

  美國人不行了,拯救世界還是要靠英國人,英國魔法部向全世界派出傲羅進行支援,解決“格林德沃問題”。

  和英美相比,法國純血主義者對遵守國際保密法不那麽熱衷,法國巫師是不事生產的,經歷法國大革命後他們祖輩留下的土地等資產被奪走了,不能像英國某些巫師家庭一樣靠著祖傳基業作為收入來源。

  巴黎是戀人的巴黎,美貌不僅是女人的通行證,還是改變命運的繩梯,因此各種美容魔藥賣得很暢銷。

  有了收入後每個巫師都要提供獻金,維持魔發部的運轉,後來法國如何政治更迭都和巫師貴族們沒有關系了,因為他們的財富不再仰賴於國王。

  這個組織結構是由萊斯特蘭奇家族的族長拉巴斯坦·萊斯特蘭奇想出來的,除此之外他還將在列支敦士登為非作歹的巨怪運到地廣人稀的挪威,挪威人將這些殘忍的食人魔訓練成魁地奇世界杯表演隊的吉祥物,雖然它們沒有保加利亞隊的媚娃那麽好看,卻是“傳統”的一部分。

  法國對媚娃是很寬容的,因為某種特殊的原因即便她們被mom分為獸類,卻可以和人類男性結婚,擁有和人類女性一樣的地位,沒人會去計較和歧視她們。

  與之對應的是麻瓜種巫師的地位非常低下,魔法部會允許一個女半巨人成為校長,卻不會給麻瓜種任何機會,通常將那些魔藥賣給麻瓜的底層銷售員都是他們。相比之下經歷了“革命”的英國成了這些麻瓜種巫師的理想鄉,比如芙蓉·德拉科爾便成了英國古靈閣的員工,法國其實也有古靈閣,不過她更願意到英國去發展。她在那裡遇到了比爾·韋斯萊,並且嫁給了他,像她那樣的女人什麽樣的男人找不到呢?偏偏嫁給了一個窮鬼。

  一個無權無勢,倍受歧視的半狼人有那個能力保護自己美麗的妻子麽?

  萬幸的是他是個英雄,可這英雄的光環又能支持多久呢?

  女人可以天真,滿腦子都是愛情,男人不可以,如果不想像尤瑟夫·卡瑪的父親一樣被人奪走妻子,比爾不能繼續和他父親一樣了。

  他必須去爭奪權力,又或者變強,只要沒人能打過他,那麽混血媚娃就還是他的。

  所以,力量能帶來幸福,失敗者會被奪走一切。

  為了守護某樣東西而戰的心,和迷茫不知為何而戰的心產生的力量是不一樣的。

  帕西·韋斯萊曾經為了追名逐利離開了家族,後來他迷途知返又回來了,家裡人還是接納了他。

  讀書不盡然都是為了出人頭地。韋斯萊家很平凡,也很幸福,讓哈利感覺到了溫暖,決定舍棄自己血緣關系的家人,留在魔法世界。

  讓人留下的不全是利益,但伏地魔似乎不明白這一點,片面得追求力量,最終在自己的海洋裡迷失了,成為別人反駁那句話的反例。

  仇恨、偏見和恐懼會扭曲人的觀點,一如愛戀和輕信會讓人變得盲目。

  多麽可惜,不只是因為他才華橫溢,而且還因為他說的有一部分是對的,不過沒人信的,可能只有禍到了自己的頭上才會幡然醒悟,不過那時候已經遲了。

  在西弗勒斯和加西亞聊天的時候,龔塞伊將那個故事看完了,他看著西弗勒斯,欲言又止。

  “想來一杯嗎?”加西亞舉著自己的香檳酒杯說。

  “謝謝。”龔塞伊客氣得說。

  女主人起身離開了客廳。

  “上面寫了些什麽?”西弗勒斯面無表情得問。

  “一個愛情故事。”龔塞伊說“你放心,不像薩德侯爵寫得那麽露骨。”

  “寫了什麽!”西弗勒斯一字一頓得問。

  “一個男人被天使拯救的故事。”龔塞伊保守得說“不過那個天使被一個魔鬼給蠱惑了,他要去拯救她。”

  西弗勒斯氣急反笑,桌上的玻璃杯因為他的魔壓裂成了碎片,裡面的酒撒在了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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