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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利波特之晨光》第10章 “輕盈如夢”
  也許有的男人覺得讓女人替自己刮胡子好像是個很簡單的事,他只需要提出要求,女人就會為他提供服務了。

  他可以盡管試試,剃須刀很鋒利,足以用來割破喉嚨,尤其是拿破侖還經歷了那麽多次暗殺,他居然敢讓一個英國女人給他刮胡子。

  他的脖子上有一個小的黑色袋子,裡面裝著毒藥,相傳孔多塞在知道自己必死的時候,事先吞了曼陀羅,它能讓人在安然入睡中死去,所以最後沒有被送到協和廣場的斷頭台公開處決。

  蘇格拉底吞的是毒芹,它見效慢還要蘇格拉底下床活動一下才能讓毒流往全身,土耳其人則選擇吞食鴉片,就和拿破侖在埃及讓那些士兵們做的一樣。

  對待暴君最好的解決辦法是當胸一劍,一如呂希安在霧月政變時眾目睽睽之下所說的。

  《十二銅表法》頒布後有一個女人,她名叫維吉尼亞,她是羅馬百人團團長盧基烏斯·維爾吉尼烏斯的女兒,她被“十人****會”的首領克勞迪看上了,然而她卻有一個未婚夫,克勞迪趁著她父親和未婚夫外出戰鬥期間,唆使自己的門客在城裡宣揚維吉尼亞是女奴的後代,並且在她出現在廣場的時候意圖將她強行帶走。維吉尼亞的哭喊聲使得廣場上的人們聚集起來,認識或者聽說過維吉尼亞父親和未婚夫的人更是自發站出來保護這名少女。

  克勞迪和他的門客隻好將維吉尼亞帶到法庭請求審判,主持審判的剛好是克勞迪,為了使得女兒免受侮辱,他逃出了身上的匕首,刺向了女兒的胸膛,一邊哭一邊對女兒說“只有這樣,才能給你自由。”

  這件事很快就在七丘之國的羅馬傳開了,並且傳到了前方戰場的將士們耳中。

  平民們很快放下了武器,然後撤退了,不再抵禦外敵,羅馬市民將曾經高高在上的克勞迪押解到維吉尼亞父親的面前,他被宣布有罪,他最後因為不堪這種不名譽,在受審的前一晚自殺了。

  此次事件被稱為維吉尼亞貞女事件,這也是利昂向她解釋的榮譽軍團勳章上的“自由女神”側臉所代表的“真正含義”。

  早在1800年,樹立在協和廣場上頭戴弗裡吉亞帽的自由女神“瑪麗安娜”石膏雕塑就被摧毀了,波拿巴讓迪洛克帶著喬治安娜去看的房子一所是位於拉丁區的蘇格蘭學院,在大革命期間曾經是監獄所在地。另一所則位於“犯罪大街”,以前是專門演高乃依和拉辛作品悲劇的戲院,後來演員們共同出資籌建了一座新的歌劇院,這個房子也就空了出來。在更早之前,它曾經是勃艮第公爵的府邸,是巴黎城內著名的勃艮第風格建築。

  這個房子一樓是一個門衛,二樓是內宅的房間,被演員們改成了舞台,三樓有漂亮的起居室,王室侍從住在四樓,勃艮第主人的房間在五樓。

  順著螺旋式樓梯登上最高處,可以看到拱門上的石頭橡樹,另外就是彩色玻璃的窗戶,上面繪有勃艮第公爵的武器,以及一把刨子。

  勃艮第最後被瓜分了,恐怕只有那些對歷史感興趣的人才會想起那個曾經顯赫一時的公國以及金羊毛勳章的故事。

  那枚榮譽勳章在朗布依埃的慶典上也頒發過,當時那枚勳章不是現在這個款式。

  看到那麽多以自己的頭像做的勳章,喬治安娜首先想到的是“哈利波特臭狗屎”的徽章。但不論是自由女神、愛神、狩獵女神等等都要長一張臉。

  她討厭那個勳章,可是她又沒辦法禁止別人佩戴它,

就像那些在倫敦發行的用各種話誹謗波拿巴的保王黨報紙。  塔列朗通過奧托與霍克斯伯裡進行了交涉,英國雖然不能限制“媒體自由”,根據1793年《僑民法》的條款,英國可以將佩爾蒂埃這種具有煽動性的外籍作者驅逐出境。但是因為英國憲法非剛性法律,並沒有成文,而且革命戰爭期間連人身保護法也多次中止實施,首相的弟弟希利·阿丁頓甚至還為保王黨刊物撰稿,這些報紙其實是“內閣”刊物。

  佩爾蒂埃是個怪人,他在自家花園用胡桃木製造了一個小型斷頭台,表演砍鵝頭或鴨頭,並向每位觀眾收取1先令。

  她覺得,如果要囚禁一個有身份的罪犯,比如杜桑·盧維杜爾就要給他配得上身份的監獄,這座中世紀的勃艮第公爵的城堡就很合適。

  當然,也有可能這裡會是以後她自己被軟禁的地方,所以她就不打算將它改建成學校了。

  她也覺得曾經被當作監獄的蘇格蘭學院不合適,當校長這件事更是滑稽。

  她又不是那個年紀小、沒判斷力、丈夫又一把年紀的波蘭女人,她應該想辦法逃出他的掌控,像她這種人能教出什麽好學生。

  開明君主需要一個直諫大臣,這已經是她第二次冒險了,下一次波拿巴還會不會這麽輕松得放過她還是個問題。

  這種近似“逼宮”的事還是少乾為妙,說不定下次她就要和維吉尼亞貞女一樣,當胸中一劍,然後擺脫身體這個囚籠,獲得真正的“自由”了。

  她做不到像羅蘭夫人一樣,走向斷頭台還能那麽從容,曼陀羅這種毒藥並不難弄,而且她還知道其他的毒藥配方,她打算做一樣首飾,裡面裝著這種藥粉,等需要的時候就可以吞了。

  她首先想到的就是掛墜盒。

  別人的掛墜盒裡藏著的都是家人的肖像畫,她的卻是毒藥,更可笑的是她打算在夢裡自殺,自殺後她會去哪兒呢?

  她回來之後第二天,波拿巴就回聖盧克宮了,連帶著那些年輕的瑞士代表們,他根本不需要留在杜伊勒裡宮。

  像她這種身材寡淡的“囚犯”,怎麽可能是豐滿的“自由女神”。

  她只是知道了太多殺戮,希望能以不一樣的方式解決問題。

  “發發慈悲吧,陛下。”她看著遠處的巴黎聖母院低聲說,雖然她的求情不會有人聽見。

  十年前的今日,那個剛到巴黎的小人物是以什麽心態看著巴黎暴亂發生的呢?他有沒有想過自己有朝一日也會坐在和國王一樣的位置上?又或者住在杜伊勒裡宮裡?

  倘若聖多明戈確實收不回來,以後英法又開戰,那麽糖就會變得緊缺了,比利時又不像法國,可以多種甜菜開糖廠,這樣也能創收了。

  為什麽她到現在這個地步了還在想這個?

  喬治安娜無奈得苦笑,離開了最頂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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