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利波特之晨光】 【】
打從一開始,格蘭多就不相信國王能從奧地利能搬來救兵,拯救他那個在驚濤駭浪中即將沉沒的王國。
所以他剛從神學院畢業就立刻加入了軍隊,盡管他曾經想過當傳教士,並一定程度上和土倫之戰的拿破侖配合作戰。
然而在土倫之戰結束後發生的事也讓他清楚意識到,法國不能繼續待下去,他很快就和其他人一樣去了瑞士,然後和堂兄一起移居意大利,1796年頒布大赦令後重新回到了裡昂。
在他身上喬治安娜感覺到了一種樂觀的態度,至少不像她遇到過的某些裡昂人,有一次在會上她說漏了嘴,提起了“恐怖統治”這個詞,馬上就被馬丁先生給岔開了。
裡昂的地方顯貴都不願意卷入政治混亂之中,但是持續的搶糧騷動和沙裡耶領導的雅各賓派卻讓局勢惡化。
崇尚簡樸之風的推廣讓奢侈品行業遭到毀滅性打擊,但裡昂的絲綢業在大哥民之前就已經陷入困境,這是1787年“伊登協議”導致棉紡織業毀滅產生的連鎖反應,棉紡織業主以及從事與棉有關投機者們都遭到了影響。
不過,這些和沙裡耶被處決後的局面比都不是太糟糕,1793年救國委員會決定將裡昂當作典型,在聽說裡昂已經被保王黨和外國敵軍控制後,他們下令將裡昂摧毀,讓這個城市及它的名字一起消失,只在廢墟上留一座碑。
當時在裡昂有個叫庫東的特派員,他曾經在卡昂用寬容和解的政策解決了當地問題,本來想在裡昂繼續照做,可是巴黎的消息傳來時,即便他無法容忍“毀城”這種做法,還是設立了特別法庭,推倒了裡昂幾名首富的房子,其中就包括馬丁先生的家。他離開裡昂,到意大利來也有這個原因。
那個房子他住的時間其實不多,像他這樣做運輸生意的一年在外的時間比在家裡的時間更久。
他也沒有成家,沒有兒女,年輕時是因為窮,等有條件了則是沒有那個心思。有的女人得不到愛的時候,會大肆購物,男人也會找別的來填補,有人迷戀權勢和地位,也有人迷戀戰爭和征服。
但戰爭是肯定會花錢的,哪怕如督政府那樣讓銀行家無限量發行指券。
拿破侖最終還是決定要對葡萄酒征稅了,卻不是征入市稅、消費稅,而是綜合稅,用這筆稅收的費用,他會從裡昂人手裡買回烏爾克運河的產權。
接到消息的人已經在找新的投資方向了,然而對意大利的歷史名城進行改造,不是推倒一片貧民窟,接著在上面蓋百貨大樓那麽簡單。
在羅馬,除了鬥獸場和萬神殿,還涉及“現代化的功能性建築”,都靈修波河大橋很順利,輪到修複西斯托大橋(sisto)就沒那麽輕易了,它最初是公元211年由羅馬皇帝馬庫斯·奧勒留斯建在台伯河上,原本叫奧勒留斯橋。它連接了羅馬的歷史中心,有四個石拱,橋的中心有一個石灰石框起來的大圓,這個洞即是洪水時的出水口,也是羅馬指示危險水位的,但792年的洪災後,這座橋就不能使用了。1473年教皇西斯篤四世修複了它,然後這座橋就以教皇的名字命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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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那座橋上發生了一件歷史上不那麽有名,現在想起來很有意思的事,1662年時,一些守橋的科西嘉衛兵和法國大使的隨行人員發生了鬥毆,此後羅馬就解散了來自科西嘉的雇傭兵團。
教皇衛隊是瑞士雇傭兵,但科西嘉人也有大量從事雇傭兵的,甚至科西嘉雇傭兵人口一度佔島上總人口的4%,他們不光為熱那亞服務,還為威尼斯、西班牙等國作戰。
羅馬與中世紀的一大區別,就是能組建和長期養護大軍的能力,雖然羅馬也會用輔兵、雇傭兵,但公民兵依舊是主力,不論是馬略改革前還是後都是如此。
黑死病後,大量的人口凋亡導致導致領主們不敢讓休想生息多年攢下來的人口和軍隊投入一天只能就損失殆盡的混戰中,在高盧的阿勞戲奧戰役中,羅馬派出去的16個軍團全軍覆沒了,這才把在北非打朱古達戰爭的馬略緊急調回來。
雇傭兵不是自己的人口,貝利薩留用來鎮壓尼卡起義時用的就是雇傭兵,雖然那時查士丁尼瘟疫還沒有爆發。
迦太基則使用了太多雇傭兵,他們的薪水不能拖欠的,當迦太基在西班牙擴大自己的貿易范圍時,本已關上的雅努斯之門又一次緩緩開啟了。
雖然沒錢軍隊不一定會開拔,但哥多林前書第二章14節:屬血氣的人不會領會聖靈的事,反而覺得愚拙。
柏拉圖曾在理想國中,解釋荷馬式的血氣運作機制——幫助朋友,傷害敵人。
不論那些和奧德修斯一路乘船回去的希臘人在特洛伊乾過什麽,他們被獨眼巨人吃了,奧德修斯都要為他們復仇。
天堂是沒有痛苦的,一如黃金時代的人,對死亡也沒有痛苦。
14節的後半段:這些屬靈的事,只有屬靈的人才能看透。
哈利無法理解他父母墓志銘上“死亡是最後需要被打敗的敵人”這句話。
這不是因為他年紀小,他是個“血氣”的人,為了幫助金妮,他殺死了蛇怪,他的朋友們也為了幫助他,參與了破壞魂器的旅程。
“能不能告訴我,您為什麽那麽喜歡威尼斯?”格蘭多問“是因為那些美麗的建築嗎?”
“你看過那本書,怎麽還要問我呢?”喬治安娜反問。
“為了塵世的和平與安寧?”格蘭多想了一下問。
喬治安娜搖頭。
馬西裡烏斯構建了一套新的倫理和體系,喬治安娜還記得上次她提查士丁尼婚姻法中“將神法和人法結合”被怎麽訓斥的。
“當人的基本需求保證後,需要處理的是什麽?”喬治安娜問格蘭多。
格蘭多瞬間領悟了。
“是什麽?”卡羅琳好奇地問。
“你看過那本書後我再告訴你。”喬治安娜笑著對卡羅琳說“如果你覺得看書累,就找人念給你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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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羅琳沒有像波琳娜那麽抱怨,為什麽喬治安娜不直接把謎底揭開。
神秘才會讓人覺得好奇,要是覺得對方身上沒有什麽自己不知道的事情了,就會缺乏那種神秘感,“外面”就充滿誘惑了。
喬治安娜想起了馬丁先生的提醒,要多為自己想想,她希望他也記得,不要讓裡昂步上熱那亞和約瑟芬的後塵。
約瑟芬曾經那麽篤定,除了她沒有人會愛波拿巴。
她一定程度上是對的,愛的基礎是信任,她是完全依附著波拿巴生活的,她不信任他還能怎麽辦呢?
可最後他們還是離婚了,喬治安娜吃了不少苦頭才記得這個教訓,拿破侖不是個專情的人,她走了會有別的人代替,所以她不會像深宮裡的女人那樣苦等著他。
她想用別的東西來填補心中的洞,不是金錢、不是購物、不是權勢,當然也不是別的情人。
沒人愛她,她可以自己愛自己。
這時遠處傳來了小提琴聲,是維瓦爾第的四季。
“是誰在演奏?”喬治安娜問。
“我的一個客人。”卡羅琳說。
“誰?”
“去看了就知道了。”卡羅琳說,帶著兩人走向了隔壁的小院,小院的牆上爬滿了還沒有盛開的玫瑰藤蔓。
有一個清瘦的音樂家在忘我地在一個涼亭裡演奏著,喬治安娜一下子就認出他來。
“帕格尼尼。”她低聲說。
“你認得他?”卡羅琳問。
喬治安娜點頭。
她記得他在比利時演奏的《魔鬼的顫音》。
“我以為他在巴黎。 www.uukanshu.net ”喬治安娜說。
“他說巴黎被巴赫佔據了,所以才到我這兒來。”卡羅琳看著帕格尼尼說“你怎麽隻愛大提琴,不愛小提琴呢?”
喬治安娜莫名其妙地看著卡羅琳。
“那個曾為普魯士國王演奏的大提琴家,你還記得他嗎?他是巴黎公共舞台上最有名的。”卡羅琳說。
她確實一度喜愛巴赫多過《魔鬼的顫音》。
可是現在她聽節奏急促曲子覺得也不錯,仿佛她心中的“蒸汽機”又重新運作了,即便燃燒的是來自地獄的火焰。
等帕格尼尼將“冬”演奏完了,喬治安娜為他鼓起了掌。
“Bravo。”她學著意大利人說。
“只是練習曲,您用不著這樣。”帕格尼尼用放在涼亭凳子上的毛巾給自己擦汗。
喬治安娜覺得尷尬極了。
“您能為我們演奏一曲嗎?”格蘭多笑著說。
帕格尼尼傲慢地笑了。
“我只在晚上演奏。”接著帕格尼尼就帶著他的小提琴離開了。
“為了還賭債,他差點把小提琴當了。”卡羅琳看著喬治安娜說“他那樣的天才不能拉小提琴,多可惜。”
“可是又有多少天才把自己毀了呢?”喬治安娜冷笑著,然後看著格蘭多“走吧,我們差不多回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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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後他們兩人就又回到會議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