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托萬實際上是法語的叫法,他也可以被稱為聖安東尼,他是帕多瓦人卻出生於裡斯本。
關於他最著名的故事是找回失物,據說安東尼擁有一本他親自注釋的讚美詩,他用它向同事們講授經書。然而一名年輕的修士產生了貪念,拿著這本書離開了修道院。
安東尼不會飛來咒,但他通過祈禱“找到了”那本書,事實上那個年輕的修士到了鎮上就後悔了,他帶上了那本書重新加入了修會。
雖然格列夫廣場的自由市場沒有了,市民還是找到了解決辦法,他們將船從塞納河右岸駛向了西岱島,在那裡形成了新的自由市場,通過“新橋”就能到達。
“新橋”其實是塞納河上現存最古老的橋,它拆了又建、建了又拆,一直以來它都是貴族和大臣們才能免費通行的,普通人過橋需要交通行費。
西岱島上除了有醫院,還有監獄和法院,如果是世俗法官會怎麽判決那位拿走了安托萬讚美詩的年輕修士呢?
有約瑟芬的聖克勞德比喬治安娜住在裡面時熱鬧得多,畢竟約瑟芬比喬治安娜要受歡迎多了,他們驚訝得看到她在朱利安烏弗拉爾的護送下出現。
從他們的表情可以看出她猜對了,他們都以為她在尚蒂伊。
不過她沒有理會他們,她手裡捧著那份畫好的棉花帶地圖。
政治家有時和演員沒什麽區別,因為他們都要演戲,講求舞台效果,類似呂西安在五百人議會,拿著劍對準了拿破侖的心臟,大喊著自己將化身布魯圖斯保護共和。
但喬治安娜卻記得,呂西安警告過她,如果她敢傷害他兄弟,他會讓她優雅得死去,不用上斷頭台,經歷死前的折磨。
人類種植棉花的歷史其實很悠久,早在公元前五千年就有人在印度種植,不過這種棉花的質量並不好,16世紀西班牙人除了往北美擴張,還去了南美,在阿茲克特人的祭品中發現了“陸地棉”,查理五世甚至還見到了來自墨西哥的棉花種子。
這種新的陸地棉很快取代了舊品種,90%的棉花都是源自於美洲的。
這張圖上之所以繪製海島棉而非陸地棉,便是因為如果種植陸地棉,那麽“棉花帶”就還可以繼續往西,遠遠超過97度經線。
棉花在政治家、製造商心中引發了無限的幻想,不過喬治安娜還有後著,再怎麽壓榨成本,純棉織品還是比混紡的布成本更高,對於喜新厭舊的人來說,舊衣服穿幾次就可以扔了買新的。
從大革命開始後,玻璃拱廊就在巴黎大肆建設,修建它們的初衷是為了促進消費,這樣不論外面下雨還是下雪,拱廊裡都會保持相對乾燥,不用踩在被雨水浸泡後,稀泥似的路面上了。
後來這些拱廊下有了咖啡館、餐廳,這些在整個城市裡有遮蔽的步行通道有了多樣的功能。
拿破侖在1799年政變結束後下令修建開羅拱廊街,下面是紡織品。每個人都試圖在這座城市留下自己“來過”的痕跡,只不過有人是在牆上塗鴉,有人則是通過別的方式留下自己的痕跡。
不過,這座城市就像“新橋”似的,拆了又建、建了又拆,已經和原本的樣子大相徑庭了。
她的心情糾結極了,她愛西弗勒斯,全心全意地愛著,可是她卻注定要活在莉莉的陰影之下。
這不過是個夢而已,何苦那麽折磨自己?本來夢就是現實中得不到的一切,從而產生補償。
很多人都以為,阿不思不顧家族仇恨,與麻瓜妥協,是因為害怕麻瓜人太多了。
他其實和格林德沃一樣,都對古老的力量缺乏敬畏,否則怎麽會去尋找死亡聖器。
是阿裡安娜的死讓他“醒了”,他永遠失去了妹妹,也是伏地魔的成功復活,讓他戴上了有復活石的戒指。
忒修斯曾經是個英雄,到了老年卻糊塗,不僅失去了唯一的繼承人,還發瘋似的跑去冥界,想要綁架冥後,因為他和一個年輕人約定,他們綁架了海倫,另一個人則要幫忙綁架另一個美女做妻子。
最後他們都被關在了冥界的地獄裡。
忒修斯年輕時來到雅典,城裡一片混亂,市民互不信任,他父親的王宮籠罩在魔影之中。自從美狄亞離開了伊阿宋,她來到了雅典,用魔藥讓國王恢復了青春。
如此一來,忒修斯就認識了兩個可以幫人離開迷宮的女人。可不論是美狄亞還是阿裡阿德涅,盡管有智慧離開迷宮,卻都被人拋棄了。伊阿宋選擇了權勢,忒修斯選擇了美色。
並不是所有失去的東西,都可以通過召喚咒,或者找聖安托萬求助就能找回。
忒修斯曾與父親約定,如果他得勝歸來,就會掛白帆,如果他死了,就掛黑帆。但是他將阿裡阿德涅放在那個小島上後,不只是他,連船員們都是恍惚的,以至於忘了換帆。
看到遠處的黑帆,忒修斯的父親絕望至極,跳入了海中,從此那個地方就以他的名字命名,被稱為愛琴海。
很快她就和朱利安在一個會客廳裡找到了波拿巴,他正在和人交談,好像有點驚訝她會出現。
珠寶商將她製作的禮物也送來了,第一執政胸前沒戴著勳章,而是一枚向日葵胸針。
她用綠色的“太陽寶石”作為花蕊,用黃鑽做了花瓣,本來會以為效果不倫不類,現在看著還行。
橄欖石易脆是相對的,只要不是從極寒一下子到極熱,普通佩戴不成問題。
誰不願沉浸在無憂無慮的熱戀裡,
而我被可憐地遺棄在天地之間,
隻敢祈求可怕的死神,
等待死神降臨。
可誰讓忒修斯信了命運女神的托夢,覺得他們的愛情不被祝福,他們的結合只能帶來厄運。
他深愛著公主,卻無力與命運女神抵抗,於是將她拋棄在了荒島上。 www.uukanshu.net
赫拉克利斯則選擇了與命運女神抵抗……
“你們這幫不信命的人呐,什麽力量能讓你屈服?”喬治安娜看著波拿巴問。
“沒有人能阻擋。”他笑著說“就像沒人阻擋你。”
“我想好我的標志是什麽了。”喬治安娜說“是一頭狂奔的牛。”
他笑得更燦爛了“我還以為你打算用向日葵。”
“你以為,那是我的徽章才戴著它?”喬治安娜看著他胸口的胸針說。
他打量了她一番。
“你的新項鏈很漂亮。”
她冷笑一聲,並不覺得“扯平”了。
不過那也比格林德沃和鄧布利多的“血誓”好得多。
它看似牢不可破,卻因為雙方都想掙脫,成了一種“脆弱的懲罰”。
那才是真正的束縛。
“你手裡拿著的是什麽?”波拿巴問。
“自由。”喬治安娜說,將那份地圖放在了桌上攤開。
她知道這麽做,會有許多人被販賣到美洲成為奴隸,他們不是作為勞動力,而是“抵押品”存在的。
不過文明國度的“自由人”們,卻因為沒有將自己賣為奴隸的權力,只能露宿街頭,被人嘲笑、蔑視。
有些事是超出她一個小女子力量的,她只是比其他人好運一點,才成了救助別人的人,而不是被人救助的一方。
何況這個世界發生的一切都不會影響“現實”。
就像鄧布利多在柏林做的。
為了保護那座城市,盡管它最後還是被毀了。